有时我会问自己:值得吗?这样值得吗?我找不到答案。四年的暗恋真的爱错人了吗?那个曾经让我深深想念的男子,有的只有嘲笑和鄙夷;那张曾经让我迷恋沉沦的俊颜,冷若寒霜。
恐怕他玩腻了她也不会让她好过,她颤抖的坐在冰凉的地板上,继续听他极有耐性的宣判。
仲天轩一把就把夕雨拉起来禁锢在腿上,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唇:“以后,你是我的小奴隶,不要奢望能够逃出我的手掌,当然千万不要爱上我,因为我本就是无心,不忘渴望能从我这里得到一丝一毫的爱,你最好乖乖听话,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和其他男人说话。不然我不敢保证你是否还能看到他们。”他们自然是夕雨的父母,她岂会不知。
她真是个极品,人间尤物,身子漂亮,脸蛋清纯。可惜谁让她是绑架犯的女儿,敢招惹仲家的人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这一辈子都属于他,除非他玩腻了。
“知道了,少爷。”夕雨看着眼前似乎能将一切都操纵在手里的男人,真是个霸道有变态的男人,一切的反抗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我妈妈怎么样了?还有我爸爸。”希望他能对她的父母手下留情,她可以赎罪,可以受过,但是不要妈妈受苦。
“还好,还没死。”
“我可以见见我的妈妈吗?”她期待的望着他,现在唯一想的是妈妈,不知道妈妈怎么样了,爸爸在受苦吗?他做了这么黑心的事!少爷一定不会放过他。
“不可以。”他一口拒绝,没有任何的犹豫。
夕雨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是枉然,自己却还奢望他能发发善心。
“不过你以后你可以去打工,不过,别丢我们仲家的脸。”
说完站起身来,男子大步流星的踏出房间,只留给夕雨一个冷漠的背影。
看着离开的这个男人,在心里默默的心念:我早在十三岁见你第一眼的时候就已经爱上你了,而且爱的无怨无悔,脑海闪现出他那充满鄙夷与轻蔑的嘲笑,明知他看不起我,我却依然不可自拔地为他沉迷于沦陷!听着他那一句句冰冷的话语自他嘴里发出时,此刻爱的撕心裂肺。
黄昏里的晚霞常常被夕阳渲染成壮丽的紫色,宛如在天空中绽放出层层波浪。夜幕降临了,明镜般的月亮悬挂在天空上,把清如流水的光辉泻到广阔的大地上。月光照在微波粼粼的海面上,海面上映托着石头的倒影。星星在一旁眨着快活的眼睛。月下心伤,孤影独坐,连月亮也嘲笑她的痴和傻,嘲笑我自不量力。它用暗淡的、微弱的光晕,把她的身体掩埋在一片寂寞和孤寂里,她却依然感觉到,冰冷死寂的心隐约透着一丝温暖,那是希望在挣扎。
他一夜没有回来,也许去哪个情人那了吧!
普罗旺斯透彻的蓝天,沁人的空气,还有那一年四季都晒着而且永远晒不够的灿烂阳光。漫山遍野的薰衣草让人狂喜不已,自行车上、牛头上、少女的裙边插满深紫浅蓝的花束,整个山谷弥漫着熟透了的浓浓草香。田里一笼笼四散开来的薰衣草和挺拔的向日葵排成整齐的行列一直伸向远方,田边斜着一棵苹果树,不远处几栋黄墙蓝木窗的小砖房子。
阳光撒在薰衣草花束上,是一种泛蓝紫的金色光彩。整个普罗旺斯好象穿上了紫色的外套,香味扑鼻的薰衣草在风中摇曳。熏衣草彷佛是一篇专为罗普旺斯而谱的赞美诗篇,细细诉说着普罗旺斯地区无穷无尽的美丽色彩与芳香,充满着浪漫与迷情的一片紫色花海,远处山坡上整齐的葡萄矮藤,东一块西一块的薰衣草织成的紫毯,绿成一团团的柏树和桔黄瓦片铺成的屋顶仿佛都开始浮移摇动起来,仲夏的梦境。
绯色酒吧。
“宣浩宇,你快点告诉我,夕雨到底怎么了?为什么都不接电话?”打她电话关机,只知道她在仲家庄园做女佣,可是女佣也应该可以用手机啊,连续联系了两天都联系不上,实在没有办法了,只能把这个没品的男人给约出来。
“小姑奶奶,你能不能让我喝口水。”外面火大的太阳,急急忙忙的往这敢,屁股还没有沾到凳子,这辈子上学没有选对学校,竟然遇到这样一个霹雳火的学妹。
“喝完了吗?快说夕雨到底怎么了?”
“上次不是和你说了吗?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夕雨在仲家做女佣,具体的其他的我是真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自从上次宴会以后他再也没有见过夕雨,也联系不上,也想尽办法去打听,夕雨为什么好好做了仲家的女佣,还被仲天轩称之为“情人”可是却一无所获。
“切,你平时不是很得瑟吗?怎么到你得瑟的时候,你反倒笨了。”紫萱翻了白眼。
“什么意思?”宣浩宇一改往日好吊儿郎当,认真的看着紫萱,也许这丫头真的能有什么办法。
他也想知道夕儿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在仲家?为什么会成为仲天轩的情人?
“仲天轩的弟弟威廉殿下不是回国了吗?你不是和他认识吗?你就不会去一次吗?笨。”
“对,对,对,没想到你这榆木疙瘩的脑袋也有灵活的时候。”说着紫萱的脑门上敲了一记。
“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你别倚老卖老,那么大把年纪了。”紫萱被敲的地方还有些疼,顿时蹙眉揉揉。
宣浩宇眼角抽了抽,他没好气地瞪她:“我哪老了?我只不过比你大五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