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就这样,我从今天起就叫幻云了。
“那个,小云云,你什么时候回去啊?”曹哲瀚眨着一双明艳的桃花眼,开始施展媚功。
幻云轻轻一笑,眼里包含了过多的算计:“那两个人什么时候被驯服了,我什么时候回去。”
白潇洒问道:“如果驯服不成呢?”
幻云伸手抚上他那光洁的脸庞,伸舌头舔了舔唇,绽放了一个无比妩媚无比自信的笑容:“最多一个月,我叫他们乖乖听话!”
“你的计划是什么?”梁上君张牙舞爪跳了过来,这个人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啊!
“你过来,我告诉你哦。”幻云勾了勾手,指着的对象却是司徒冽。
司徒冽有些犹豫着走了过来,微微低头,以便能够听得更加清楚。
谁知幻云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贴过唇去,在他耳际轻轻一吻,低声说道:“等我!”便松开了手。
“喂,她跟你说了什么?”白潇洒酸溜溜的走到司徒冽身边,司徒冽的神情很古怪,如果幻云什么也没说的话,他的脸怎么会这样红?神情怎么会这么扭捏?
司徒冽的脸更红了,硬邦邦说道:“没什么!”挺直了身子,又像是一尊冰雕了。
何少冲有些懊恼:“幻云,你到底要招惹多少男人啊?”
幻云哈哈一笑:“这个我也不知道,有可能,到最后我只选一个!不过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真正的梅映雪到底出了什么事?她不是你的青梅竹马吗?怎么现在看起来,好像反目成仇了?”
“她……”何少冲有些惋惜有些无奈有些恨铁不成钢,“我一直错认了她,原本以为她是个善良的好姑娘,没想到……幻云,你可知道,你已经中毒了?”
“什么?”所有人都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何少冲叹了口气:“那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药,会使人慢慢失去全身的力量,到最后会出现‘无疾而终’的假象。下毒的人,就是她。”
“解药呢?”又是异口同声。
何少冲摇了摇头:“所以我想让幻云和我回京,宫里面御医那么多,总有办法制成解药的。”
幻云想了想,突然说道:“这个倒不急,反正我也有段时间没在酒楼吃过饭了,这慢性药,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发作,你先帮我做件事吧!”说着神色凝重的在何少冲耳边说了一篇话。
何少冲凝眉道:“这件事和他有什么关联?”
幻云一脸神秘:“这个你就不要问了,照我说的去做,保管叫你大吃一惊。要解药的事交给老梁,他的手段也多着呢!你不舍得对人家下手,他可不会留什么面子!”说完笑着向暗夜谷走去,“你们放心,没有谁能占到我的便宜!”
白潇洒咕哝道:“我担心的是,你占别人的便宜……”
幻云到了暗夜谷中,东方皓轩已经不知所踪,薛白衣正和褚印月互相嘲笑。薛白衣摇头叹息:“你我还真是一对难兄难弟。”
褚印月咬牙切齿:“早知道那天在你的别院里我就应该把这折磨人的小妖精就地正法!”
幻云抱着双肩,看戏一般,唇边带着玩味的笑容:“怎么,你们不觉得落到我的手里是一种幸运吗?”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保持沉默。
幻云搬了把椅子坐到两人对面,深深地抿了一下唇,似乎有些郑重:“我知道我和这里所有的女人都不一样,所以你们看我的时候有一种看异类的感觉,也可以说是好奇吧。我看你们也一样。不过,我必须要面对的是,我要接受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在我那个强手如云的时代,我可能不会这么成功,但是在这里,既然我本来就是独一无二的,那么,我又何必遮掩自己的光芒呢?我要做你们眼中开天辟地、惊世骇俗、引领潮流的第一人!”这番话一说出口来,自觉豪情万丈,不禁有些得意。
薛白衣听得云里雾里,转头看向褚印月,褚印月也是一脸茫然,这个小女子满脑袋都装了些什么想法啊!
幻云就知道他们会是这样的表情,所以一点也不意外,拍了拍手站起身来:“我的第一步就是要让你们正确认识到,这个世界并不是男尊女卑,甚至不是男女平等,那是女人要比男人还优越一点的!”说完再也没看已经呆若木鸡的两人,快步离开了,累了一天了,她就想好好睡一个觉,顺便再做一个美梦。
推开东方皓轩专门为自己准备的房间的屋门,她微微一愣,原本在屋里此后的两个小丫鬟都不见了影子,靠窗的地方倒背着双手站着一个黑色的身影,看到这个身影,她有点发怵,这个人的眼睛太深邃太有魔力了,稍微不慎就会迷失其中,那样真不知道是自己猎艳,还是被别人猎走了。想了一想,才有些郁闷的开口:“那个……东方,你找我有事吗?”
“凭你我的关系,你叫我东方,不是太疏远了吗?”东方皓轩没有回头,浅浅的话语像是三月的春风,温柔而缱绻。
幻云挠了挠头:“别人不都是这样叫你的吗?难道我还能跟你叫‘王爷’?你也不是朝廷封的王爷啊!对了,你为什么要叫‘邪王’?我看你人也挺好的嘛!”她吐了吐舌头,试图转移话题。
“云儿,在我面前耍花样,你不觉得太嫩了吗?”东方皓轩仍旧没有回头,只是语气中有些好笑。
幻云做了个鬼脸:“是啊,可是你一个堂堂的、大名鼎鼎的邪王,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强抢良家妇女,你不觉得丢人吗?这是你这种身份的人能做的出来的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