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我的胆怯又来了,我想着,我今天要是被打死这里了,我就再也见不到王雪了,这时我转身要走,“跑什么,你就留我自己在这里?你还是个男的吗?“她的这句话仿佛让我又想到旭,我想到了旭那时跟我说的那些话,我又想到了我和张浩一起肩并肩面对的时候,我突然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我冲着那帮人喊道,“谁要打我女朋友,你们是吗,有人出头不!”紧接着对面一阵的问候我妈妈,我也是怒了,我冲了上去,没想到迎来的是一个棒球棍,我顿时躺在地上摸摸脑袋,血!我并没有哭,也没有害怕,我顿时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了,之后有个人踩着我的脑袋,“就你这样,还当他男朋友呢?”我被问住了,我觉得自己特逊,这时候两边打起来了,很乱很乱,王毅玲跑了过来拽住了他的腿,但被那个人一脚就踢躺了,我就那么看着,王毅玲又过来一边的拽住他的腿,一边喊着“刘浩焱,你起来快跑啊!”这画面让我想起了几年前东方旭死死地抱住司徒凌飞的腿,但是这个人不是司徒凌飞,抱住他腿的也不是东方旭,而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她被打着,但也始终不撒手,我突然的一股火涌上了心头,我不知道我又是怎么的来的这股力气,我趴了起来,对着他就是一拳,这一拳结结实实的打在了他的脸上,我没有罢休,我紧接着又是一脚重重的踹在了他的肚子上,他顺势倒在了地上,当我准备迎上去接着给他脸上一拳的时候,我的脑后勺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我好像又被什么重击了一下,这时血流到了我的视线内,我这次真的怒了,我没有觉得疼,而是莫名其妙的有力,我捡起了一个棒球棍,以跑树林的那种感觉和速度瞬间跑到了给我一棍子的那个人的后面,用力的照着他的脑袋一棍,他躺下了,我又跑到了踩我的那个人那里,他孩子地上抱着肚子翻滚着,我也什么都没想,一棍子接一棍子的打下去,我简直就像打红眼了一样,这时王毅玲开始使劲拉我,“别打了,再打出人命了,他把我拽到了车上,在关门的那一刻,我还把棒球棍扔到了那个人的身上,车门哐的一声关上了,我就觉得很困特想闭上眼睡一觉,”刘浩焱,你差点打死人你知道吗?“我听到这句话并没有回答,而是心里想着,我再也不要被别人保护,再也不要被别人欺负,我就闭上眼睛,她却很着急,”刘浩焱,刘浩焱,你别睡,你睁开眼睛,你别吓唬我!“我这时笑了,”我还没那么命短呢,你当咱们在南极是吗,我没有那么冷,而且这是车,不是山洞。“他掐了我一下,我也没有理会他,我就不知不觉得睡着了,我又梦到了那个梦,王雪停下奔跑,她投入到我到怀抱,可又在这刚要亲吻的一刻,我又醒了,一睁眼,又是一个病房,脑袋上缠着一圈一圈的绷带,身旁陪伴的不是妈妈,而是王毅玲,“你吓死我了你!”我看到了她的着急,但心里莫名其妙的很高兴,这个夜很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未免有些尴尬,但是我没想到是她率先开的口,“我家在D区,我是25中的,你就别说了,我都知道。”
我很纳闷她再说什么,“我又不是长得那么丑,你能别弄得我那么吓人似的吗?”
“我没有啊。”我很无语的说道。
“那你总不爱跟我说话,有那么嫌弃我吗?”
“没有,我只是有些陌生而已,嘿嘿。”就这样,我们聊了很多,我知道她家里的情况,甚至可以和司徒家里是一个层次,我也开始去试图想象老头是干什么的,就这样,这个漫长的夜过去了,我跟她聊得很开心,而且心理也没有那么抵触她了,很简单,就冲着她为了让我跑,去拽住那个人的腿,我都觉得那时震撼的,原因还是那么的简单,因为她只是一个女孩子。
之后每天她经常找我,还帮我复习着那些功课,而且强行逼着我,我很享受这种过程,虽然她很凶,但是她很认真,我试图把她当成王雪,把她想像成是王雪,和她在一起,但我始终连她的手也没牵过,因为那是底线,但是她却试图一次次的和我的身体有些接触,我都躲过去了,就这样很平静的过去了,我也很励志的去让自己不再怕些什么,我让自己强大起来,老头也是每天和我对练,我一天比一天刻苦,终于又是一个暑假,这个暑假,我爸爸不知道怎么想的,非得把我送到一个部队去让我有自理能力,我也是很顺从,但是我不明白他是怎么认识那里的人,能把我送到那里面,在走之前,王毅玲还找了我,告诉我在那里别什么事都那么鲁莽,她会等着我出来的,我好像有了一种要进监狱的感觉,“去吧,好好练,别跟人顶着来。”我就记着这句话,怀着一个出来就能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感觉踏上了去哪个基地的路程。
到了地方,好大,这是我的第一感觉,我被分到了一个宿舍,里面有很多床,但是好像只有一个人住的感觉,因为只有一个床上有那些床上用品,别的都是光秃秃的床板,我开始铺床,这时候门哐的一下被踹开了,我看到了一个大块头进来了,他有190的身高,好像比我大了三倍,但是好像没比我大多少,很年轻,甚至很白净“你是谁,谁特么让你进来的!”我记住了王毅玲的话,别顶着来,于是我很谦虚的回答到,”我是新来的,我叫刘浩焱,接下来的三个月请多多关照。“我以为他也会很正常的跟我说话,可是没想到的是,他却特横的给我来了一句,”关你大爷啊,把门关上去,给倒点水。“我又忍了一次,我给他倒了水并把门关上了,我躺在床上,准备想想怎么把这三个月过下去的时候,他把水瓶扔到了我的头上,”没特么点眼力价吗,给老子倒去!“我终于忍不住了,三次,第三次,事不过三,我怒了,”你特么想怎么着,哪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