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这样踏上了往一个村落的方向,一开始我们的方向是对的,我们很快的找到了地图上的那个村庄,在那个医务室里村医给他缝了几针,也没要钱,一开始看到我们还吓了一跳,甚至还差点报警,在简单的处理后,我们又踏上了回基地的路程,这次,我们走错了,真的走错了,原本还好,没有迷路,但是当陈子昂把所有的地图都掉到水里后,我们彻底迷路了,虽然我很左一很愤怒的锤了他一顿但是仍然还是不解气,但是又没有任何办法,就欠给他扔在那里,我们就这样到处乱走了很长时间,我们甚至不知道方向,也不算不知道方向,而是不知道要往哪个方向走,很快的,过了3天后我们身上所有的干粮水都已经没有,只是剩下一堆废铜烂铁,没办法,我们只能像贝尔一样的吃着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东西,终于有一天陈子昂受不了了,“特么的,老子不玩了,我要打信号枪,这特么是在玩吗,是在训练吗?这时在玩命呢!”
“你是想杜魔鬼看不起咱们吗。”我想到我们开始这个训练的第一天,杜魔鬼走时的那个嘲笑我心中就一阵气愤,我这时候又听见他在抱怨,“等死了也就看得起了,我还看不见了呢!”我这时候十分气愤,看着岩石上爬过去的一条蛇,我想也没想的就拽起他的尾巴,抡了一圈重重的砸在岩石上,并怒吼道“就这玩意吃就吃,不吃赶紧滚蛋,打你的信号枪去,天天说我怂怎么怎么样的,你这兄弟真好,你先怂了!”他很憋屈,但是也看出来他一丝丝的不甘,虽然这样,但是他还是仍高举着信号枪没有打出那一枚信号弹,过了歇许,我们又走上了回基地的道路,半路我们经过了一个村庄,好心的村民给我们指了路,还给我们带上了面包这样的食物和很多水,之后我们又整整的走了5天,弹尽粮绝时我们才终于回到了基地,当我们站在基地门口像三个野人一样时,不光站岗的哨兵笑了,我们自己也笑了,杜魔鬼给我们放了两天的假,但是我们睡了一天半还没睡够。
歇许时候,这样同生共死的时刻想起来是那么的美好,尽管那时有着再多的不爽,过后想起来一切也只是像一场梦一样的从眼前浮过。回来之后,我们投入到了训练,很快的,半个月又过去了,这次我们赶上了演习,警匪对抗,反而不同的是我、陈子昂、左一我们三个当匪,而剩下的那么一个连的人要当警,我们三个的任务就是不被击毙,不被抓到,演习的场地在山上,只要我们躲过72小时我们就算赢,就这样,我们又回到了山上,待着干粮,枪,一大堆的必需品,我们的战术很简单,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他俩一个突击步枪一个轻机枪来掩护我这个狙击手,我这半个月每天都被左一特训,我对狙击很有兴趣,所以一直练习这个,也学会了什么算风速什么的,我们一开始窝在深山里,我在最隐蔽的位置,我的代号是天道,我自己想的,而左一的代号是绝迹,陈子昂的代号是废墟,这时候我的无线电里传来一阵声音,“天道天道我是绝迹,收到请回复”
“天道收到,请指示”
“你10点钟方向距离你大约900米的位置有一个10人小队经过,请隐蔽好,不要开枪!”
正当我刚要回复明白时,我10点钟方向响起了一阵枪声,之后就冒了几股蓝烟,枪声不在响起,这时候无线电传来了一阵谩骂声,“这个陈子昂,他特么的是废墟还是废物,人家一大帮,自己非得几把瞎上,他以为自己演第一滴血呢!”我这时候偷笑了起来,这沙比,这么虎呢!局势一下就变成了一大帮人打我们两个人,我还在抱怨,为啥警永远那么多人,匪就这几个人。。之后的10个小时很和谐,但之后却是很血腥,“忍了19个小时了,咱们也该动手了!”左一很坚定的说道,我也不懂,我只能收拾好来过的痕迹,之后找新的狙击点去掩护他,因为这时是天黑,我们看到一队的人在歇息,只有两个人在站岗,我和左一商量后对策后我们开始行动,我在远处用狙击镜观察着,左一上去就抱住一个人我这时候就一枪打了另一个人的头,十分精准,当我看到冉冉升起的烟时我很开心,这时左一捂住那个人的嘴,用匕首比划了一下那个人,他也不说话了,直接和被我一枪爆头的那个人那里头盔一扔就坐着了,这时候我背起了我的狙击枪,换上了我的手枪,我们挨个绞杀了一遍,天亮了,这个所谓的阵地上已经没了我们的踪影,反而是那些已经丢盔卸甲的“死人”。
第二天的黎明很刺眼,我们也膨胀了起来,我们的这次灭队让我们更加自负起来,再加上座椅这个人那时本来就很自负,我们走向了所谓的毁灭之路,我们没有等待时间的耗尽,而是去寻找对手,这次我们又盯上了一队,当左一刚上去动手时,那一个巨大的枪响传来,之后左一也冒烟了,我迅速意识到————狙击手!我这时开始观察他的位置,观察弹道的位置,我迅速的发现了他,我没犹豫,速射了他的头颅,这时远处有一股蓝色的烟冉冉升起,我开始撤,但后面一阵杂乱的枪响,我头也不回,拼命的绕着这些树来给他们的弹道上增添一些障碍,这时我十分想来一个瞬杀好脱离这个境地,可我想到了老头的话,我没用,我也不敢这么轻易的耗费我的生命,我就这么拼命奔波着,许久之后那些枪声终于停下,我找到了一个很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并慢慢等待接下来的50个小时的洗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