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郭汜那小子没有那么大胆”护卫头有些忐忑的走到里面的门口,轻轻打开门看去,只见那圣子爷正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便喜笑颜开的转身对众人说道:“没事,嘿嘿,想是昨晚上圣子爷太累了,刚翻了个身又睡着了,你们看着点,要是醒了赶紧问太子爷要吃点什么不?把他照顾好了,咱们的日子也就好过了”。
那护卫头目交代完后,这才和方山往楼下走去,他来到楼下后,见两个护卫刀扔在一边,两个人坐在台阶上边吃东西边拉家常,一脚将他们的盘子踹飞道:“妈的,现在是你们吃东西的时间吗?都他*妈*的站好,要是跑进来了贼人,老子拿你们试问”。
“是……”两个护卫被骇了一跳,立刻捡起刀站了起来。
“嗨,大爷您生气甭踢盘子啊”方山戏谑道:“这盘子要是碎了那我可就倒大霉了,灶上的大师傅还不把我训得狗血淋头,嘿嘿,你要踢就踢他们俩,他俩又不会碎”。
那两个护卫一听这小厮竟然落井下石,皆怒目瞪着他,碍于头正在盛怒中,他俩也不好说什么。
方山拾起盘子和那头目往厨房那边走去,此刻周围转悠的人都是戴着绿玉的明叔手下,方山冲着领头的中年男人,示意他们借机行事,只要看到那两个站门的护卫倒了便可以动手了。
那中年男人也看着方山微微的点了点头,他们都已经明白了方山的意思。
方山带着那头目走进厨房,指了指角落堆满酒坛子边上的胖嫂子说道:“就是那位大嫂在管,你若是要酒,就得找她”,方山说完赶紧溜到灶台那边将碗筷放好,他天不怕地不怕,还真就怕那胖嫂子粗鲁的调戏,这会子他边按厨子的吩咐,边看那头目的好戏,他知道那胖嫂子可不是好惹的。
“喂,肥婆,给老子拿五坛十年酿的杏花村”那头目感觉眼皮开始重了起来,但他以为自己只不过就是有些疲倦而已,踉跄的走了过去嚷嚷道。
“哪里来的醉汉,滚你娘的去,小心老娘揍你……”那胖大嫂一听面前这小子出言不逊,立刻脸上就挂起了霜。
“啪”
头目恶狠狠的一拍桌子喊道:“听到没有,你这头肥猪,喊你拿五坛酒,你在磨蹭什么?”,此时那蒙汗药开始发作,他感到头重脚轻有些飘飘然的想睡觉。
“砰”
那胖嫂子忍无可忍,一拳砸在那头目头上,只听得“咚”的一声,那头目就一头栽倒在地,这下子四周可就炸开锅了。
“糟了,胖嫂子这回摊上事了”
“这人不动了,该不会已经死了吧!”
“哎呀,出人命了!”
“不知道这是哪个堂口的人,看他刚才跋扈的样子可不好惹”
这会儿,周围的看客们一个个议论纷纷,都开始猜测这人是生是死,都感觉这胖嫂子的暴脾气摊上事了。
“妈呀!这小子咋这么不经砸啊?”那胖嫂子到底是妇道人家,一见这场面都给吓住了,赶紧蹲下去,探探这人的鼻息,突然惊喜的喊道:“他没死,没死,只是昏过去了”。
“你还不快弄盆水来浇醒他,否则他万一真有什么好歹,你可就摊上事了”有人提醒道。
“对,对!水,水,水在哪?”那胖嫂子病急乱投医,四处转着找水,旁边一个人递过来一桶洗碗水,上面还飘着油花和菜叶子。
“哗啦”
胖嫂子立刻照着那人的头淋了下去,顿时那人脸上就沾上了两片菜叶子,但是却并没有醒,这下子胖嫂子可慌了神,拼命的摇晃那人大声喊道:“喂,醒醒!喂,醒醒!”。
众人见还不醒,七嘴八舌的议论开了。
“哎呀,该不会一拳打成植物人了吧,这胖女人还真是有两把力气”
“看来是摊上事了,这下要给人养老送终了”
“胖嫂子今天可真够倒霉的”
这些人一议论,弄得那胖女人心中焦急,心中一急便坐在地上呼天抢地起来:“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让我摊上个……”这女人哭得跟唱戏似的很有节奏敢,围观的人,有些索性抬了个凳子过来,坐在那里摇头晃脑的用脚晃着节奏,当戏听。
“嫂子,莫要哭了,他不过是昏过去了”方山过来查看了一下说道:“我知道他们的人在哪里,我且将他背回去,就说他喝醉了便是……”。
“那就多谢你了,你快将这瘟神背走吧!……等会儿嫂子请你吃饭”胖嫂子一听,立刻住了声,擦了擦眼泪一咕噜翻身爬了起来。
“吃饭就免了吧!不过你送我五坛子十年酿桂花酒可好?”方山笑道,他想着等会比武大赛开始,自己也弄上两个菜一坛酒看看去,借机找机会除了郭汜。
“五坛!”胖嫂子的眼睛瞪的溜圆,这也太漫天要价了吧,足足五坛杏花酒,十年陈酿的可是要值二万五千两黄金,这小子也太实心了吧!
“呵呵,嫌多啊,那算了,这小子的事情你自己处理吧”方山两眼一番说道。
“哦,不,不,不!”那胖嫂子急忙拉住方山的胳膊说道:“我只是怕我的十年陈酿不够,我给你找找去”。
“嘿嘿,胖嫂子,你凑够那五坛子,少一坛我也不管这事”方山要挟道。
那胖嫂子心里骂着面前这小子趁火打劫,但面上是面脸堆笑热情似火,转身就去拿陈酿去了,不一会儿就抱了五个坛子放在方山面前。
“嘿嘿,谢了!”方山将这五坛子酒放入了自己的玉牌中,弯腰将那酣睡如泥的头目背了起来,往外走去。
“这小子也太会赚了吧,整整五坛十年陈酿呢,值得二万五千两黄金,这小子是发了”
“那人身材高大,没想到那伙计竟然轻松背了起来”
“我看这小子的道行也不低”
周围的人纷纷议论道,见事完了,又凑到酒坛子前,依次排队领酒。
方山将那头目背到小楼前的时候,门口两个侍卫已经不见了,他估计明叔的人已经动手了,他将那头目背了进去,果然里面的地上躺着那两个昏睡的侍卫,随手便将那头目放在地上,转身走了出去。
这时明叔的手下,那个中年男人迎了上来:“公子,我们已经将那人带走了,明叔会找个妥善的地方将他关押起来的”。
“这人是火魔神教的重要人物,一定要看管好,不容有失,很可能这小子能影响整个战局”方山叮嘱道。
“是,公子,我是否跟着你,有什么需要接应的,我也好通知大家”那中年男人说道。
“你派人去打探下,四大城主到底带了多少人马来?”方山点了点头,他看向贵宾楼说道:“再查查那郭汜安插了多少人?”。
“是,那在下现在就派人去”中年男人说道.。
“等等,我在比武场的主席楼的楼顶上,有事你们站在那楼对着的大柳树下,戴个蓝色的帽子,我看到后就下来找你们”方山打了个呵欠。
……
接近黄昏的时候,舵主争斗赛开始了,三十二路分舵,每一个舵口,至少有二十人参加比拼,最后的赢家即当选舵主。
方山听那中年男人打探了回来报告,四大城主各自带的人马都在百人以上,郭汜安插的火魔神教之人,却有千人左右,他立刻明白这郭汜对三十二路舵主之位志在必得,他要真正掌控住正义盟,削弱四大城主的力量。
方山躺在主席台的搂顶上,吹着风,喝着酒,啃着鸡腿,他准备等这两路人马拼个你死我活,自己再出来整顿正义盟,肃清里面的叛徒和异教之人。
且说郭汜的人四大城主各怀鬼胎,争斗场中一天一夜下来也是各有胜负,方山命人潜入厨房,在酒菜之中下了蒙汗药。明叔派来的人也悄悄围住了王家庄,这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着,里面的人谁都不曾想到会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最后一日决赛之时,那郭汜装出些英雄气概来,在擂台上说道:“今日,正义盟的英雄豪杰在此相聚,乃咱们正义盟一年一度的盛事,虽然大家是为争夺舵主之位而来,但是我郭汜既然已经是正义盟的盟主,就必须为咱们正义盟的生死存亡而谋划。
如今天神大陆大乱,火魔神教横行天下,铁蹄踏处没有不归顺的,咱们黑羽国一个弹丸小国,而今黑羽国王又在火魔神教的掌控之中,自身难保!
咱们这些人,要想保住自己拿一亩三分地,要想保住妻儿平安,我看必须要转投在火魔神教门下,才可能抱住咱们正义盟,否则就只能以卵击石……”。
听到这里,争斗场外的人群里立刻传来了反对的声音:“这是什么话,那火魔神教凶残歹毒,难道就因为他们的势力庞大,我们就要屈服于他吗?这郭汜八成就是火魔神教的人,来此篡夺咱们正义盟盟主的位置,居心叵测啊!”
“哼,我看他就是火魔神教的人”
“即使不是,也是叛徒”
“唧唧歪歪什么,叛什么徒,这是郭盟主给大家找一条出路”
“谁他妈乱说,老子砍了他……”
“火魔神教有什么不好,现在可是在天神大陆,只手遮天的神教,顺着生,逆者亡的道理,你们还不明白吗?”。
这时擂台场地外的支持者和反对者们吵成了一团,更有甚者,几个黑衣大汉手持鬼头刀,上去就将一个反对者的头颅砍了下来,顿时血流如注,那尸身扑倒在地,台下一时间就安静了下来,毫无疑问现在形势已经不同了,带着强迫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