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何事?!”
李景武甚是吃惊,白卫英把事情说的如此严重,也许真的有什么紧急的事。
白卫英神情很是严肃,平静地对李景武说道:“还记得我和你说过方青的事情吧?”
李景武眉头一皱,随即便点头道:“你要说的事,是否与方青有关?”
白卫英叹了口气:“就是他的事情,上次没有与你细说此事的严重性。”
“不就是晾着他,还有别的要注意的?”李景武问道。
白卫英摇摇头,语重心长地说道:“景武,方青此人千万别想着去除掉他,盲目行动的话,你我将来可不太好过。”
李景武不屑道:“我身为皇子,区区一右前锋我还动不了了?就算我亲自动手,谁又奈我如何?”
白卫英心中甚是无奈,他就怕李景武这脾气上来,随即制止道:“千万别有这样的想法,且听我给你解释为什么。”
“如果我们贸然给方青治罪,这样会引起军队中众多老将的反感,会误以为我们要对他们有动作,此时出这般事情对打仗没有任何帮助。”白卫英缓缓说道。
李景武闻言倒觉得白卫英没有说错,可还是有些不服,随口说道:“哼,就算真是要对他们有动作,又能如何?我就不信了没有他们,我们就打不了胜仗!”
李景武底气虽然很足,但这让白卫英很是无奈,随即便说道:“这只是次要的,但是此事要是被他人所知,上报给皇上,你猜会如何?”
李景武沉默了下来,仔细思考一番,低沉地说道:“父皇会认为我们在军中已经是肆无忌惮,权力甚是已经超过父皇。”
白卫英点头道:“皇上向来重视兵权,要是你我在此事上犯错,只凭猜测把方青给除掉了,皇上真以为他在军队的掌控能力已经不如你我二人,这可是致命的。”
李景武没有言语,他消化着白卫英给他说过的话,如果真按照白卫英所说的那样,将来自己可能永远告别军营生活了。
“卫英,你打算怎么办?”李景武问道。
白卫英摇摇头:“暂时没有什么打算,现在只能按照从前那样,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还动不动手?”李景武继续问道。
白卫英平静地说道:“必须除掉,只是我们得慢慢来。”
李景武随即好奇地说道:“哦?你有什么计划?”李景武见白卫英很是平静,以为他有了什么计划。
白卫英笑了笑:“没有计划,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白卫英说的是实话,可是在李景武耳中,却是不怎么相信,他不认为白卫英没有想出办法来。
“别卖关子了,和我还有什么不可以说的?”李景武责怪道。
白卫英见李景武不相信自己,很是无奈地说道:“暂时真的没有想到,只能这样,以后想到了再试行。”
李景武笑着道:“卫英也有你想不出办法的时候。”笑了一会,便继续说道:“也行吧,暂且放过他。”
这时帐外的士兵进来,对两人说道:“大帅,副帅,钟将军求见。”
李景武闻言不知这钟玉泽前来干什么,对士兵说道:“让他进来吧。”
“是!”士兵随即便出了帐外,只是片刻,钟玉泽走进帐中。
钟玉泽对两人恭敬说道:“大帅,副帅,探马回来了,是否要他们进来?”
李景武与白卫英同是眉头一皱,虽然这囊州离金州不是很远,可也没有这般快速的,只是不到几个时辰便回来了?
但是这些人探马毕竟是军中最精锐的,应该不会搞什么鬼,随便对钟玉泽说道:“快把他们叫进来吧。”
钟玉泽随即便出了帐内,随后便与三个探马身份的人一同进入。
“见过大帅,副帅!”三人同时说道。
李景武也不他们废话,直接问道:“囊州与金州虽然不远,可几个时辰便能来去,这也不太可能吧。”
其中一人立马说道:“回大帅,我们发现在囊州与金州的交界的那片山林中,有大蜀军队已经在那里驻扎了,按照营帐计算,人数不少于五万人马。”
白卫英闻言,急忙摊开桌上的地图,查找探马所说的位置。
李景武也随即一起找那个位置,很快两人便找到,白卫英招呼那个探马道:“你过来,是否是此处?”
那个探马急忙上前,认真地看了一番,说道:“回副帅,确实是此地。”
白卫英看着那个地点,陷入了沉思,李景武对三人说道:“可发现其他的人马?”
那探马立马回答道:“回大帅,我们三人只发现这一处有大蜀的人马,其他兄弟们暂时还没有回来,暂且不知。”
李景武点点头:“好,下去吧。”
三人急忙退了出去,帐内只剩下白卫英,李景武与钟玉泽三人。此时白卫英眉头紧锁说道:“奇怪,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说完,便对钟玉泽说道:“把方将军,沈将军以及唐将军叫过来!”
钟玉泽也出了营帐,李景武见现在就只有自己与白卫英,随即问道:“卫英,你怎么把方青也给叫过来?”
“不能让他有所怀疑。”白卫英说道。
李景武还想说些什么,可被白卫英抢先道:“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放心,我自有打算。”
见白卫英信誓旦旦,也没有再去强调什么。
四人很快便走进了营帐中,白卫英直截了当地说道:“刚刚探子回报,大蜀有一支五万人马的军队,驻扎在囊州与金州的交界处,那里刚好有山林地带。”
白面小将沈明看着地图上的位置,奇怪地说道:“怎么这大蜀会有一支五万人马的军队出现在那里?真是奇怪,难道是要来攻打囊州吗?”
他身边的唐仁义摇头说道:“绝对不会,这五万人来打囊州,无疑是鸡蛋碰石头,里面一定有什么诡计在。”
此时白卫英说道:“一点也不奇怪,此地是囊州进入金州的唯一道路,大蜀堵住这处,便切断了我们进攻他的线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