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王书琴(王司繁)的妹妹王音韵,知道是她后,莫名的觉得不知道该不该告诉王书琴(王司繁),她们应该是最近矛盾不好,要是把她解决了,要是以后知道了,那还了得。
于是南子鸿呢,就让人多注意王音韵,阻止她干坏事。
路弄枫这边也是如此,可是王相如这边却没有接到消息,说白了就是根本没找人查吧。
有时候吧,你根本不会想到对方到底在想什么,想骗你到什么时候。【咳咳,剧情写提前了,就想爆个料(’-’*)下面的接回,关于聘礼的事(*/ω\*)】
……
“呵呵,为什么会这么少呢?”王书琴冷笑问陈氏。她手指动了动,指那堆东西。整齐的摆好的十八箱。
“我怎么知道。”陈氏心知故问。同时心里在懊悔,早知道就从箱里拿出来就好,不一大箱的拿走了两大箱。
“书琴,你很介意这些东西吗?”路弄枫认真地问她,他的眼中注视的人只有王书琴,形成我中有你。
“当然介意。”我不是已经拒绝了你了吗?陈氏收着,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当然后一句话王书琴没有说。
“……”路弄枫抿着唇,终是不敢开口。他还是担心这件事。
“书琴,许是数多了几箱,没事的啊。”陈氏说。
“呵呵,是嘛,你这是在怪路公子脑子糊涂了?”顿了顿,“算了,既然不见了那就不见了,算是本小姐赏她的,哦,听说那些玉上都会有路家的特别印迹,到那时也好找。”王书琴不轻意间说出来,后面一些话也不知道在对着谁说。
“也对,这样就不用再担心了。”陈氏这次倒没有脸色苍白,反而有些强颜欢笑。
“大姐,为什么聘礼是你收,这不是不符合习俗吗?”王音韵问。
王书琴一笑:“你问你娘不就知道了。”
“王书琴你不要太过分,有你这么尊敬人的吗?她可是你的母亲。”王音韵生气了,她时不时在注意着路弄枫的脸色,这样的王书琴,你还会喜欢吗?
王书琴不想看路弄枫是什么表情,她嘲王音韵挑衅说:“就她这种人还值得本小姐尊重?是不是坐久了当家主母,胆子有点大了?”她说着看向陈氏。
“如果可以我宁愿没有你这个姐,不知道如果有人知道端贤大方的大小姐,居然是这种人,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顿了顿,发现路弄枫还是保持沉默。她又继续说“一点尊敬的礼仪都没有,凭什么可以请礼仪师傅来教二姐呢?”意思是,自己都做不好,还有脸请人。王书琴不语,这让,王音韵窃喜:“我听说啊那礼仪师傅也不过二十几岁,听说还是个落难小姐,大姐你可怜她,也不用野猫野狗也放进来吧。”吞了吞口水,“那丞相府不就成了流离所了吗?”
“书琴,她说的是真的吗?”路弄枫迟疑了一会儿,还是问了。如果不是王音韵这么说,他还真忘了,王书琴从来到这个院子里莫名间发怒,似乎对这里不满,他担心她的名声会受到影响。
“呵,王音韵你胆子有点肥了。”王书琴并不理会路弄枫,倒是跟王音韵搭上了,她的语气平平淡淡的像是述说一个事实。
“别拿那件事来欺压我,你除了用那件事来压我,还拿什么,大不了到时争个鱼死网破,我说的是事实。路公子可要相信我。”王音韵说着,委屈的看路弄枫。
“这……”路弄枫被她这话,惊得后退一步。“我可以包容书琴的脾气,真的。”
“哦。”王书琴心无斑斓,甚至还想笑。
王音韵懵了“这怎么可能……”
“韵儿,你住口。”陈氏终于开口,制止王音韵再说,路弄枫这人,她们惹不起的。
王书琴抱胸,挑眉看陈氏:“母亲初愈多有打扰,多我的错。女儿先下去了。”她也不想多说。
王书琴说着,转身就离开了。
“告辞。”路弄枫跟在其后。
王书琴他们离开后,陈氏的住处只有她们自己人。
“娘。大姐他们怎么能这样子对我们呢,好歹我们也是一家人。”王音韵显得特别委屈,因为路弄枫居然不帮她,帮王书琴,王书琴有什么好。
陈氏伸出手,**王音韵的头,说:“韵儿,嫁给孙家也不亏。”
“娘你不是说不勉强女儿吗?”
“我想通了,对不起,娘不能任由你胡闹了。”
“可我不喜欢啊。”王音韵推开陈氏的手。
“不喜欢也要喜欢,这是你的惩罚,谁让你不懂事的,清白没了,你又有什么借口,真不知道你是不是我的女儿,宠你,你就上天了,胆大妄为。”陈氏说到最后,语气变得抽噎,真的流泪了。没有什么,她突然想清楚了。宠人不是这么宠的。归根结底还是她自己的错,教不好王音韵。
“娘,你怎么哭了。”王音韵见陈氏哭,突然心底有些惭愧。
陈氏用丝巾擦眼泪,边小声的说:“在你看来,娘做什么都是错的。那我还想说些什么劝你呢?”
王音韵放轻声音:“娘,我已经找过杀王书琴了,但没有成功,我担心她会怀疑到我身上。”
抽泣声截然而止,陈氏握住王音韵的手,“你在说什么?”
“我…我”王音韵被陈氏这么一看,她不敢再说。
“我们去屋子里面说。”陈氏拉住她的手,站起来。
“哦。”王音韵点头。
于是她们就去里面说。
“……”
嗯,听了全部过程的百里约表示丞相府还挺多戏看的。介于王音韵说她的话,嗯,野猫野狗,这话不错,她不就是拒绝了和她达成联盟欺负王司繁嘛,就这么恨她?路公子?呵呵,嫁人,呵呵,怎么这么甘心让你嫁人呢。
侍从把十多箱子搬到王书琴的院子,搬完到王书琴的院子,王书琴看这些自言自语“我这是在干什么?”她抬头看向路弄枫,“这些聘礼为什么要放到我这里。”
“书琴,我并不着急拿回。”路弄枫很奈心的解释说。
“可你也不应该放在我这里。这样会让人产生误会。”王书琴说。
就是想让他人产生误会。路弄枫心里默叹。“你把它们收起来了,谁会知道。”
“也对,那你什么时候要回,我就什么时候还。”王书琴说。
“嗯。”路弄枫应。
讲真的陈氏都快被弄烦了,但她又不能拒绝,因为王音韵是她的女儿。
“好了,到了。”
王司繁回来肘,刚好到下午2点时,南子鸿给王司繁买了好多零嘴,不过都是干果之类。
回来,南子鸿并没有陪她,送她到府上,因为他有事要走,倒是上官闻和阮覃很积极的送她。
一路上王司繁安安静静的坐在马车里,与上官闻和阮覃倒也没有什么话好说。
突然马车停下来,只见上官闻探头进来,上官闻问她:“你喜欢什么?”
“上官闻请自重。”王司繁并没有告诉他,她怀中抱有一大包包纸袋装的零嘴。幸好,百里青教她,如果有除王爷以外的不熟悉的男子,问你的事情,千万不可以告诉他。
这倒显得上官闻有些尴尬,但他脸皮还算厚,他闷闷地应了一声:“哦。”
马车继续走动。
王司繁不说什么,她撕开一个纸袋口,用一条竹签插进去,插出了一个火的东西,这是山渣果,很大一颗,山渣果表面履有一层冰甜的红计,咬起来酥脆酥脆的很爽口,再加上山渣果的时而酸时而甜,很诱人味口。心中对干果的不喜欢减少了不少。味道还是很好吃的。
“上官闻你这是干什么,你刚才对王妃说什么什么?总感觉你的情绪不对劲。”阮覃问。
他们各骑一马,一个走在前,一个走在后,阮覃原先是在前面的,后来见上官闻停下来,自己也就停下来等他,两个一齐骑马走。
“没干什么,就是问王司繁喜欢吃什么?毕竟她是子鸿的未婚妻,我当然要讨好她。”上官闻说这句话时,是理所当然的。
“我也觉得你说得很好,但你为什么情绪不对?难道是王妃她不理你。”阮覃很赞同上官闻的说法,但后一句他倒是挺疑惑的。
“嗯,你猜对了,她不理我。”上官闻说着,朝马车看了看。
阮覃一听直接乐了,小声的在上官闻耳旁说“哈哈,我就知道南子鸿那个什么才艺美女不喜欢,只喜欢听他命令的女子,没想到他这么快就选好王妃了,这倒是让我挺惊讶的,很想知道能让那个什么都挑的人选上什么女子,这不,今天有机会一看,原来他喜欢安静的女子,刚看见王妃这样我就知道,王妃不想与外人太多的接触,自然拒绝你不在话下。”
“哦,你说了挺多废话的。”上官闻说。同时心里否认阮覃的看法,他不是南子鸿的朋友吗?那为何她觉得陌生呢。
“唉。”轻轻的叹一声,他又恢复以往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