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人的感觉就是这么奇怪,ADA是一个追求浪漫的人,从小到大,她一见钟情的人没有三位数起码也有两位数了,但是,要说感觉最厉害的一次,就是这一次了。
喜欢就去追,这是她从小的信条,虽然一见钟情过后可能没一会儿感觉就会消失,但现在最有感觉的就是白小宇了,所以,她会尽全力的对他好。
这样的性子,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至少如果小兔知道了,肯定是庆幸ADA的目标转移得如此的快。
在ADA计算着怎么样追白小宇,白小宇盘算着等伤好了怎么样找简正阳报仇的时候,简正阳家里有一场名为‘邪火’的火在慢慢的升起,试图将屋子里的两个热情男女给燃烧成灰。
小兔心疼的摸着简正阳受伤的地方,将药酒弄上两只手,让简正阳躺在沙发上,很纯洁很纯洁的帮简正阳上药,问题是她上药的对象相当的不纯洁,一天到晚只要和小兔独自相处,想得最多的事就是用怎么样来和小兔完成一场深度的交流。
所以当小兔的手按上他的肚子,很纯洁很纯洁的帮他摸药的时候,他自动的将此理解为某件事的暗示,他家的小兔真的是太含蓄了,想要就说嘛,干嘛用这么含蓄的暗示呢,要知道,他是非常乐意满足她的。
某人很无耻的将小兔的上药歪解成小兔的暗示。
因此,他很大方的迎接着小兔的‘主动’,并将之情之为‘情趣’,在小兔摸上,不对,是按上他受伤的地方的时候,小心翼翼问他“痛不痛”的时候,他很痛苦的点头,“好痛啊。”
“痛就对了,这样才有效果。”虽然很心疼,小兔还是安慰着简正阳,“忍一忍,我现在帮你推拿一下,很快就会散的。”
“你说了算。”简正阳‘痛并快乐着’。
见他表情痛苦,小兔很纯良的问,“怎么我按得真的很痛吗,要不我轻点?”
“没事,可能你刚好按到正中的位置,要不你往旁边一边,慢慢的先在旁边按一会儿,让我适应一下,然后旁边消了肿,中间应该也会快一些的。”简正阳随口胡说着。
小兔真的信了,于是微微的往下,“这样可以吗?”
很不巧的,小兔现在手按的位置,离简正阳的敏感点,只有那么一点点的地方,所以简正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有些气吸不稳的道,“勉强可以,你就在那里周围先按按吧,可以再往下一点。”
“喔。”小兔听话的往下一点,简正阳就穿着一条三角裤,手不小心碰了裤子一下,已为人妇可以说最近相当熟悉的小兔不怀好气的瞪了简正阳一眼,“又发骚了是吧。”
被发现了,简正阳索性不再装,“老婆,再往下一点。”
“做梦。”
“老婆。”简正阳伸手拉着小兔的手想往下,气得小兔咬牙,“我满手的药酒,你是不是想试一下涂上药酒是什么滋味?”
听到小兔这么一说,简正阳的脑子微微的清醒一下,好像是不能乱摸东西啊,“好吧,不要碰我。”
不等小兔松一口气,又道,“你先帮我上药,等上完了,洗了手再摸怎么样?”
小兔……
虽然这么说着,但是在床事上,其实简正阳是一个急性子,没被小兔碰几下,性致起来了,一把抓住小兔的手,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自己的下面,“老婆我觉得我们还是先亲热一次再上药吧。”
“简正阳我的手……”
小兔想说我的手上的药,但她还没有说完,简正阳一把捂住她的嘴,在之前还来一句,涂在我身上就行了,然后,便开始享用自己的小白兔了。
起起伏伏,暧昧的气息,让人沉醉的声音在不算大也不算小的房子里回荡,等简正阳平静下来,才发现后背火辣辣的疼,果然,激情是要付出代价的,后背在小兔抑制不住的时候又留了几条新的爪印,关键是她的手上还有药酒,药酒入体,才会那么疼。
好一阵炫晕,小兔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些什么的时候,有些脸红,有些责怪,又有些心疼,“活该,疼不疼?”
简正阳含笑趴在沙发上,任由小兔拿毛巾给自己擦试,“本来挺疼的,但是老婆你一摸,就不疼了。”
“越来越油嘴滑舌了。”小兔娇嗔着,其实心里很高兴,因为她的油嘴滑舌只对着自己一个人,就是对着母亲,也是淡淡的,全世界只有她一个人是特别的,所以,她很开心,也愿意为此付出所有,包容属于他的一切。
在不久的将来,她才知道,原来,要包容他的一切,是多么的困难。那时,她将会付出些什么,可是现在,她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只是很单纯的觉得,他给了她他的所有,那她就要给他全世界。
所以有一句话说的很对,无知总是快乐的。
简正阳外婆说做就做,回到家后立刻开始准备请客的事,见她如此大张旗鼓的,简正阳的外公有些担心,“这样会不会太伤面子了,毕竟这么多年都过去了,要他诚心的道个歉,或者做点什么别的赔偿,也就算了。”
“你到底是哪一边的啊,怎么胳膊老往外拐啊?”简正阳外婆白了老伴一眼,因为老伴的表白,还有仇国荣的服软,她现在的心情,其实可谓是相当的好,“老头子,你说的那些话,是真心的吗,没有任何外在的因素?”
“没有。”知道老伴问的是哪些,简正阳的外公想也未想的就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