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斯文同学手指一抻:“第一,我不是离家出走;第二,我也没有彻夜未归;第三,我是从家里出来的;第四,我还没吃早饭。嗨,长官姨丈早安。”对着坐在椅子上已然吃好早餐的长官蜜柔柔的挥手打招呼,说完毫不客气的朝着朝桌而去,坐下,拿过放在桌上的两荷包蛋,再拿过游哲瀚喝了一半的牛奶滋滋有味的吃着牛奶配荷包蛋。
“怎么这么早?”长官很柔和的对着斯文同学问道,说话的同时,不忘再递一片抹好奶油的面包给她。
“谢谢姨丈。”斯文一边嚼着荷包蛋,一边啜着牛奶,对着长官口齿不清的说道,“我正躺床上呼呼大睡,突然之间的想起找宝贝哥哥和妖妖嫂子有事,那就急冲冲的过来了嘛。哦,对了,我还没来得及和爹地妈咪说,宝贝哥哥,帮我打个电话给他们呗。”
“嗯。”游哲瀚应声,拿起桌上的话机,直接拨通了米景御的手机。
“不过这会,他们俩个一定还没起床。”斯文继续口齿不清的对着正打电话的游哲瀚说道。
“喂。”斯文的话刚落,电话那头被人接起,不过很显然不是米景御的声音也不是简洁的声音,而是骚包米湛壑的声音:“宝贝哥哥,这么大早的找我爹地什么事?哎哟,你知道的嘛,这个时候,我们家的那两只一定是还在床上的嘛,怎么可能这么早起来,所以,有什么事,你老大就和小的说吧,小的保证一定会一字不漏的帮您转达给到我家爹地的耳朵里的。”
“囡囡在我家。”游哲瀚很干脆的五个字。
本以为那边的骚包会说:哦,我知道了。然,却是只听到:“我知道啊,我看着她出门的。”
“那行,就这样。”游哲瀚直接挂断了电话。
“喂,我还有……嘟……嘟……”米湛壑的话还没说完,手机只传来“嘟嘟”的忙音,骚包拿着米景御的手机,对着手机木讷讷的说道:“用得着挂的这么快么?哦,懂了,这会大表哥一定和大表嫂做着和爹地妈咪一样的事情了,怪不得!”米湛壑笑的一脸相当的贼。
“小三,一大清早的,对着手机发什么呆,说什么自话呢?”骚包小三少爷米湛壑正拿着手机自说自话着,耳边传来简洁清爽的声音。
米湛壑抬眸望一眼庭院里那高高挂起的太阳,对着简洁浅笑道:“妈咪,太阳都已经晒屁股了,这还叫一大清早?啊……谁,谁敲小爷的头!”米湛壑抚着被敲的头顶嗷嗷大叫。
“你老子我!”米景御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
骚包立马的扬起一抹十二万分讨好的笑容,将手机往米景御面前一递:“爹地,儿子是用来疼的啦,不是用来敲的,你儿子我啊,已经很可怜的,时不时的被大表哥像小鸡一般的拎一下,现在还你一大清早的敲我头,这要是被敲傻了,你可得包负责我一辈子的。”
米景御扬热举手,骚包立马的用着百米冲刺般的速度如兔子般的窜开,与米景御拉开五米之距。
“第一,敢质疑我老婆的话,该打;第二,用来疼的是老婆,不是儿子;第三,敲傻了,老子直接扔你进养老院;第四,赶紧给老子进米氏,别一天到晚的骚包卖弄。”说完,对着离他五米之距的米湛壑再次扬了扬手,表示,再惹老子不高兴,老子让你好看。
米湛壑对着他下巴一扬,丹凤眼一挑:“第一,你是妻奴,小爷鄙视你;第二,小爷还没到进养老院的年纪,所以不怕;第三,米氏有你和老大,我是老幺,我才不管;第四,小爷很怀疑到底我是不是你亲生的,不然,怎么从小到大就没见你对小爷有那么一咻咻点的父爱过。嗯,我一定是你抱来的。”
“呵!姑娘我辛辛苦苦十月怀胎痛了一天一夜,九死一生的把你这小崽子生下来,你竟然敢怀疑你老娘我的人格,质疑我的辛苦,你找打是不是!”简洁一听米湛壑这话,不同意了,这简直就是对她辛苦怀胎的一种侮辱来着,不爆打一顿,难解她心头之气。
“啊,妈咪,我错了,我错了。我是你亲生的,嫡嫡亲的亲生的。啊,妈咪,不可以打我头的,不可以打我脸的,这可是我的本钱。妈咪,我错了,我错了!”骚包米湛壑对于简洁女士的珠连炮轰以及拳脚相向连连求饶。
当然了,米景御先生则是双臂环胸,一脸莫不关己般的旁观着。
呜呜……米湛壑无语泪千行。
同样都是老娘肚子里出来的,为神马这待遇就这么不一般咩?他可不可以选择回老娘肚子里重新生一回,然后他是女的,妹妹是男的?
简洁女士一翻发泄之后,站起,气定神闲的整了整自己的衣服,雄纠纠气昂昂的朝着餐厅而去。
“老婆,那双皮奶,还热的。”简女士屁股刚一坐下,米先生屁颠颠的递上一碗双皮奶,一脸疼宠。
“哼!”米湛壑无比高傲的一翘下巴:“我找太后大人去,哼!妻奴,鄙视!”
“小三啊,爷爷告诉你,妻奴的男人有糖吃。”米湛壑还没走出大门,刚与太后大人一起从外面进来的米世言一脸认真的对着他说道。
“咚!”米湛壑直接一的头裁进了沙发里。
天,米家的男人是不是生来都是当妻奴的料啊,难度说这就是基因遗传?!
米斯文同学刚把两个荷包蛋干掉的时候,游小湖女士踩着凉拖,一身家居服悠然幽哉的朝着餐厅而来。
“嗨,亲爱的大姨,早安!”米斯文同学对着游女士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唇角还沾着一圈白白的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