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棣对着妖妖唇干笑:“很不好意思,妖妹,明天上庭。”
“哦,明天。啊……”妖妖一声尖叫,拿起资料直接拍向唐棣的脸颊而去:“唐棣,你做死啊。明天上庭的案子,你竟然压着现在才给我。”
唐棣对着妖妖露出一抹唐氏斯文笑:“不然,怎么说你妖妖无人能敌呢?我这不是在给你展示自己的机会吗?”
妖妖双手轻擵,大有一副欲将眼前的男人给卸成骨肉相连来着。
好吧,看来今天晚上给哲哲的惊喜又泡汤了。本来还想着,中午呢就给爹地妈咪和小弟,那晚上就来着二人行的烛光晚餐的。
这下好了,计划真是永远都赶不上变化的。烛光泡汤了,二人行更是不可能了。
好吧,那就只能将今天的计划移到明天了。都怪这与周叔叔有得一拼的唐棣了。
想着,妖妖愤愤的瞪一眼依旧一脸浅笑的唐棣。真是十分的好奇,他那脸上除了那成天挂在脸上的春风般的笑容之外,还能有第二种表情吗?
不是都说,冰山才只有一种表情的吗?怎么连笑容也只有一种表情呢?好吧,她承认,冰山,她真的见的多了,不过这桃花一般的笑容千年不变的,二十八个年头,他是第一个。
抱起那堆刚拍过唐棣脸颊的资料,一个转身扭着屁股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而去。
学校
一辆超级骚包的大红色跑车停在了校门口,骚包米湛壑身着一件米白色的NICO新款T恤,一件同样米白色的休闲外套,一条米白色的休闲裤,一双同样白色的休闲鞋,鼻梁上架着一副太阳镜。十分慵懒的斜靠在他那大红的骚包跑车上,当然,脸上挂着的是那属于米湛壑的骚包笑容。
骚包的跑车,加上骚包的男人,而且还是一个帅到掉渣的男人,立马的引来目光无数。有爱慕,有嫉妒。
当然,爱慕他的一定是女生来着,嫉妒他的那就一定是男生来着。有几个女生甚至对着他露出一脸花痴相,用着她那滋滋烧着熊熊烈火的欲念之眼痴痴直向他放电来着。
见此,骚包脸上那骚包的笑容更浓了,那简直笑的一个不知东南西北来着了。对着那些对他投来爱慕眼神的女生,一吹口哨,一抚自己那骚包的发型,那叫一个风骚无比来着。诱的那些个女生一阵阵的心神荡漾,心花怒放。
斯文与宝玉正迈着步子朝着校门口而来。这么耀眼的一幕,两人很自然的远远的便看到了。
“嘿,你家那小骚包又来这里招蜂引蝶了。”宝贝轻轻的一撞斯文的肩膀,“看,被他吸引的浪蝶还真不少呢。”
“死骚包!”斯文远远的瞪一眼校门口的骚包,“一天到晚的就知道骚包摇摆,要是哪一天他不这么骚包了,那不是这个世界反了,就是他反了。宝哥哥,你说吧,都是同一个娘胎里出来的,怎么和我们家老二就差那么多呢?你看我们家老二,那叫一个成熟来着。姑姑家的两个也不骚包啊,怎么就出了他这么个异类来着?他一定不是我妈咪生的,肯定是在医院里抱错了。”
“嗨,妹妹。”骚包远远的对着斯文挥手。
一声妹妹,引来目光无数,只见校门口那些个女生“倏”下的,动作很一致的,齐刷刷的直朝着斯文与宝玉的方向而去,纷纷用着杀人一般的眼神直盯着斯文与宝玉,大有一种恨不得用眼神杀死她们俩的意思。
妹妹,那不明摆着就是那种关系嘛。这么出色,这么帅气的男人,怎么就看中了那对有“啦啦”倾向的二货呢?真是太让人伤心了,不管是她们其中的哪一个,都感觉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当然,那朵鲜花绝对不会是斯文或者宝玉,而那牛粪也绝不会是骚包的。在那群女人的眼里,鲜花是骚包,牛粪则是斯文和宝玉了。
对于那些无缘无故投来的杀人一般的眼光,宝玉很是无奈的一耸肩,斯文则是愤愤然的大步朝着骚包而来。
“第一,我是你姐姐!第二,我不认识你这只骚包!第三,我不会和你一起回家的。”斯文同学前后茅盾的对着骚包一通狂轰。
宝玉抿唇浅笑,斯文同学,你这话不是在自我茅盾么?
骚包抿唇骚笑,“哦,那正好,我也不是来找你的,宝哥哥,哦……”对着宝玉眉梢一挑,媚眼一抛,那叫一个风骚无限。
宝玉猛的浑身打了一个寒颤,搓了搓自己的手臂,对着斯文问道:“这是什么?这六月的天,我怎么觉的这么冷来着。”
骚包单手捧心,一脸你伤了我的心状的看着宝玉:“宝哥哥,你伤了银家的心了啦。”
骚包话一出口,被楞怔住不只是斯文与宝玉,就连边上的那些个用着爱慕眼神看着他的女生也同时的被惊到了。
啊,太没天理了,大帅哥竟然看中这么不男不女的人妖!
是的,不男不女的人妖,这便是那些女人给宝玉的代号。且看,此刻宝玉的穿着与打扮:一头露耳的短发,与大街上大多数的男人的头发差不多。一件翻领略显宽松的T恤,一条复古的牛仔裤,裤腿上还很有创意的被她故意的挖了两个大小不同的洞,一双浅灰色的帆布鞋。
如果不是她胸前的那一双象征女人的凸起,一定不会有人认为她是一个女人来着。大学两年,从来没有见她穿过属于女人的裙子和高跟鞋。一年四季,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永远都是牛仔配球鞋。
宝玉一听骚包这话,猛的一跳,往斯文身后一躲,只露出小半个头,对着骚包说道:“谢了,老子没有恋弟情节的。你还是去找那些个对你虎视眈眈的林妹妹吧,宝哥哥不适合你的。囡囡,你家骚包该不会是骚包过头,以致于烧坏了脑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