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本着老婆大人至上的宗旨,一听到游小姐的话,立马的左手往门把上一伸,开门,对着米大少做了一个十分标准的请的动作。
大少爷一手拿苹果,一手拿纯牛奶,木楞楞的看着游小姐,再转向长官,讷讷的吐出仨字:“至于嘛?”
长官很有义气的说道:“你不知道我向来本着老婆儿子至上的宗旨吗?”
大少爷愤愤的一咬手中的苹果,大有一副将那苹果当成长官来泄愤的意思,对着长官咬牙切齿的说道:“妻奴,鄙视!”
游小姐很不客气的将简洁往大少爷怀里的推,“好了,现在,我们家很不欢迎你们,就这样,回见。”说完,没等那两只反应过来,“呯”游小姐很干脆的将上门,将那两只隔在门外。
“喂,怎么说也是一家人嘛,至于赶我们出门?”门外传来米大少愤愤的叫声和简洁捶胸顿足的笑声,再然后继续是大少爷的声音:“亓司臬,老子鄙视你!见色忘友!”
屋内,游小姐往长官身上一跳,双手攀着长官的脖颈,两腿盘着长官的硕腰,对着长官吐气如兰,无比柔媚的说道:“长官,难得宝贝如此有孝心,我们不可以让他的孝心扑空的。要游湖吗?”
长官的双臂有力的托着游小姐的美臀,双眸灼灼的脉脉的对望着她那水一般的杏眸,浑身上下激起无数熊熊的火苗,“这个湖百游不腻。”
游小姐晃着两条盘长官身上的****,虽然是穿着身的家居服来着,但是却是半点不影响她对长官的撩拨,一手探进长官的睡衣内,轻拧一把,“你要是敢说游腻了,姐对你不客气。”
长官很配合着她的娇嗔,继续将她整个身子托着,浅笑的问道:“打算怎么不客气?嗯?”
游小姐一手搂着他的脖颈,一手手指一下一下的戳着他的胸膛,细语柔嗔:“信不信,姐将你先歼再杀?”
长官略带胡渣沫的下巴往她脖颈间蹭着,“那不如现在就来吧?”
长官的磨蹭,惹的游小姐铃应般的“咯咯”直笑,双手直推着长官的头,有气没力的说道:“喂,长官,不带你这么使坏的,明知道人家最怕的就是挠脖子,你还故意往我脖子上挠。你真是越来越坏了。”
长官淳厚的声音在她的颈项间响起,“宝,你是不是说错了,我哪有挠你?我两手都托着你呢,怎么挠你?嗯?”说完继续用着他那带细胡渣的下巴往她颈项里蹭着。
游小姐笑的直东躲西藏,而何,怎么躲藏都无法躲过长官的魔下巴。
彪悍如游小姐者,有一恐一怕。
一恐,当然是恐高。而一怕,则是怕痒,而且最怕的便是脖颈处的痒。
威武如长官者,自然是将自己亲亲老婆的弱点了如指掌了。
长官习惯是每天早上刮胡子的,所以说这会,自然的是有那么点点的胡渣了,虽然不是很渣,但是扎着游小姐脖颈处那嫩粉的肌肤却是的绰绰有余了。
“你没用手挠,你用下巴上的胡渣沫痒我了。”游小姐半躲半推着长官的头,有力没气的说道,“长官,你真是越来越坏了,明知道人家怕痒,你还扎我,不许再扎我。”游小姐终于双手很成功的捧住了长官那很不老实的头,对着他鼓着腮帮子,可爱而又嬉笑的说道。
“那明天早上你帮我刮胡子,我就不扎你。”长官很难得的带着孩子气的对着游小姐说道。
看着长官那与宝贝十分相似的表情与脸孔,游小姐差那么一点就喷笑出来,双手捧着长官那祸国秧国的脸,笑的一脸灿烂,“长官,你多大了?”
“三十二。”长官很老实的回答。
游小姐继续捧着他的脸很仔细的端详一翻:“宝贝都不用我帮他做事了,你竟然还在我帮忙?是不是你比宝贝还小?”
长官很认真的对着游小姐的双眸,很认真的说道:“那等他找到了老婆,自然他老婆会帮他做。你是我老婆,自然是帮我做。你要不刮,我明天早上也不刮了,晚上回家估计至少比现在长一倍,那说不定就更扎人了。”长官一脸淡定,脸不红气不喘的对着游小姐甩着无懒。
见着如此甩无懒的长官,游小姐无语凌乱中。
长官,你真是越来越无懒了,越来越坏了,以前那一本正经,如君子般的长官嘞?哪去了?
游小姐泪。
泪过之后,对着长官很有职业道德的说道:“你不怕在你的士兵面前失声望啊?这么无懒。”
长官抿唇,对着她很上道的露出一抹无懒痞子般的笑容:“就算你站在他们面前,亲口告诉他们,他们宁愿选择跑个十公里,也不会相信你的话的。”
当然了,谁会相信一个素来以冷面神著称的上校同志,会这般的耍无懒来着。长官向来在士兵面前都是以不苟言笑和冷言少语,外加铁面著称的,游小姐这话说出去,那也得有人信来着的。
游小姐对着长官那帅气到人神共愤的俊脸一翻的蹂躏,无比怨愤的说道:“长官,你太黑了,你真是太黑了。”
长官抱着游小姐往沙发上一倒,很自然的是游小姐在下长官在上了,对着她魅惑的一笑:“宝,游湖好不好?”
游小姐双手往他脖颈上一攀,露出一抹妩媚万千的笑容:“那你可是赶紧游了,不然,明天或者后天你可能就没机会游了。”
长官楞,不解的望着她:“为什么?”突然间,恍然大悟的说,“你大姨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