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记得很清楚来着的,八年前现场直播的那男人绝对的,肯定的,百分之两百的不是钟市长来着。
市长夫人背夫偷情,游姓小姐撞破奸情,市长夫人一怒之人,杀其灭口!
这是游小姐脑子里跳窜出来的全黑体的字体,跳窜的同时还不断的抖动几下。
莫非今年真是她的灾年?进医院洗胃不说,如今还在落得个被人灭口的下场?
呜……宝贝,妈咪现在该怎么办咩?她可以选择不去吗?她还想和长官一起将宝贝抚养长大呢。她都还没和长官领证呢?难道说就这样红颜薄命来着?可是,她这也不算是红颜来着吧?早知道,那天就早点和长官去民政局了,那现在她都已经是长官夫人了。哎,真是悔不当初啊。
“嘿!小湖姐,怎么了?”简洁用手肘蹭了下游小姐,“谁的电话来着,怎么这么一副傻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被仇人追杀来着。”
“啊?”游小姐终于回过了神来,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还木愣愣的拿着手机贴在耳朵上,但是手机里却早已没了季芳蓉的声音,唯有那“嘟嘟”的忙音还在响个不停着。
“小湖,你没事吧?”舒景甜亦是用着关心的眼神问道。
“游小姐,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你尽管说,作为一名律师,我想我可以给你一定的合理的建议的。不管怎么说,我与臬也是同学,能帮的,看在臬的面子上,我会帮你的。”苏好用着有些落井下石,幸灾乐祸的语气说道。
因为苏好是与游小姐半排而坐的,而且又是坐在游小姐的右侧,游小姐吧,这接电话时又刚好是放在右耳上接的。于是乎,苏好隐隐约约的能听到手机里传出季芳蓉三个字,还有什么你不来会后悔什么的来着。
苏好自然知道季芳蓉是谁来着,是钟明辉的老婆,是市长夫人。只是她却好奇,这季芳蓉怎么就给游小湖打电话了,而且很明显的那电话时里传出来的声音不是和善的声音,而是不悦甚至是微怒的声音。
苏好就不解了,这市长夫人怎么就和一个从农村里出来的游小湖有所关系了?
游小姐发愣过后,将自己的手机收起,苏好的那不怀好意的声音听在她的耳朵里怎么感觉怎么刺耳,怎么听怎么不舒服,还有那货脸上那幸灾乐祸般的笑容。他丫的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你丫的,以为自己是个律师很了不起了吗?姑娘我要是愿意,我也能考出个律师证出来。
对着苏好露出一抹无公害的很职业的微笑:“苏律师,我一不上法庭,二不上警局,我就不理解苏律师这所谓的作为一名律师,你可以给我一定的合理的建议是什么意思来着?苏律师,如果你觉的自己挺空的话,我建议你可以多将心思放在工作上,据说NICO上次被小工厂抄袭的官司,我们还没拿到赔偿款。苏律师,这可是你身为NICO的法律顾问的份内工作了。你觉的你连自己份内的工作都做不好,你有立场和资格来和我说你的法律专业知识?”
游小姐句句珠讥,字字紧逼,直将苏好逼供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苏姐姐,你丫的别以为自己拿个律师证就觉的高人一等了,姑娘我不拿律师证,不代表姐不懂法律,真人认真起来,姐还能败了你!你丫的,别以为自己高人一等来着。
苏好,你也真是撞到游小姐的枪口上了,游小姐将她那一通无处可泄的怨气,哗啦啦的直向苏好身上拨了去。
游小姐就当着员工餐厅里那么多人的面,半分不给苏好面子的,哗啦啦的拨过去,且那音量是不轻不重的,刚好够边上十几人听到的。于是,倏的,边上好些人的视线齐刷刷的直勾勾的转向苏好。
苏好那叫一个憋的脸红气胀。
“简洁,走了。这大好的胃口,楞是给苍蝇给灭了。”游小姐说完,连盘子都懒的拿去放在堆盘子的地方,一个扭身,走了。
简洁与舒景甜楞是三秒钟后才反应过来。
简洁对着舒景甜说了句:你帮忙拿下,下次我请你客。而后快速的追了上去。这姐们刚才的心情明显的不对劲来着。
“小湖姐,你怎么了?刚电话谁来的?”简洁多聪明一人,这一下两下就猜出来,刚才那电话不对劲了。
游小湖抿唇露出一抹牵强的浅笑:“没事了,打错电话了。我家长官不是才挂了电话嘛,我还以为是他打过来的,就那么一接了。接了才知道人打错电话了呗。”
简洁看着游小姐,似乎从她的脸上也看不出什么不对来,于是很八卦的说道:“那苏姐姐遐想着我家长官姐夫啊?我看那货就是一欠抽的货,三十好几的人了,还学人做小三来着。下次把她介绍给那猪伯伯,相信那猪伯伯一定会很乐意的。嗯,她这人一定是很缺男人滋润来着,不然怎么会那么阴阳失调来着。”
在简洁那半八卦半认真的脑子里,第一眼看到苏好的时候,便觉的她真是与猪伯伯好配的说。
游小姐轻轻的撞了下简洁的手肘,用着同样半八卦半认真的眼神看着简洁说道:“哎,问你个很严肃的问题。”
简洁微笑:“有多严肃来着?”
“你说,如果你撞破了人家的奸情,现在被人认出来了,人会怎么做来着?”游小姐一脸疑惑中带着好奇的问道。
简洁一听来了兴趣,这有关奸情啊,八卦啊向来都是她的爱好,于是正了正身子,润了润嗓子一本正经的说道:“这个问题真的很严肃来着,那这么说吧,这奸情吧你也分好几种来着的。比如说吧,你撞破人家俩乞丐的情奸,人家理都不会来理你,他会直接扔你一破鞋或是臭袜子来着。再比如说吧,你要是撞破了人家一有钱人家的奸情,那人家会直接拿钱砸死你。再然后比如说吧,你要是撞破人家一有权人家的奸情,那人家会直接拿权阴飕飕的压的你什么时候死都不知道。你觉的哪一种更可怕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