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落在盒子里另外那两枚耳钉上。
可以说,它们的形状几乎是一样的,淡紫色的水晶,水滴形的形状。但是,却是透着两种不一样的情。
游小湖此刻的心情是复杂的,她不知道该如何来形容此刻的自己,到底是在意还是无心?
应该是在意的。
耳环是耳朵的幸运符。那么她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当一个男人愿意送你耳钉,是不是表示他愿意成为你一辈子的幸运?
游小姐平时看来起是挺大大咧咧的,然而有时骨子里却是一挺文艺的主。
长官,你知道你自己到底都在做些什么吗?
游小湖双眸直视着手掌上的三枚耳钉,内心复杂无比。
她真的摸不透亓长官到底是什么心思来着,明明八年前的那天,他是如此的痛苦的,明明他心里系着别的人,可是,为什么却一次又一次的对她做出一些让她费神费脑,让她无比徘徊却又惆怅的事情。
不解,真的不解。
亓长官,你到底想干什么呢?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自己都在做些什么事呢?如果说,你只是将我当成她的替代品,抱歉,我游小湖不是这种人。什么都可以灭,但是人格和自尊不能灭。
“啪!”游小姐合上了盖子,收回那枚属于自己的耳钉,将那淡紫色的盒子稳稳的往床头柜上一放,下午还他。
父子俩吃完饭后,亓长官进了洗手间,宝贝是二十四孝好儿子,当然是收桌洗碗。他可不敢再让长官爹地来收桌洗碗,不然还不又得把这些个盘子给粉身碎骨了?
洗手间里,亓长官看着洗衣娄里他和游小姐的衣服,抿了抿唇,动手洗衣。长官是这么想的,嗯,洗碗他不会,如果让他去洗,估计着,等下又把碗给碎了,所以洗碗和洗衣,他选择洗衣。
衣服他还是会洗的,二十年了,衣服可都是自己动手的,这一点,长官还是挺自豪的。
于是乎,长官很有爱的把宝贝的一份工作给做了。把衣娄里游小姐和自己的以及宝贝的衣服都洗了,包括游小姐那扔在里面的贴身内衣裤也给洗了。
游小姐也算是杯具了,以往每次洗完澡后,自己的贴身内衣裤她都是随手就洗掉了,外衣由是直接扔衣娄里,由宝贝负责洗掉的。但是,事情总是有那么一点的出乎意料的,亓长官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洗手间里,她围在身上的浴巾又那么突然的滑了下去,她就那样原始的站在了亓长官的面衣,亓长官又用着那非一般正常的眼神赤果裸的直视着她。于是乎,游小姐玄幻般的选择性忘记了,连自己的贴身内衣裤也不洗了。再于是乎就有了长官帮她洗的这一幕了。
洗好衣服,在阳台晒着。
宝贝一出厨房看到的便是亓长官站在阳台上晒衣服的居家样。
哦!MY—GOD!
宝贝玄幻了!
站在原地傻愣愣的看着长官晒衣服的酷样。原来不会洗碗的长官爹地竟然会洗衣服的说。哦,耶!宝贝乐了。
亓长官又交待了宝贝一些话后,出门了。
开着尹天照的猎豹,拨着米景御的手机号。
“在哪呢?”
“我现在过来找你,二十分钟。”说完,直接挂断电话,朝着米氏行政大楼而去。
银行,柜台……
游飞扬心神不宁的坐在柜台上,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做些什么事情。只是很机械的取钱,存钱。
昨晚发生的事就好像炸弹一样,不停的在他的脑子里爆炸着。
他怎么都没想到,开门进来的会是米夫人,米娜的母亲。然而,他却将米夫人抱了个整怀,他甚至还是亲上去。
那个房子一直只有他和米娜有门卡的,他以为,除了他之外,也只有米娜才会来的。但是他却没想到,米夫人竟然会来到那个房子。
被甩巴掌的那一刻,他觉的,那就是他的世界未日。
米夫人,杨若兮,米董事长米世言的妻子,现在米氏集团CEO米景御的母亲。游飞扬虽然没与杨若兮正面接触过,但是也是了解不少的,一方面是从报道杂志上了解到的,另一方面是米娜那里了解到的。
米世言宠妻是出了名的,你得罪他的老婆比得罪他更罪不可赦。得罪他或许还有可能被判个死缓,但是若是谁得罪他的老婆或者对她不敬,那立马的是是杀无赦的。
米景御也是一样,那可是奉杨若兮为太后的人,谁要是敢得罪或帮他家太后不敬,那谁就别想在荆市混下去。
所以,游飞扬一直来都是很小心翼翼的,从来不敢去惹到米家的太后的。他也曾在米娜的面前很委婉的说起过,是否应该见见他们家的家长来着,米娜也答应等她一毕业,她就带他去见她的父母。
却是没想到,他见米娜母亲会是以为样的局面。
他穿着一件睡袍,半敞着胸膛,住在米娜给他提供的房子里,喝着米娜买的高档红酒,一见面,不管不顾的直接抱她入怀,甚至差那么一点点,他还就直接亲了上去。
虽然说,不得不承认,米夫人保养的确实很好,五十出头的人,看起来确像是刚过四十而已,而且那种与生惧来的高贵与优雅根本就不是米娜所能极的。
他的母亲朱凤仙不过四十五,但是,如果和米夫人站在一起,她却比米夫人至少要老上二十岁。
但是,当他看清楚被他抱在怀里的来人时,他甚至都感觉不到那一巴掌打在他脸上的疼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