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的时候他对她的感觉就是百分之百的相信,他知道商人最最忌讳的就是相信别人,尤其是商人,想到当时自己竟然对她有感觉,还以为自己有龙阳之癖,特地找人来试验了一下,没想到,最后没试出结果搞得自己现在是和男子一离进,就感觉很……尴尬!
毕竟自己最后喜欢的人是女人,而不是男人,他还在想着自己如何才能向娘交代呢!不过现在……是所有的事情都解决掉了!
突然她看到慕子鱼停下动作,以为是在等他,随知接下来的动作吓了她一大跳,原来她竟然是嫌衣摆太长竟然撕去了一截,古渡寒倒抽一口气,他从来不知道原来慕子鱼的小腿是那么的白嫩,看着街道上的男子注目礼全部都在了她的腿上,不由的加快脚步,她是他的,当然身体也就只能他看!
想到这略微使用了一下轻功,刚跟上她的脚步时,快速把自己的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小心着凉!”
古渡寒拉着她的右手,因为他已经看到了丞相府内的白张子。
慕子鱼气喘吁吁的看着门前白灯和大门上写着的那个大大白白的丧字!
不由的摇着头,心中不敢相信,“不会的,不会的……”
说完放开古渡寒的手,踉跄的朝着干娘以前住的地方跑去……
她希望自己能看到干娘的最后一面。
白凄凄的白帐随风飘在风中,在摇曳着,飘舞着,旋转着……
到处都是静的凄凉,跑到庭院并没有看到预料中的人群,孤零零的,仅有赵灵儿和小翠跪坐在地,像盆里烧着什么。
简单的房间里更是空荡,曾放佛像的地方已经换下,在那上方摆着一个大大的‘奠’字!
白色的底子,黑色的字,苍道有劲,最引人瞩目的就是摆放在屋中央的大棺材。
“干娘?”慕子鱼低声叫着。
低头低声哭泣的赵灵儿,抬起那因为哭泣过度而红肿的眼睛,小巧的脸上更是憔悴。
“子鱼……”看到慕子鱼回来,本来已经停止流泪的双眼,更是流泪成河,声音带着沙哑,听起来更是惹人怜!
“灵儿……”
“子鱼!”再次听到子鱼的声音,犹如见了亲人一般,上前趴在了她的身上,大声哭泣,似乎近几日来所受的委屈已经全部都可以发泄。
“好了,好了……不要在哭了!”慕子鱼一遍拍着灵儿一边看着那个在厅内最为显眼的的棺材,心中的百味俱全。
“灵儿,好了我给你打水来了!”突然一道声音打破了慕子鱼的沉思。
“楚烈?”
“慕子鱼?”
“你怎么会在这?”
没想到两人刚打照面,就连说话的语气也一样,两人连续问出了两个问号。
慕子鱼苦笑,赵灵儿也从慕子鱼的怀里冒出,“楚大哥……”
看看赵灵儿在看看楚烈,轻笑一声,没想到这个楚烈的手腕还蛮强的,这么快就把赵灵儿给追到手了!
“子鱼?”楚烈围着慕子鱼转了三圈,随手把水递给了小翠,小翠也尽职的替赵灵儿擦拭脸颊。“你真的是慕子鱼?”
楚烈看着她,不由的倒抽一口气,原来慕子鱼穿上了女装也是蛮有看头吗,他只是听说过慕子鱼是女人,但是还没见过,那个以前经常欺诈他的那个人竟然是女人?
“怎么?没见过女人!”不知道为什么到了这里以后心中所有的担忧都已经全部消失,也觉得心安,似乎是长久以前的担心都是多余的,但是看着干娘的……心中也苦涩万分。
十天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干娘的尸体已经埋葬,但是从始至终她竟然没有看到赵丞相还有二夫人。
一开始的时候觉着奇怪,但是现在竟然连上墓碑这上一炷香都没有来,心中不由的疑惑。
“灵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段时间还多亏了楚烈,大概是他在很小的时候就没了爹娘的问题,所以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在忙活,至于慕子鱼到了落了一个清闲的名堂,最近一段时间去了美容店看了看生意不是很好,在去客栈呢,在那竟然是因为有人在那死过,所有的人竟然要退房,还真是一头没完另一头又着火,最麻烦的是最近刚开的那个什么堂的,生意却是好的很。
站在一边的楚烈一边往火盆里边烧着纸钱,一边扶着赵灵儿,“这件事情说完话可就长了,所有的一切要从你进完宫,回到客栈说起!”
像是回忆似地,楚烈看着那一块冰冷的石碑,眼中闪过一丝的悲悯。
夜色渐渐浓郁,皎洁的月光从窗户射了进来。
窗外的风冷冷吹过,快要干凸的树枝在月光照射下,有着斑驳破碎的影子,倒映在地上,草上,房屋上……
微闭着眼睛,苍白的脸上有了一丝的红润,一身雪白的肌肤好似锦缎一样光滑,在柔和的月光下,有着陶瓷一样的美感,乌黑的长发漂浮在水面上,点缀着片片花瓣,粘在了秀发上,露出来的香肩上,另一半秀发的蜿蜒在木桶外,像一条乌黑的小蛇,显得别样诱人。
双眼慢慢睁开,双眼冒着血丝,红肿不堪,不知道是因为洗澡的时候熏的,还是自己流的。
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有点让人应接不暇,才猛然想起前段时间去宫内的时候皇上给她说的话。
时间倒流回到宫中:
“你知道你现在像谁吗?”
“谁?”慕子鱼茫然的看着眼前这个依旧慈祥的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