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呢?大夫呢?”慕子鱼没有回话,只是冷眼看着楼小曼,眼中充满了不敢相信,“大夫呢,你们去找大夫了吗?”
“小……小葵已经去喊了,应……应该在路上了!”被慕子鱼的怒吼声吓了一跳,说话没来由的语无伦次,和老大工作了少说也快要有两个多月,还没看到老大的模样会这么……吓人,这么恐怖,原来老大发起火来,真得很恐怖!
“谁打的?”谁把一个老年人打成这样,满身是血,就像是屋子倒塌砸在了身上一样。
“她儿子!”小雅小声的说道。
“就是外边找事的那个大汉!”楼小曼又添了一句。
“是他?”儿子打娘,天理难容啊!
听着喜婆在那哼哼声,因为疼痛而小声叫着,惨叫声时不时的传在慕子鱼的耳朵里,心中不由的一怒,拿起房门一侧的长棍就走了出去。
“屋里的那个是你娘?”慕子鱼用棍指着大汉。
大汉看到慕子鱼跑到屋内,还以为是怕了他,不由的在大街上大声吵闹起来。
今天他就是来要钱的,要是不给他钱,休想再他家房子里开铺子。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刚才那个小个子竟然拿着木棍指着他,想要大骂可是没下过到小个子的气势还不小,不由的回道:“那是当然,不光那,你们住的房子还是我家的,快给钱!”
说来就把手伸到慕子鱼的眼前,一付你给钱的模样。
慕子鱼看着递在自己眼前的手,眼一红,沉声说道:“我找的就是喜婆的儿子!”
话还没说完就朝着他递来的大手,一棍子打了下去!
慕子鱼看了看眼前的人,道:“我打的就是喜婆的儿子!”
说完没给大汉反应的机会上前一棍子打了下去,正中背部,‘嘭!’的一声巨响,木棍毫不留情的打了下去!
“嘶……”大汉猛的都抽一口气,没想到他一个小小的个子竟然出手这么重。
“母亲养你,你却不知感恩,出手打娘,这是不孝,出售房屋,合约为证,你却出尔反尔,这是不义,国家育你,你却不思进取,整日游手好闲,这是不忠,像你这种不忠不义不孝之人留下合用!”慕子鱼没说一句就狠狠的在他身上招呼一下。
刚一说完,围观的人都大声叫好,把气氛弄的更是紧张。
就连楼小曼也有点担心的看着老大,刚才好像是老大说的,要注意形象的!
不是她想愿意这样,本以为这样的事情看多了,自己已经麻木,毕竟生活那竞争激烈,尔虞我诈的社会里,这样的事情早己司空见怪,听到了许多,看到了许多,但是,听到看到又怎能自己亲身经历?原来只有真正经历过才知道,原来,人的脾气还是有一个极限的,在她当投资顾问的时候,她一天之内呆的时间最长的地方就是电脑,每天都会有不同的信件发来,不是某一个山区发生泥石流,再不就是某一个偏远地区的小孩子想上去诅如此类的,抑或者某一个地方因为贫困出现人吃人的现象,更有甚者,把家里年迈的父母撵出去,就是为了所谓的省下一点点的饭菜,一点点的钱,但那毕竟是看。
第一次看,第二次看的时候也许会心痛,也许会斥责现代社会的不公,为什么富者越富,穷者越穷?为什么就不能达到收支平衡?
同是一个国家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差距?在那时她也难过过,心疼过,更是拿着自己穿不到的衣衫或者金钱资助过。
但是,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的时候,她开始相信人是麻木的了。
对于这种事情见得多了,就不会在心痛,好在她生活的地方还算是蛮富裕的地方,什么吃不上饭,什么赶父母离家等等,她没有见过,只有听过,看过,但当她真正看到一个生龙活虎的老人,被自己的亲儿子,打成快要残废,是谁都不能谅解!
心痛莫过于心死!现在喜婆的感受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想到这里出手更是重了起来。
赵鸿飞看着一棍一棍朝着他打来的木棍,虽说他是粗皮糙厚,但被她打了那多下也不由得疼痛起来。
“我告诉你,你不要再打了,在打我还手喽!”他是看着他个子小,力气可是不小。
前几下子,是自己因为没有注意,才会被打到。
“我打你怎么了,我就是打你,刚刚断奶没多长时间翅膀就硬了,打娘?有本事你自己挣钱养活你娘,而不是向你娘要钱!”说完朝着他又打了一下。
楼小曼看着已经开始处于崩溃边缘,快要发疯的老大,示意靳蓉两人一块上前拉住拿着棍子乱挥的老大。
“老大你不要再打了,在打就死了!”靳蓉夸张的说着,拉着慕子鱼的左手。
“就是,再打的话,喜婆就没有人送终了!”楼小曼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像着喜婆道歉!
抱歉啊!她会这么说,完全是迫不得已!
病死的猫还有脾气呢,更何况是痞子流氓赵鸿飞。
眼看自己一时被打,不由得拿起手里棍子也朝着她打去。“我都说了,你不要再打了,在打我就还手了,我也不是好欺负的!”
说完朝着慕子鱼打去,慕子鱼身子一歪,躲过了一下,可是没想到大汉的棍子这么快又打了下来。
刚刚转换了身形的慕子鱼,只能愣愣的看着那根木棍。
无奈慕子鱼双手被楼小曼和靳蓉同时抓住,想要闪躲根本就闪躲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