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啊!”他依旧慈祥的看着她,“你很像是我的一个去世女儿!”
“你的女儿?”慕子鱼大惊,“而且还是去世的?”
当时的慕子鱼可以想象她的眉头皱的是多么的厉害,说她长的像别人还好,但是像一个死人一点都不好。
“呵呵……”他苦笑但脸上划过一次的安慰,拿出腰间的腰牌道:“你长的真的很像,在一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就是她呢……”
脸上划过了无奈,后悔,慕子鱼看着她,已经能够猜的出来时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小的时候很是顽皮,我也很疼她,爱她,始终是给她最好的,生怕她受了什么委屈……”
堂堂一个皇上竟然称自己为‘我’不在是自称是寡人,由此可见那个人在他的心里是多么的重要,慕子鱼没有说话,静静的坐在那,听着故事……
“可是她竟然喜欢上了邻国的王爷,但是人人都知道他是一个花心情圣,天天惹是生非,无所事事……”像是回忆往事一般,脸上没有了平时威严,“哈……谁都是儿女是自己爹娘身上的心头肉,我怎么可能会让她嫁给他呢,最初我是坚决的反对,但是她竟然坚决反对,以绝食来抗议我,最后没办法只能把她嫁过去,谁知后来的时候她竟然以绝食来抗议……”
慕子鱼端着水杯看着他,眼中的心疼是毫不遗漏的表露出来。
“最后的时候,我还是答应了,可是好景不长没过两年……没过两年,那个男人竟然果真遗弃了她,我一起之下发兵南下,把他的王国踏为平地,但却始终没有找到她们母女!”
许久,慕子鱼喃喃说道:“不知道,这些事情为什么要告诉我呢?”
皇上琅琅一笑,把令牌递给了慕子鱼:“我希望你能帮我一件事情?”
说话的语气很是肯定很是严肃。
“给……给我!咳咳……”慕子鱼放下杯子,被他的话有点吓到,“为什么是我?”
先不说她是一介贫民,光她一介女流能干什么呢?
“这件事还真的只有你能办到!”
“我?”慕子鱼苦笑,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弄的现在这个地步。
“令牌你先拿着,等到了的时候你就会知道了!”说完也不管慕子鱼懂不懂,竟然率先走出去。
就着目光慕子鱼看到挂在的屏风上腰间挂着的那个玉佩,突然觉着身上一阵阴冷,才猛然感觉到自己竟然在水里呆了那么长的时间……
夜深人静,皓月当空,慕子鱼穿上青色外衫,做生意嘛!女人的装备始终是不怎么方便,毕竟在这个女性地位十分低下的地方,慕子鱼有理由相信他们大部分都是藐视女性老板。
这里不是二十一世纪,慕子鱼在这里第一件学会的事情就是观察局势,双手慢慢的穿着外衣,躺在床上,想着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实在是诡异了,如果这些事情是一件件的发生话,慕子鱼也许会有理由相信,但是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发生在了一起,似乎是有点不可思议,不知道萧雨歇他们现在查的那批货物怎么样,至于王爷,似乎是更忙了,忙着安抚人心,忙着批看奏章,他始终觉着奇怪,像是以前的那个宋臣毅不像是一个会造反的人那?为什么现在会是这么的鲁莽。
先是她的客栈出事,美容店受到竞争,在来皇帝驾崩,太子图谋不轨,干娘无故死去,那个所谓的赵丞相竟然根本就是连人影也没看到。如果说是按照以前她第一次见到丞相对着干娘的表情说是恭敬那还不如说是恭敬。
在忙着的时候想不到的事情,现在安静下来,脑袋却是异常的冷静,她总一开始的时候就觉着有些不对劲,但是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她有说不出来,在她进去坐牢的时候,已经拜托了古少帮忙查了但却是没有查到。
想起刚开始的时候,他们见到她着女装,似乎比看到客栈有了死人还要震惊,想到这笑了笑,现在她是苦中作乐,乐中作福,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已经不是她能掌握的了,所有现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先把所有的事情捋清楚。
突然一个念头想过,她着女装……然后……
不会吧,应该不会的,她是不对的,慕子鱼暗自想着,自动的排除了这种可能。
想起白天楚烈的话,他也没有说清楚,仅仅只是说似乎是赵丞相也就是灵儿的爹发现了什么事情,最后竟然把府内所有的人全部赶走,二夫人和大小姐被搬到了郊外的房子去住。
但具体是什么样事情,楚烈也没有说,他也许是知道的,但是没有说,似乎是想这样的事情让赵灵儿说比较好一点。
就在这时,窗口突然出现一个黑影,手里不知道是拿着什么,目光看着躺在木床上依然没有睡着的慕子鱼身上,男子伸出右手,一个看不清是什么东西貌似与暗器一样,朝着慕子鱼飞奔而去,那速度是弹指之间,已到身前,千钧一发,力道快准。那气势似乎要置人于死地,黑色东西快速朝着慕子鱼的脑袋飞去,突然方向一转,竟然碰到了床头的木柱,发出‘铛’的一声闷响,转移方向竟然朝着慕子鱼露出外边的玉腿飞去。
这也许就是黑衣人的疏忽,他以为世上女子一定会是胆小之人,他以为世上女子全部头大无脑再不就是胸大无脑,他以为世上女子只会懂得女红,弹琴自乐,他以为自己的暗器功夫虽说不是天下第一,但是力度,方向却是很是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