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说着,就拿出了一张一千万的支票,直接往岳云帆的面前一放,连声对岳云帆说道:“这点是我孝敬您的,等到工程开始之后,会有更多陆陆续续的到您的口袋,我李友宽一向是有什么说什么的,我也是敬重您岳云帆的为人,才来跟你打这个包票,我一定会把工程办得很好,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至于怎么做嘛就是要看我了,我有一流的供应商,也有一流的资金,正好又很需要来做一个好工程,岳市长,现在可是天时地利人和都集齐了,就等着您点点头了。”
听了他一番话后,岳云帆丝毫不为之所动。他摇了摇头说:“不管你说什么都没有用,因为啊这的确不是我能够做得了主的,要是能够做得了主,难道我还不帮自己的校友吗?好了,时间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岳云帆说着,就站了起来,准备要送他走。他却把手里的支票往岳云帆手里面一塞,连声对他说道:“岳市长,您还是再考虑考虑吧,好不好?我也是很尽诚意的。”
说着,他便用力地按了按塞在岳云帆手中的那张支票。
谁知道岳云帆连低头去看都没有看一眼,便把手中的支票推回去,只是对他说:“我既然身为A市的市长,就绝对不能做出不公平的事情来,否则的话只会招人话柄,而且这种事情我应该严肃地批评你一下,你跟我都是南大的校友,我们两个人怎么可以讲钱呢?你这么做真是侮辱了我这个市长的名声了。”
看到他似乎是有些生气,那李友宽却丝毫不肯放弃。李友宽便把支票往他的面前一放,连声对他说道:“岳市长,我知道一千万的确是个很小的数目,一千万也不足这工程的十分之一,可是我只是想告诉您,我是真的很想来拿到这个工程的,我什么都没有,就是钱多,而且我现在拿着这么多钱想要投资一个项目,正好又看中了这个项目,您不妨就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岳云帆看都没看他的支票,可是如今忽然听到他说一千万,顿时给吓了一跳。因为他前前后后地也接到不少人来贿赂他,可是却从来没有人拿着这么一大笔钱如此招摇地来到这里,这让他觉得特别惊讶。
“一千万?”他不禁有些面色变了。
“不错,是一千万。岳市长,我知道一千万的数目的确是有点少,您放心吧,总之以后绝对不会少了您的,您看好不好?而且这件事情对您对我都有利,我李友宽拍着胸脯发誓,绝对不会把这件事情透露给任何人,也绝对不会损伤到您岳市长的名声,岳市长,您觉得怎么样啊?”
岳云帆听了他的话后,一时之间不由自主地也有一点点为之心动,毕竟这也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一千万,有太多太多的人赚一辈子都赚不到一个零头了。
岳云帆最近开支又特别大,尤其是他的宝贝儿子岳忠诚出了车祸住院之后,因为肇事司机一直没有找到,所以所有的费用还是要他来掏腰包。
他老婆也在医院里面,鉴于她老婆娘家的势力,他又不能够不管李艳华,所以这么多的开支抗在他的肩上,这对他来说绝对是一个很大的压力。如今忽然有一千万送上门来,这简直是从天而降的财物。
他低下头去想了想,总是觉得一千万有点来路不明,而且为什么这个人会拿这么多钱来贿赂自己呢?
他想了想,连忙说道:“无论如何这一千万我是不能收下的,你还是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情我们过两天再说。”
李友宽看岳云帆的样子,他当然很明白岳云帆是什么意思了,所以他立刻笑着对岳云帆说道:“好,岳市长,那等我过两天再上门来,反正离这个工程的招标会还有几天呢。”说着,他转身就走。
离开岳云帆家之后,他哪里都没有去,就径自回了酒店。
他给朱容容打电话,对朱容容说道:“我今天已经去会过岳云帆了,他果然是个老狐狸,我拿钱给他,但是他并没有收下,我看他的意思是准备想要查清楚我的底细,等到查清楚之后才决定收不收这笔钱。”
朱容容听了之后便对他说道:“那也好,既然他这么想,就说明他有意图来收这笔钱了。对了,你怎么打电话告诉我,没有直接来跟我说呢?”
“我怎么能直接跟你说呢?”他连忙对朱容容说道:“我想从这一刻开始我已经进入到岳云帆的监察范围了,要是他收我一千万的话,他又怎么可能会不派人来查我呢?你说对不对啊,朱小姐?”
朱容容听了后,觉得他说的非常有道理。不错,如果岳云帆真的要来查他的话,这个时候恐怕就已经准备派人查了,如果两个人再见面的话,绝对没有任何好处。
朱容容便连声称赞说道:“你们的服务业务真的是太好了,而且你们的服务也没话说,凡事都考虑得很周到。”
“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公司成立这么久以来,从来没有失败过一次的原因。”他笑着对朱容容说道。朱容容便点头。
紧接着岳云帆的的确确是做了李友宽猜到的事情,那就是派人去调查李友宽。他总觉得这个李友宽多多少少地透着一点古怪,是因为他给自己的钱太多了。这个工程总值也不过是一亿,为什么他一心一意地想要拿下这个工程呢?
查了一天后,私家侦探就给了他消息。据那个私家侦探说,这个李友宽本来是北京城里一个有钱富商的儿子,他是一个纨绔子弟,平时只会空谈,但是不能够真的做出什么实事来,一直为那富商所嫌弃。但是这富商又只有这一个儿子,所以就有一点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李友宽就想做出一点事情来给他的父辈看看,所以他才拿了一大笔钱来到A市,想要接下这个工程,想做出点样子来给他的父辈看看,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