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狗蛋把朱容容打了一顿后,吴老太婆就说道:“我们先出去了,这里就留下你和你媳妇,你好好地给我**她,你最好赶紧让她怀孕给你生个孩子,不要让她再逃走了,明白了吗?”
“明白!”狗蛋傻乎乎地说着,就把他们给推了出去,然后他冲上前去就把朱容容的衣裳一件一件地撕了下来,接着就横冲直撞地进入到朱容容的身体里面,在她身上不停地索取着。
这个狗蛋分明就是一个傻子,傻子力气大,再加上朱容容刚才被他打得遍体鳞伤,又被他这样的折辱,顿时痛得忍不住哭喊起来。
她的哭喊和shenyin声一波又一波地传到了外面,朱容容觉得非常地羞耻,也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没有被外面的那两个人听到。就这样那狗蛋一直糟蹋了朱容容半晚上,到了第二天朱容容都动也不能动,吴老太婆就送了一点冷饭来给她吃。
接下来日子,他们把朱容容看得很严,就像是看管犯人一样看管着她,哪里都不让她去,而且动不动就对她拳打脚踢的。
朱容容知道自己要想逃走越来越难了,她每天都在苦思冥想,想逃走的办法。她想起上次看自己眼神之中带着怜悯的那个青年,总觉得他似乎可以帮得上自己,可是现在根本就出不去,也没有办法跟他搭上,她想了很久之后,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
这一天,吴老太婆来给朱容容送饭的时候,朱容容就在她的面前不停地干呕着。看到她干呕后,那吴老太婆不禁皱了皱眉头对她说道:“你怎么了呀?”
“我……”朱容容话音未落,又在那里不停地干呕,因为她以前曾经生过孩子,所以知道孕妇害喜是什么样子的。
吴老太婆看着她的样子,不禁皱了皱眉头说:“你是不是怀孕了?”
“我怀孕了?”朱容容有些茫然地回答,她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一定不能装得太明显,否则的话,以吴老太婆的精明一定会怀疑。
吴老太婆便把手指搭在朱容容的手臂之上摸了摸她的脉象,其实她自己也是个半吊子,根本也摸不出什么来,只是装模装样而已。
摸了半天,她对朱容容说道:“你有可能真的是怀了我们吴家的骨肉。”
“真的?”朱容容的脸上带着一丝说不清楚的表情。
“怎么?你不高兴吗?”吴老太恶狠狠地瞪着朱容容说。
“高兴!”朱容容连忙抿了抿嘴答应着,“可是我现在被这样捆着,觉得很不舒服,不如把我放开吧?”
“把你放开?你想得倒是美,再把你放开,你要再逃走怎么办?”
“我再也不敢了,我再逃走还不被你们活活打死啊?”
“你知道就好。”吴老太想了想就对她说道:“等过几天忙完了之后,就带你去镇上的医院检查一下。”
朱容容见吴老太对自己半信半疑,晚上就不停地哀求着狗蛋,狗蛋最后被她哀求得不行了,就把她的绳索给解开了。第二天吴老太婆看到狗蛋把朱容容的绳索给解开了,她也没有说什么。
接下来的日子几乎每一天朱容容都过得小心翼翼的,她也时不时地在村里面晃悠着,但是她却不敢再去找雪红了。她知道就算再有一次的话,为了自保,雪红还是会再出卖她。
她有意无意地去找当时把自己送回来的那个青年,果然有一次被朱容容撞上了他。他叫桑吉,是一个外乡人。虽然是外乡人,可是来到这村子里已经很久很久了,他们是当时逃荒的时候逃到这里来的。
他和他父亲被村子里的人允许留下,后来他父亲死了,就只剩下了他一个人。村子里的人还给了他一点地,让他可以有地种,饿不死。
他看朱容容的时候眼神之中总是带着好色和向往,朱容容心里头越发地明白起来,自己要想逃出这里只有一个人可以帮到自己,而这个人就是桑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