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容容异常地恐慌,她忍不住想大声地喊叫,但是这里又没有别人,就算她大声喊叫的话也不会有人听到。
洪哥在后面看到她艰难地往前爬着,眼角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坐在那里得意地望着她,似乎想对她说:朱容容,你不要在这里白费力气了。
朱容容拼命地往前爬,拼命地往前爬……就在她快要爬到门口的时候,那洪哥猛然上前去从后面紧紧地搂住了她。
一股寒意森森然然攀上了朱容容的心头,让她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无边无际的大海里一样,那种感觉简直就像快要人命了一样。
洪哥开始对她上下其手,朱容容用力地挣扎,却总是没有办法挣脱出的他的魔掌。
她痛苦地呼喊着,泪如雨下,感觉到自己好像是一个稻草人,被淹没到恶浪滔天的大海里面一样。她想拼命地挣脱出来,但怎么样都不能。
就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了惊慌失措地喊叫声。洪哥好像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仍然是意图侵犯朱容容。
就在这个时候,门被“嘭”地一脚踢开了,紧接着,两个穿着墨绿色制服的人民警察便站到了他们的面前。
这两个人民警察就像是从天而降的天神一样,让在海水中的朱容容得到了一丝的喘息。她睁大眼睛,望着眼前的这两个警察。
那两个警察走到了洪哥的面前,其中一个冷冷地打量着他,问他说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洪哥完全没有预料到会有警察从天而降,他愣了一下正准备怎么回答的时候,陈一生已经闯入了房里头。他连忙拿了一件衣裳上前去给朱容容穿上,然后才把她抱在怀里面,问她道:“容容你没事吧?你怎么了?”
朱容容摇了摇头,说:“我没事。”
“吓死我了。”陈一生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而朱容容则在他的怀里面泪水纷飞。
陈一生的样子看上去比朱容容还紧张,他问朱容容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快点告诉警察同志们。”
朱容容一边哭一边摇头,陈一生见她的样子显然是不想说话,也只好由着她去了。
她心里面特别地难过,过了很久很久,朱容容才渐渐地抹干了自己的眼泪。而那些警察则在询问着洪哥问了半天,洪哥坐在椅子上面,点燃了一支烟。
他撇了撇头,指着朱容容说道:“是她自己主动要我上的,关我什么事啊?要是你们想抓的话就抓她吧,可以控告她意图勾引他人。”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朱容容边说着,边用力地摇着头。她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流个不停。
“她真的有,不信的话你们可以问她娘,还有她哥哥。是在她母亲和她哥哥允许的情况下,我才可以在这里跟她进行不道德交易的,他们可是收了我很多钱啊。”
“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这样的!”朱容容此时此刻只会说这一一句话了。
就在这个时候,朱容容的娘还有她嫂子、哥哥一起被带了进来。洪哥慢条斯理地对他们说道:“怎么样?事到如今你们有什么好说的?明明是你们收了我的钱才让我上她的,你们说是不是?”
听了他的话后,又看到他凶神恶煞地脸庞,见到他在警察面前仍旧是这么的趾高气扬,朱容容的娘不禁有点害怕。她看了看朱容容,想了想,便勉强地点点头。
朱容容在那一刹那,心里面简直难过得都要燃烧起来了,一颗心到最后都被烧成灰烬了。为什么她娘会这么说呢?这让她简直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样面对她。
过了很久很久的,她娘才对警察说道:“不错,是她自己同意要跟洪哥在一起的。”
“娘……”朱容容望着她娘,像是从来都不认识自己的母亲一样。
她知道认回了侯树勇后,她娘一直觉得很亏待侯树勇,所以对侯树勇特别好,再加上可能由于侯树勇是男丁的原因吧,农村里面从来都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对于男丁自然是比对女孩子要好很多,但是她娘的这种态度还是让朱容容没有办法接受。
“我真的没有同意……”朱容容泪如雨下地说道。
陈一生不禁对朱容容的娘怒斥道:“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容容?容容是怎么样的一个女孩我心里头最清楚,她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朱容容的娘没有接话,把头给垂了下去。这个时候,朱容容的哥哥侯树勇叹了一口气,他说道:“好了好了,你们听我说吧。不错,我妹妹根本就不是心甘情愿跟这个洪哥的,是我不好,是我欠了他二十万的高利贷,他想跟我bi债,我没有钱给他,所以他才会这么对我妹妹的。洪哥说要拿我妹妹来抵做利息,所以他就想要QJ我妹妹。”
听了他的话后,那警察转过脸去很威严地望着洪哥,问道:“有没有这回事?”
“侯树勇,你不要胡说八道!你可要想想你妹妹是怎么样来到这里的,难道是我叫她来的吗?还是我的兄弟们将她架来的?”
听了他的话后,侯树勇犹豫了一下,终于缓缓地说道:“不错,我承认是我不好,是我打电话把我妹妹骗来的,你们要抓就把我抓起来吧。”
“哥……”朱容容望了他一眼,眼中露出了一丝说不出的难过之情。其实是她娘打电话把她叫来的,而现在她娘又把整件事情都推在她的身上,这让朱容容心里面很不是滋味。可是侯树勇却并没有这么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