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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不如归去10

官兵们脸色都有些难看,那数十名弓箭手的弓上依旧架了箭羽,但却未松开弓弦。

“郡主,便是你挟持末将,你也走不出这里的,请郡主归村。”这时,刘旭再度出了声,嗓音平静,却并无半分的恐惧与紧张。

凤澜之国,给她的感觉便是散漫得紧,大抵是因为以前凤澜被皇后把持朝政,后宫干政,加之以前的太子格外昏庸邪肆,是以觉得凤澜朝臣也应是敢怒不敢言亦或是人云亦云的墙头草,因而今日见得刘旭这硬汉,着实有几许诧异,甚至是愤怒。

百里褚言,何时也有刘旭这样的硬汉为他效忠了,刘旭这般,又值得吗?

“收弓,让开!”虽有几分佩服刘旭临危不乱的性子,但云倾月仍旧是将银针对着他脖子的穴位刺进了几许,待刘旭在她意料之中身子发颤时,她再度冷沉沉的对着官兵们发了令。

以前与慕祈呆在一起,慕祈教她内力武功,也教了她毒术及穴道,只可惜,时间太短,她无法练就能自保的武功,但运用穴道与毒术控制人的本事,她倒是有。

肩头上仍残留着那支箭羽,鲜血溢着,浸湿了她的衣服,好在伤口已麻木,她并未感觉到剧痛,如果不然,情况定是更糟。

大抵是见刘旭浑身发颤,知晓她来真的了,那些官兵们皆着急的望着刘旭,有几人急切的喊了声‘将军’,最后终于极慢的朝旁边散开,留了一条道出来。

云倾月朝刘旭冷笑,“将军似乎着实得人心,你看,这些官兵为了你的性命,竟也会不顾闲王命令了。倾月也信将军是凤澜虎将,只是将军为了闲王,竟大才小用的镇守乡村,却是忘了守护帝王或是去戍边,着实让人失望了。”

云倾月这话带着嗤讽,嗓音一落,她也不耽搁,挟持着刘旭便极快的朝那条空出来的小道而去。

周遭人的眼光全紧紧的落在她身上,数十支寒光晃晃的箭头也直直的对准了她。

气氛压抑缄默,剑拔弩张。

云倾月此际无疑是在冒险,鱼死网破般的冒险,她也不知此番能否逃出去,但事已至此,她除了硬闯,已是别无他法了。

她今日利用古苓设计了百里褚言,他定是震怒的,与其返回去被煞气重重的他杀了,还不如拼死一搏,没准还能保住性命。

此时此际,她挟持着的刘旭也浑身抑制不住的颤得厉害,连话都有些说不出来,她此际倒是格外的后悔,后悔未对百里褚言亲自动手,想必此际她挟持的人并非刘旭而是百里褚言,这震慑官兵的效果自是比刘旭要大得多。

一路往前,她走得极为谨慎,待刚要靠近官兵们,她袖中的毒粉再度撒出。

“退!”官兵们里传来一道喝声,高昂刺耳,官兵们也纷纷本能的朝后退了好几步,云倾月则是趁势挟持着刘旭迅速往前。

刘旭也中了毒,浑身乏力,云倾月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她竟能使出真的大的力气,竟有能力将刘旭这壮汉半拉半拖的带走。

果然,逆境之下,人的潜力无穷。

然而眼看就要逃远,身后却突然有利箭破空的声音由远及近。

那声音极带寒意,闻之惊心,云倾月倒是未料到,刘旭在她手里,那些官兵们竟然还敢朝她放箭!再者,她方才撒出的毒粉,对那些人竟是无效?

虽心有惊疑,但她却未有时间多想,利箭破空的声音已然接近,她本能的松开刘旭朝旁边一闪,待回神,那箭羽竟直直的刺在她脚边,若她方才避得不及时,右脚定会被箭羽钉在地面。

她蓦的回头一望,本以为会瞧见执弓的官兵,然而入目的却是一抹颀长大红的身影。

百里褚言!

云倾月心底当即一沉,目光冷然如刀。

他终归还是追上来了,比她预料中来得快,如此看来,古苓着实撑不住场子,瞒不住百里褚言的。

她目光直直的凝上他的脸,遥遥的距离,但她却瞧得清他面上的复杂,甚至还能看清他目光里的深沉与冷冽。

他定是怒了,也许已是怒得想杀她吧?而今什么都被挑破了,她便是再虚以委蛇也是无法了。

思绪起伏,满心复杂,正急急的想着对策,百里褚言的目光已是从她的脸上移至了她箭头的箭羽上,墨眉一皱,随即幽幽的迎上她的目光,只道:“倾月,随我回去。”

他的嗓音极其缓慢,里面似乎充斥着太多的复杂与阴沉,甚至还夹杂着威胁。

本性使然,怒意重重的百里褚言,的确是冷冽阴狠,令人见之心惧的。

眼见跑不掉了,云倾月也不打算强跑了,她目光直直的迎上百里褚言的目光,开门见山的冷嗤,“随你回去么?倾月此番逃走,已令褚言恼怒了吧,若是倾月再随你回去,岂不是任由你杀伐?”

他脸色苍白,深深凝在她脸上的目光越发的沉了几许,“我不会怪你。只要你随我回去,今日你逃跑之事,我既往不咎。”

云倾月冷笑。

好一个既往不咎,这话说得倒是大度,只是她却深知,百里褚言本就不是大度之人。

她无心与他虚以委蛇,低沉沉的道:“与褚言相处这么久,倾月自问不曾得罪过褚言,更不曾对褚言不利,奈何褚言几番欺瞒倾月,甚至算计倾月,就连方才,你那支利箭,也差点射中倾月,如此,你以为倾月还能笨到随你回去?”

他目光极为起伏,脚步朝前迈来,云倾月冷喝一声,“你站住!”

嗓音一落,她已是靠近地上瘫软无力的刘旭,手中银针再度抵住了刘旭脖子,朝百里褚言冷道:“你若是再靠近一步,我便杀了他!”

他驻了足,略微复杂陌生的望她,不言话。

云倾月冷眸锁他,继续道:“倾月自问不曾与褚言结仇,甚至长幽殿时,倾月对褚言还无微不至的照顾与关心,而今,倾月势必要离开,褚言当真要忘恩负义的杀了倾月?”

说着,嗓音微微一挑,又低沉复杂的道:“在褚言眼里,倾月性命自是卑贱,你可随意玩转,但褚言切莫忘了,倾月与世子爷有情,更与南翔太子有所关联,褚言若是当真杀了倾月,自是不好收场。”

百里褚言深眼凝她,“你是要以慕祁与南凌奕之名,威胁我?”

云倾月冷笑,“褚言这般认为也可。你是聪明人,自该知晓倾月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若是因倾月之故而与世子爷疏离,甚至还得罪南翔太子,褚言得不偿失不是?”

嗓音一落,云倾月眉目一沉,逐渐挟持着刘旭朝后退。

百里褚言并未立即言话,整个人立在原地不动。

他一身大红,墨发被金冠束着,脚下是崭新的红靴,俨然一副新郎官打扮,显然是精心而为,只是此际,他的脸色却是苍白如雪,那双黑瞳也漫出冷意与复杂,整个人显出了几许煞气与冷沉。

待云倾月朝后退了三四步,他眉头紧皱,目光紧锁云倾月,“你与我之间,已至这地步了?近几****对我言笑顺从,可是为了让我卸下心防,从而逃走?”

云倾月无心回答,足下再往后退。

他苍白的面上终于滑出了浓烈的煞气,足下朝前跟来,冷沉沉的道:“我百里褚言以前虽算计过你,但自打领你去青竹别院,便是有心坦白。我处处维护你,甚至为你打造郡主府,而你又是如何回报我的?你与慕祁出双入对,弃我不顾,你甚至还设计古苓,替嫁逃婚。倾月,你我相遇相知,这‘相守’二字,你就这么不愿?”

相守么?

云倾月冷笑,“褚言几番设计于我,还妄想与我相守?你当我云倾月是什么?是什么都不知的蠢辈么?”

嗓音一落,见百里褚言再度朝前,她冷喝一声,“你站住!你若是再往前一步,我会当真杀了刘旭!”

他眸色微微一滞,然而足下却是不曾有半分停驻。

云倾月心底一沉,终归是生了紧张。

百里褚言,竟是不顾刘旭性命的。她倒是忘了,像百里褚言这种冷冽无心之人,又怎会顾忌刘旭这么个属下。

因着刘旭已是无法行走,使得她也无法利索的朝后退,她终归是松了刘旭,稳稳的站定在了原地。

她手指微微一动,袖中最后的一包药悄然滑落掌心,随后借着衣袖的遮挡,她指尖几不可察的扣破了药包,目光就这么静静的迎视百里褚言,静待他的靠近。

她武功薄弱,而百里褚言却是武功高手,她转身逃跑并非明智,没准还未跑几步,百里褚言隔空一掌,便能震碎她的五脏六腑。

唯今之计,她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了那包药粉上,只要待百里褚言靠近,只要待他并不是立即伸手要她的命,她也有五成的机会用药放倒他。

心底就这么计划着,她强行镇定,然而脸色与目光都有些发紧。

周围风声浮动,冷风夹杂着细雪,冷如锥心。

一身大红的百里褚言,越走越近,云倾月心底的跳动也越来越快,然而突然,周围霎时有嘈杂凌乱的簌簌声响起,刀剑的寒光顿时晃眼,云倾月还未回神,几十道黑影已是腾空跃来,刀剑齐发的朝百里褚言袭去。

云倾月瞳孔蓦地一缩,刀光剑影里,眼见百里褚言被缠得脱不开身,那些遥遥的官兵们也摇摇晃晃的拖着略微无力的身子上前帮忙。

云倾月来不及多想,当即趁势转身奔逃。

“倾月!”打斗声里,百里褚言急促的嗓音扬来,嘶哑而又焦急。

她难得听到他交织了这种急促焦躁的嗓音,虽不愿理会,然而足下却莫名的顿住,回头一望,才见被数十人围攻的百里褚言显得有些吃力与焦急,然而他的目光却直直的朝她这边望着,因着分心之故,手臂竟是中了一剑。

她眉头一皱,目光一沉,心底深处有着几许说不清道不明的紧然,然而此际她却强行按耐下心绪,硬着头皮回头过来,继续踏步奔逃。

身后再度扬来百里褚言慌神般的嘶哑嗓音,那种欲追而又被人缠住的无奈及愤怒,也在他嘶哑的嗓音里显露无疑。

她不愿理会,继续朝前,身后的打斗声越来越远,百里褚言一遍遍的唤声也越来越远,待奔得终于听不见那些声音时,才突然发觉,双脚竟如灌了铅般的厚重,心底,也并非是终于逃开后的欣慰与狂喜,反倒是有一股畅然与紧然之感在开始高涨。

那百里褚言,应该不会死吧?

一想到这儿,她脸色微变,自嘲而笑。

大抵是当真相处得久了,做戏得久了,那些与他之间的亲近,也有些成为习惯了,只可惜,百里褚言对她终归仅是做戏,亦如方才他亲手发出的那支箭,若非她避得及时,右脚早已被钉在了地上。

那百里褚言为了让她止步,为了困住她,方才竟也是不惜废了她的右脚,也要让她停留的!这种阴沉冷狠的人,当真是无心的。

心底起伏不定,嘈杂之意浓烈。

因着跑得太累,她速度终于慢了下来。

这时,凉骨的风里,那密集无边的林子里隐隐有马蹄声而来,云倾月正要躲避,然而入目的却是一抹熟悉的身影。

她怔了一下,驻足原地,来人打马靠近,直停在她面前。

一时,四目相对,怅然而又复杂,这种莫名的亲切,竟像是隔了好久好久。

“倾月。”慕祁一身墨兰,规矩严整,并无常日那般浪荡,肩头上,还背着一只包袱。

他的脸上,积满了复杂,待正要如常的朝她勾唇懒散而笑,然而目光却突然扫至她肩头上的箭羽,目光霎时大沉。

“谁伤你的?”他蓦地跳下马来,嗓音有几许不曾掩饰的担忧与森冷。

云倾月淡笑,“百里褚言的属下们。”

他怔了一下,仿佛有些不置信,沉默片刻,只道:“我先为你拔箭疗伤。”

云倾月低沉道:“拔箭治伤倒是费时,倾月如今正逃亡,倒是无暇顾及这伤势。”嗓音一落,她话锋一转,“世子爷怎来了?”

他略微担心的朝她肩头扫了一眼,终归循了云倾月的意未再多言,仅是低沉道:“知晓你今日定会逃跑,是以便差人在此困住闲王,而我便在此地接应你。”

云倾月瞳孔微缩,心底有着隐隐的刺痛。

慕祁对她,终归是极好的,纵是她毁了与他的约定,纵是她执意离开,他也是遵循她的决定的。

心底蓦地起伏,眼里也积攒着半分酸涩。

她从未料到,她和亲逃亡,第一个遇见之人是百里褚言,第一个相知相伴的也是百里褚言,可待她真正再度逃亡,却只有慕祁对她好。

大抵是察觉到她的情绪,慕祁犹豫了片刻,修长的指尖为她掠了掠额头的碎发,待她抬眸迎上他的目光,他却破天荒的有些怅然的挪开了目光,随即故作懒散随意的笑了笑,“怎么,倾月郡主这番表情,莫不是舍不得我了?”

说着,嗓音稍稍一挑,又吊儿郎当的道:“你若是舍不得,便随着我回帝都便是。有我护着你,纵是我老爹不喜你,我也是能娶你的。”

云倾月强行抑制苦涩情绪,勉强而笑,“倾月在凤澜这么久,惟独世子爷是真心对待倾月,如今离去,的确是不舍。只是天下没有不散筵席,世子爷世代忠骨,前程似锦,倾月不可再连累。再者,倾月也要回龙乾去,我的家人还在,我务必是要回去的。”

说着,见慕祁眸色转深,里面露出了几许她看不懂的深沉与复杂,云倾月再度道:“今日离别,也不算缘尽。若有朝一日,倾月与世子爷若能还相逢,到时候无论如何,倾月都会报答世子爷之恩。”

他目光颤了几下,随即迅速挪开了目光,似是压抑了情绪一番,再度懒散而笑,“罢了。不过是离别而已,别说得这么煽情!倾月郡主也是知晓的,我慕祁没心没肺惯了,最是听不得这些,也听不进。哪日若我有机会去龙乾了,那时候你莫要躲着不见我便成。”

云倾月略微认真的点头。

慕祁转眸朝她笑笑,随即自怀中掏出了一只瓷瓶及拎下肩头的包袱递给她,“包袱里是些常日换洗衣服及银两。因着你要赶路,不便太过露面,是以这些衣服都是男装。另外,这瓷瓶是上好金疮药,我一年才配制一瓶,你且拿着,待离远了,再好生拔箭敷伤。”

慕祁的计划极为周到,云倾月不住的点头,他静静的凝她,又自怀中掏出一枚玉佩递在她面前,又道:“你离开后,闲王定会四处追赶寻找,我与你走得近,闲王定也会想到在我这里打探你的消息以便在你抵达龙乾之前拦住你,如此,我自是不好差人暗中护你,也不好与你中途联络。这玉佩你也收着,若是逼不得已或是走投无路时,便拿着玉佩去当地官府吧,着急时,即便暴露身份,但也能救命。”

云倾月心底情绪越发的起伏,慕祁所给的关切与温暖,让她的眼睛都止不住的被泪模糊。

自打那日在古苓屋中情绪崩塌,泪流不止,她也有很久不曾这般酸涩得想哭过了,而今这般,皆是因慕祁而起。

她将玉佩接了过来,慕祁坦然而笑,终归是道:“就这样吧!你也不可在此耽搁,就骑我的马逃吧!对了,顺着正南方一路往前,在入得那名为玉石镇,你便能见着龙乾太子了。”

云倾月目光蓦地一紧,“你知晓……”

他坦然而笑,“你救龙乾太子之事,我自是知晓。自然,闲王也知。”

说着,见云倾月脸色大沉,他微微一叹,略微悠远的道:“其实闲王也非无情,无论如何,他对你都是特殊的。即便你救走龙乾太子,他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装作不知,只想着带你来此成亲,只是仍是留不住你。”

话刚到这儿,他目光再度凝上她肩头上的箭羽,“这一箭之仇,你便忘了吧!你且相信,闲王能害尽天下人,但独独不愿害的,是你。若有可能,你便原谅他吧,闲王呐,也是可怜人。”

慕祁的话莫名的刺中了云倾月内心,使得她眸中的酸涩与怅然更甚。

怎会原谅百里褚言!

到了最后一刻,百里褚言也是想禁锢她的,而这肩头上的一箭,甚至是当时落在脚边的一箭,也是实打实的。

她承认百里褚言此生不易,是个可怜人,但他又何尝不是冷狠阴沉之人?

云倾月并未回慕祁的话,慕祁也未多说,仅是催促她上马。

她朝慕祁辞别,被他亲自扶上马后,正欲御马走远,然而手中的鞭子还未落在马身,林中却突然蹿出一名黑衣人,直直的跪在了慕祁面前,急呼:“相爷,闲王出事了。”

慕祁脸色一变,“闲王出了何事?我不是让你们缠住闲王便成?你们可是伤着他了?”

黑衣人忙道:“相爷,属下们赶到时,已有一批人袭击闲王了,如今属下们已救下闲王,但闲王伤势太重,意识模糊,可却一直在唤着倾月郡主。”

嗓音一落,那黑衣人若有无意的朝云倾月扫了一眼。

云倾月脸色霎时一沉,心底也有些摇曳不稳。

这黑衣人话中之意,是还有另一批人当真先慕祁的人一步真正行刺百里褚言?

难怪,难怪当时围着百里褚言打斗的黑衣人招招都带着杀气,毫无情面,那些人是当真想要百里褚言性命的。

究竟,是谁发动的刺杀,是谁想要百里褚言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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