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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不如归去4

他静静的望着她,目光卷了复杂与哀伤,极为浓烈,隐隐有些刺痛人的眼。

牢中气氛寂寂,灯火摇曳,昏沉的光影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要熄灭。

“月儿如今,当真不喜我了?几年的相恋,而今不过短短几月,便什么都不存了?”许久,他才低低的问。

云倾月眉头微皱,略微坦然的直视他的目光,点了头。

他目光一颤,随即挪开了眼,默了片刻,勾唇笑了,“我不信。”

云倾月脸色再度一沉,正要出声,他又道:“几年相恋,岂会是说望便望。再者,我从未真正有意害过你翼王府,是以不曾真正与月儿有仇,如今翼老王爷都是中意我的,月儿怎能不喜欢我了!”

说着,他目光落回了她的脸,笑道:“月儿定还在生气吧?因为生气,是以不愿与我回到当初?没关系的,只要你我回得龙乾,我们可以如以前那般相处,便是重新相恋,你还是会喜欢我的。”

云倾月目光深沉复杂,心底也起伏不定。

她与太子瑾之间的关系,如今的确是矛盾了。本以为与太子瑾的血仇不共戴天,本一直以为太子瑾害了她翼王府,但他却又独独救了翼王府的人。

恩威并重,总的来说,太子瑾对翼王府算是善待,至少救了翼王府之人的性命,只是她与他之间的感觉与关系,早已变味,纵是如今误会解除,但中间错过的那段时间太过,那段经历过的伤害已是太深太深。

如此,本是破碎的心,还能恢复如初?历来冷静的太子瑾,何时也这般的自欺欺人了?

她默了片刻,才将目光挪开,低沉道:“有些话多说无益,你我之间是否会得到过去,想必你自是清楚。”说着,再度绕回了话题,“说吧,翼王府的人在哪儿?只要你告知我具体位置,我定救你出牢。”

他深眼凝她,仍是不言。

云倾月耐性耗尽,当即伸手拎住了他衣襟,“你说还是不说?”

他眸中有过刹那的微滞,随即便哀伤的笑了,“月儿从不曾对我这般。这些日子你流落在外,定是受苦了,你瞧,你手劲儿都比以前大了。”

“翼王府的人在哪儿?”她捏紧了他的衣襟,继续逼问。

他浑然不反抗,任由她将他的衣襟越捉越紧,待见云倾月面上的冷沉威胁之色越来越甚时,他仅是悠远道:“你若答应与我一道出城回龙乾,我便告诉你。”

他仍是这话,态度也极其坚决。

云倾月当即恼怒,“你威胁我?南宫瑾,你如今不过是阶下囚,你当真想死在这里?”

他深眼望她,静静的望着,最后仅是道:“不会。我若死了,谁都不会找到翼王府的人。你不会让我死在这儿,百里褚言,更不会!”

云倾月气得浑身发抖,以前倒是不觉这南宫瑾竟也有这般执拗难缠之时。

她冷眼望他,面上浮出冷冽之色,他却是将目光缓缓挪开,略微悠远缓慢的道:“我所求的,对倾月来说不过是顺势而为。你不也是要回龙乾?与我一道回去,有何不妥?”

他侧面对她,她无法全然看到他面上的表情,只是他那悠远的嗓音似是积了复杂黯然甚至是半许祈求,但却依旧无法令云倾月消火,反而是越来越气。

南宫瑾疯了,或者说是执拗得疯了。

他竟敢拿他的性命来威胁,他究竟在想什么?他如今甘愿在这地牢里呆着,难道那龙乾的天下,他不要了么?就连身家性命,他也不在意了?

她极冷的望他,沉默了许久,起伏冷沉的心才逐渐平寂下来。

“让我答应你也未尝不可。”她低沉沉的道。

他缓缓转眸望她,目光里存着半许摇曳与小心翼翼般的喜意。

云倾月挪开目光,继续道:“只是我要如何信你?若是我与你一道回了龙乾,你对我不利,或是不告诉我翼王府的人在哪里,该如何?”

他微微一叹,眸中再度溢了黯然之色,“月儿果然是防备我的。自翼王府之人入狱,你我再见,你便处处抵触我,防着我了。”

说着,自嘲一声,“你若不信我,我尽可发誓。我南宫瑾对你云倾月,历来真心,纵是这次我亲入凤澜,也都是为了寻你。月儿,你该信我的。”

云倾月冷沉道:“自翼王府破灭,倾月便再也不信旁人了。再者,论起誓言来,毒药倒是显得更为管用,更容易让人遵守约定。”

他目光微微一滞。

云倾月眸色微冷,从袖中掏出了一只瓷瓶,倒出了一枚褐色丹药递至他面前,“此毒五日发作一次,我会时常给你一些缓解之药,只要你带我找到翼王府的人,让我见到他们皆安好,我定会将解药给你。”

说完,见他不接,她嗓音沉了半许,“你口口声声让倾月信你,却是连这枚丹药都不敢吃。南宫瑾,我云倾月也非小人,我在此也发誓,只要你带我找到翼王府的人,让我见到他们安好,我定给你解药,我若不给,到时候定天打雷……”

后字未出,南宫瑾已是皱眉道:“我信月儿。”

嗓音一落,他已是干脆的接过她指尖药丸,干脆的咽下。

云倾月目光沉了沉,本以为还得费些功夫让他吃药,不料他却是吃得这般利索,甚至此际还这么静静的望着她,纵是满目复杂与黯然,却还强颜欢笑的朝她弯着眼睛,道:“月儿果然比以前厉害了,随身都会带着毒丸了。我曾记得,我在凤澜帝都的郊外再度见你时,你便对我用过毒的,我还记得,月儿将簪子刺入了我脖子,我那时就知道,月儿恨我入骨,是真心想要我死的,可是月儿,你怎能要我死,怎能?”

那时满身仇恨,再见太子瑾,自是怒意滔天,她的确想他死的,手中抵着他脖子的簪子分毫不减力道,只是,她终归未能杀了他,也庆幸未真正的杀了他。

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太子瑾害翼王府不假,救翼王府之人也不佳,在她眼里,功过虽不能相抵,但她已不是非要致他死地,再者,如今她还要自他口中知晓翼王府之人的下落,她更是不能让他死。

南宫瑾仍是以前的南宫瑾,纵然身为阶下囚,纵然满身狼狈,但他依旧能恰到好处的拿捏她,计着她的心,亦如此际,他便能极好的拿捏住她的软肋,肆意威胁。

南宫瑾,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都不可小觑的,只可惜以前的她,怎就认为他是温润良善的人?

“以前之事,提来无用。”云倾月冷沉的回了他的话,说着,嗓音再度压低半许,“你暂且等着,今日夜里,我定接你出来,待得明日一早,你乔装跟随我与百里褚言出城,待出得城后,你我再趁机逃走。”

他终于是弯着眼睛笑了,纵是脸上脏得看不出容颜,但那双微黯的眼睛却是充斥了几许欣然。

云倾月眉头一皱,只觉他眼中的欣然之色太过浓烈,甚至浓烈得令她莫名的不愿去多看。

她挪开了目光,也不打算再多呆,仅是道:“你先吃点膳食。今日夜里,我便来接你。”

嗓音一落,也未待他回答,她转身便朝不远处的牢门行去。

“月儿。”身后扬来南宫瑾的嗓音。

云倾月稍稍驻足,转眸望他。

他眸里带笑,似是笑得格外的清朗,“此番凤澜之行,我终遇月儿。此番地牢之困,我终得月儿答应随我归城。如此,我在凤澜所有遭遇,皆已值得。月儿也且放心,自此之后,我定不会负你,我曾说月儿一笑倾城,二笑倾国,你便是我的倾城倾国,那时不过应景应情的话,后来知晓月儿命亡,我守着你的墓旁,才真正深刻了这话。我曾挤破头的想得到那位置,但后来才觉,天下江山,岂能抵过幸福安乐四字。亦如我父皇,纵是一国之主,却防着臣儿夺位,防着身边近臣,防着后宫干政,甚至还要防着边关来犯,国家兴衰危亡。这样倒是累,呵,极累,若是可以,我日后愿当个闲散王爷,日日与月儿游山玩水,你我日后看尽花开,观尽日落,望透高山入云,长河奔腾之景,那种平凡与幸福,安乐与欣悦,才是我如今所喜,所求。”

说着,目光静静迎上云倾月复杂至极的目光,笑得朗然,“月儿,我们以后,回到过去吧。”

他嗓音幽长,话语里夹杂了太多的期待与小心翼翼。

云倾月心底起伏不定,腿脚微僵,在原地立了许久,终归是一言不发的出了牢门。

南宫瑾言语真挚,或者,他这次并未骗她,他的心意一直未变,只可惜,她云倾月,早已变了。

刑部尚书毕恭毕敬的将云倾月迎出了地牢,见云倾月脸色沉杂不佳,中途刑部侍郎不敢言道一句。

云倾月出得刑部府衙,便见府外正停着两辆马车,其一是她来时乘坐的郡主府马车,其二则是闲王府的。

“王爷,郡主出来了。”这时,王府马车的车夫扭头朝着车内恭敬的道了一句。

随即,一只修长白皙的手微微挑开了车帘,百里褚言那清俊风华的脸露了出来。

云倾月微怔,随即按捺心神的朝他笑。

他静静望她,俊美的脸上也微微扬了笑,一时,竟如花开烂漫,美得平静,却又惊心。

这样安静美好的百里褚言,的确是带着致命的吸引的。

她缓步朝他的马车靠近,他体贴的伸手拉她上车。

二人配合默契,双双皆面露笑意,只是待马车缓缓朝前行驶,百里褚言静静的观她,随即伸手揽了她,整个人靠在她身上,薄唇在她耳畔低低的问:“见了龙乾太子了?”

云倾月伸手环了他细瘦的腰,“嗯。”

本以为百里褚言还会多问,然而他就仅此一句,别无它话,整个人就这么静静的环着她,贴着她,无端之中,竟是令云倾月察觉出了半许莫名的黯淡与忧伤。

百里褚言并非真正欣悦,她察觉得到的,只是,他在黯然什么,在忧伤什么?他如今,不该是细心的盘查她今日在牢中与南宫瑾说了什么吗?

思绪延绵,沉默许久,终归未得出答案。

入得闲王府后,她与百里褚言一道对弈下棋,然而不久,百里褚言突然提出要为她画像。

以前在龙乾时,他便常为她画像,百里褚言擅长山水墨画,但画起人来,笔法依旧毫不含糊,的确是栩栩如生。

云倾月并未拒绝,坐在软榻上任由他画,他这次却将她打量得极为仔细,画得极慢,仿佛要精益求精,待终于画完,他招来云倾月看。

云倾月仅是随意扫了一眼,赞了两句,他却是小心翼翼的将画放在一旁晾着,随即温润的目光朝她落来,“倾月画艺也了得,不如,倾月为在下也画一张吧。”

凤澜宫闱不缺画师,而今百里褚言位高权重,随意一个命令,为他画像的华师定趋之如骛,丝毫不敢怠慢,如此,他又为何要让她画?

云倾月沉默片刻,不得解,见百里褚言坚持,她终归是朝他淡笑着点了头。

她鲜少画过人,便是以前与太子瑾相依几年,她也从不曾为太子瑾画过。

她端坐在百里褚言方才坐过的位置上,铺了纸,执了笔,目光静静的朝百里褚言打量。

他就那样一直在软榻上坐着,深眼凝她,面上笑得极淡,一双精致的眼却透着复杂与浓重的心事,仿佛全然解之不开,挥之不去。

云倾月下笔极快,亦或是不曾真正将他细致入微的打量,待画作好,不过是费去一个时辰。

他上前观望,目光在画上细细凝望,最后只评出二字,“我哪有倾月画中这般怡然潇洒。”

云倾月微怔,将画打量,画上人物虽画得并非精致,也不够传神,至少,百里褚言那满面的幽远,那满目的复杂与心事,她不曾画出。

画上的人,太过平静,太过怡然,面上带着半点极浅的笑,自在安然,与真正的百里褚言,的确是相差太远,也难怪他略微不满。

她按捺心神的朝他淡笑,“倾月画得粗糙,这幅画不要也罢,待日后有空,倾月再仔细为你画。”

嗓音一落,便要伸手随意卷画,他却是伸手阻止,只道:“倾月第一次给我画的,我自然要保存。无论粗糙与否,我皆不在意。”

话落,他生怕云倾月会再度动画,牵着她便远离了案桌。

整日,百里褚言仿佛都有些跑神,兴致似乎并不佳,但却时常朝她笑着。

他笑容不达眼底,无疑是强颜欢笑,他那满腔心事都泻在眼里,太过的突兀明显。

她是黄昏时才出声告辞,他并未阻拦,依旧照常的将她送出了闲王府,并亲自扶着她登上了马车,而后就一直在远处站定,朝她马车消失的方向盯了许久许久。

夜色临近,云倾月招了李进入屋,给了他银两让他办事,又给了他一只药包令他在府中的井里投下。

李进应允,满腹忠诚。

晚膳,云倾月只道胃口不佳拒绝了用膳,并早早禀退了下人,让他们早些休息。

是夜,躺于榻上的郡主府小厮婢女甚至老管家都因药效之故睡得极沉极沉,待屋外冷风渐盛时,李进悄然来寻云倾月,只道一切皆已办好。

云倾月低问:“找的人可靠吗?”

李进点头,“郡主放心,此人一定可靠。他本是患癌,活不长久,而家中还有年迈双亲,奴才将郡主所给的银两全给他了,他交由双亲,只称便是死在牢中,也是值得了。”

云倾月眸色微滞,心底漫出半许凉意。

世上的可怜人极多,但她却无法一一怜悯。纵是对那患癌的男子心有不忍,但她却不得不利用。

“走吧!”她默了片刻,终归是按捺心神的出了声。

依旧是李进驾车,云倾月入得马车,便见了那重症的男子。

那男子的话不多,嗓音略有虚弱,只是他还能走动,还能站立。大抵是李进早已安排,这男子已是换了身郡主府小厮的衣裳,若不看他那苍白的脸色,倒是瞧不出半分异样。

夜色深沉,待敲开刑部大门,因着刑部尚书早已归府邸休息,刑部倒是仅有一些官差值夜。

云倾月出示了‘闲王令’,官差们纷纷一惊,当场跪地,云倾月并不耽搁,领了那重症的男子便入了刑部地牢。

云倾月入得地牢,便让那重症男子与南宫瑾换了衣,有用事先带好的湿帕让南宫瑾自行净脸。

让南宫瑾与那重症男子的整个调换过程,顺利得不能再顺利,只是待云倾月领着南宫瑾出了刑部大门并坐上马车离开时,平息的心底,终归是诡异莫名的生了几许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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