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才相信你的话。”暮浩然不屑地哼了一声。
“那我说说真心话给你听吧!”凤三突然诡异地看了暮浩然一眼,忽然笑了。
暮浩然毛骨悚然,不明白这凤三又想搞什么鬼,他警惕地看向凤三,生怕他做出什么动作来。
“其实把你留在身边,就不怕日子无聊了。”凤三意味深长地看了暮浩然一眼。
“你太卑鄙了。”暮浩然终于明白凤三是什么意思,他充其量就是凤三的一个玩具。
“过奖了。对了,轩辕旭尧是不是给了你一个药瓶?”凤三忽然看着暮浩然,脸色有一丝不怀好意的感觉。
“你又想干吗?”暮浩然闻言心中顿生警惕之心,紧紧地捂住怀里的瓶子不放。
“没什么。”凤三笑而不语,这让暮浩然的心中有一丝不安。
“师叔,师叔等等我,等等我。”凌羽馨像一阵风一样掠到凤三的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气定神闲。
“小馨馨,轻功越来越好了啊!”凤三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深,嘴角微微上扬,对凌羽馨发了一句赞赏。
“师叔,我们要去什么地方?”对凤三的赞美,凌羽馨无瑕以顾,现在她只想清楚地知道这到底在要去什么地方。
“回家啊!”凤三嘴角有一丝不明所以的微笑,看来他的这个宠物也有犯糊涂的时候。
“家?”凌羽馨愣了愣,轻轻地念着这个字,家,现在离她太远,现在的她再也回不去了,家对她来说就是一个遥远的梦,她神情恍惚,把目光投向那无尽的蓝天,在那里她仿佛看到李瑜的笑脸,“老公,你还好吗?”凌羽馨喃喃自语,整个人笼罩地深深的悲痛中。
“小馨馨,老公指的是谁?”凤三绝美的脸上现出一丝迷茫与不解。更让他迷惑不解的是凌羽馨身上透露出一股浓浓地悲伤,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凤三重新用那迷人的桃花眼,细细地打量着凌羽馨,凌厉的目光带着一丝探究,似要透过皮肤看穿她的心脏。
暮浩然也被凌羽馨身上散发的巨大悲伤惊呆,稚嫩的脸上现出一丝心疼,“凌羽馨,你怎么啦?”
凌羽馨即刻拉回了神智,她知道自己的样子肯定引起凤三和暮浩然的怀疑,一时也解释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好无奈地向凤三和暮浩然笑了笑,收起落寞在表情,故作轻松地看向凤三:“师叔,我自小无爹无娘,就着师父长大,根本没有家。”
“傻馨儿。”凤三不明所以,以为凌羽馨是在为自己的身世悲伤,好看的眼眸瞬间闪过一丝心疼,伸手揉了揉她的秀发,嘴里发出一句宠溺地呼声。
“你还有我,别忘了,我可是你的弟弟。”暮浩然在凤三的怀中娇情地向凌羽馨说道,现在的他越来越适应当一个孩子了。
凤三闻言,女子般的杏眉一挑,似笑非笑地看着暮浩然,轻唇薄唇,“当孩子是不是特别的舒服?”
暮浩然一惊,立刻闭上嘴巴不再多言,现在他在凤三的手里,手无缚鸡之力,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不是低调一些比较好。
听到暮浩然的话,凌羽馨的心感动满满的,是啊!现在她不是一个人,还有一个可家的弟弟呢!
“小馨馨,跟我走吧!要想查谁是杀赫连懿轩的凶手,就得回到阁里,那里肯定有一些线索。”凤三玩世不恭的脸上有一丝认真。
从未看到过凤三认真的表情,原来男人认真起来更迷人,凌羽馨瞬间又是一阵恍惚。
“凤三,干嘛要替赫连懿轩办事?凭你的本事,直接向他要解药,他还会不给吗?”暮浩然想不明白,这凤三神秘莫测,几乎没有人他真正的来历,武功更是高深莫测,鲜有对手。他要是出手,保证那赫连懿轩不是他的对手。
听到暮浩然的话,凌羽馨也有些不解,凤三桀骜不训,丝毫没有把赫连懿轩放在眼里,如果他真是为她好的话,直接向赫连懿轩要解药不就行了吗?干嘛还要费这个功夫?
“小孩子家不懂就不要多说话。”凤三鼻子哼了一声,“我无所事事,闲得慌,正好借这个机会活动筋骨,顺便和小馨馨多培养培养感情。”说完把目光投向凌羽馨,嘴角绽开一个绝美的微笑。
“你?”暮浩然被气地一句话都说不出,这凤三整个就是一变态,“凤三,你既然闲得无聊,当初为什么不自己去救她?干嘛要让我去呢?”暮浩然不明白这凤三到底在想什么。
“我高兴。”凤三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差点没让暮浩然背过气去,凤三,我和你的梁子结下来了。暮浩然气呼呼地扭过头,不在看凤三。
“你们刚刚说救她,那个‘她’指的是我吗?”凌羽馨心中有些疑惑,斯斯艾艾地问道。
“废话,不是你是谁呀?”暮浩然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
“砰”暮浩然刚说完,头上就被凤三狠狠地弹了一指,疼得他眼泪汪汪。“凤三,你干什么?”暮浩然生气地问道。
“没礼貌,该打。再说你怎么那么娇气,这么点疼就经受不住,一打就哭。”凤三像没事一般地摇摇头,眼里满是不屑。
“师叔,他还是个孩子,你别打他。”凌羽馨对暮浩然的话有些怀疑,一个小屁孩啥也不会怎么去王府救她呀?简直就是开玩笑。可是一看到小然然眼泪汪汪可怜的样子,她的心又软了。
“是吗?”凤三斜睨暮浩然一眼,在凌羽馨看不见的地方又掐了他一把,逼得暮浩然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哗啦啦地流了下来,瞪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和看向凌羽馨。
“师叔。”凌羽馨有些生气了,粉嘟嘟的小脸气得一鼓一鼓的,看到暮浩然的表情就知道凤三肯定又欺负暮浩然了。
“小馨馨,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吗?”凤三对凌羽馨的怒气丝毫没有看见,妖艳的脸庞凑向她,在她耳边轻语,呼出的热气喷洒地她的耳根,痒痒的,心中突升起一丝异样,吓得她赶紧退后了一步,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低着头嗫嚅地说道:“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