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我们三个人又去了一家洗浴中心,泡了澡后便找了三个小姐。这次的场景同前一次和张灏一起时很像,自己的玩完以后,和旁边的交换一下,找找刺激。便不详述了。
时间重回当今。离开宾馆后我没有直接回到学校,而是去了临近的一家新华书店。从小时候起我便有泡在书堆里的习惯,即便是现在也不例外。我想了想,已经好久没有泡在书堆里了,至少有三年了。我到了卖小说的地区,很多个书柜。郭敬明、安东尼、笛安等等新一代的小说家,也就是自称是青春文学的那一派。我躲开这里,到了后面。贾平凹、余华、刘震云、王蒙、巴金、张炜、梁晓声、刘白羽、钱钟书等等一系列近当代的作家们,我看到这些书,心里宽慰了许多。我挑出一本余华的《活着》,翻开第一页。
“我比现在年轻十岁的时候,获得了一个游手好闲的职业,去乡间收集民间歌谣。那一年的整个夏天,我如同一只乱飞的麻雀,游荡在知了和阳光充斥的农村。我喜欢喝农民那种带有苦味的茶水,他们的茶桶就放在田埂的树下,我毫无顾忌地拿起积满茶垢的茶碗舀水喝,还把自己的水壶灌满,与田里干活的男人说上几句废话,在姑娘因我而起的窃窃私笑里扬长而去。我曾经和一位守着瓜田的老人聊了整整一个下午,这是我有生以来瓜吃得最多的一次,当我站起来告辞时,突然发现自己像个孕妇一样步履艰难了。然后我与一位当上了祖母的女人坐在门槛上,她编着草鞋为我唱了一支《十月怀胎》。我最喜欢的是傍晚来到时,坐在农民的屋前,看着他们将提上的井水泼在地上,压住蒸腾的尘土,夕阳的光芒在树梢上照射下来,拿一把他们递过来的扇子,尝尝他们的盐一样咸的咸菜,看看几个年轻女人,和男人们说着话。”
这里是“我”的叙述,往后的回忆便是富贵的叙述。不得不说,这是一部充满血泪的小说,让人心痛,让人深思。
这一周都没有小丽的信息过来,我十分的焦急和迫切,却又不想发信息过去。我只是盼着周末,好和张佳再次睡觉,以此排解寂寞。这期间我和钱龙、王方又多次出去找女人睡觉,但是我都没有什么兴趣,因为这些女人不过是在我胯下的性工作者,我一点性趣都没有。但是,关于张佳,我却有那么一点点性趣。原因在于我相信宿命论,这世间的一切都是有因果关系和注定的,所以我两次在酒吧遇到张佳,绝不单是偶然,这里面一定有它自己的规律和命中注定。以及我和小丽同小美之间的关系。
我从来没有把小美当作一个小姐,而是把她当作一个身边的朋友,一个缺乏安全感的女人。小丽则是一个需要我用心去爱抚和关心的女人,她的存在让我的心里得到了弥补,可以这么来说,小丽和小美这两个女人都给予了我不用程度的内心填补,这就像是许多年来一直亏空的粮仓,只要你愿意进入我的心里,我便全部纳入。同样基于这个原因,我觉得小丽和小美十分的重要。
我想起和张灏一起玩时的那两个小姐其中的阿婕。对于阿婕,我不会产生任何感情,因为对于她而言,不需要我去同情。她十分享受那些男人带给她的快感,所以也就好不抗拒,全盘接受。在我上她的时候,那种叫声我忘了,因为实在让人厌烦。
这几日再度觉得空虚。我不知道做什么好,心里突然想起了小说这回事。因为最近的荒淫度日,虽然没那么严重,但也忘记了我的所谓梦想。沉浸在虚幻的世界里,忘记了我还生活在现实里。我再度带着纸和笔到图书馆去,开始写小说。因为我觉得用笔写小说和用电脑写是两回事,用笔写更能表达出我内心的那种想法。因为小丽和小美以及身边发生的种种事情让我有了写东西的欲望。我似乎有内容可写了。我将这一段发生的事情连同开头关于小丽的故事连接在一起,故事已经有了一个基本的轮廓。
“伟明,出去吧,找个小姐玩玩。”钱龙在周三那天对我说。
“好啊。”我说。
“你说吧,去哪里。”王方问我。
“去XX吧。”那里便是阿婕所在的洗浴中心。
“好。”这之后我们便去了那里。
我们先去泡了澡,水温也还可以。之后我去了蒸房,简单完事后便先回到了房间。如我所愿,阿婕和另外两名小姐坐在房间里。
“呀,是你啊。”阿婕见到我后有些吃惊。
“我刻意来找你的。”我说。
“是吗?”她有些惊讶,但也很高兴。像回头客固然不少,但是在同伴面前这样有回头客,必然很有光彩。
“没错。”我说着便抱住了她。阿婕的身上只穿了件很薄近乎透明的睡衣,当我抱住的时候,几乎直接触到了肌肤。我将她放到床上,轻轻揉搓着阿婕的胸部。不一会儿钱龙和王方也回来了,见我已经开始进行,便也各自拉了一个小姐拉到自己胯下。
阿婕一如那次的呻吟着,声音不如那次那么强烈。我感受着她具有温度的肌肤,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然后深入进了她的身体。我们两个就这么交融着,可是我的心里却始终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感涌现出来。我有些失望。我想象着胯下的是小丽或是小美。
“喂,一会儿还换我不?”阿婕伏在我耳边问道。
“不换了,就和你做。”我说。
“那多没劲啊。”
“你想换?”
“不想了。”她说。
“那就不换了。”我说两只手紧紧抓住她的臀部,身子大幅度的涌动着。
“啊!”她叫道,然后紧紧抱着我,两只手拦腰抱着。
不知过了多久,钱龙问我是否交换,我看了看阿婕。她冲我摇了摇头,我说交换吧。她再度一脸的惊讶,然后不屑的下了我的床,到了钱龙床上。
“你好啊。”钱龙床上的女人做到我腿上,直接交合进去。
“这么直接啊。”我说。
“你说呢。”她用淫邪的眼神看着我。
“这样才舒服呢。”我说。
“没错啊。”她开始狂烈的扭动身躯。
那个晚上,我们三个人玩到凌晨两点方才睡去。
我在学校的时候,就是和钱龙、王方不定时的去酒吧、上小姐。后来,钱龙说他要在酒吧直接拉女人去厕所做。而他也确实拉了女人直接去了厕所,我和王方在门口把风。
“他经常这样吗?”我问。
“没错,谁让他会说话呢。”王方笑着拿出一根烟递给我。
“挺潇洒的嘛。”我不怀好意的笑着说。
“你也可以的嘛。我看你也挺潇洒的。”
“我不行,就是上了学才这样的。”我点上烟说。
“学得这么快?”王方有些吃惊的问。
“嗯,原先寝室有两个人,瘦猴和胖子,是最先带我去上小姐的人,后来便是我自己。搞交换的时候是张灏。”我说着自己也开始思考,是啊,什么时候开始我这么的有经验了呢?
“看来你的天赋很高啊。”王方讥讽似的说。
“你呢,一直很有能力?”
“不是,都是跟着钱龙。”
“看来他才是人才啊。”我笑着说。
“你不久也会是人才的。”王方耸耸肩讥笑说。
“是吗?”我说。
我同女人在厕所做的时候,便是在周末和张佳见面的时候了。我对她说了这样做的方式,她有些好奇的看着我。
“怎么突然想这样做了呢?”她问。这是在一家咖啡厅。
“看到朋友这样玩了,我不会说话,估计不认识的女孩子不会同意。”
“所以你就想到我了。”
“嗯。”
我和张佳去了附近的一家酒吧的女厕所,将正在维修的牌子挂在外面,确认里面没人后便进去了。关上最靠里面的包间门后我紧紧抱住了张佳,兴奋的吻住了她。手在她的臀部不停的游走,下体紧紧贴住她。她身体今天很烫,估计她也很兴奋吧。我使劲抓住她的两个乳房,用舌头挑逗她,她不敢发出声音,便低声的哼着。我慢慢褪去她的衣服,她也脱下我的裤子,那根蠢蠢欲动的蟒蛇便伸了出来,她用手握着,嘴里低声哼着说:“蛮烫的嘛。”。随后我褪下她的内裤,将她的腿架起,蟒蛇迅速的探入洞中,使劲的开始涌动。
“嗯..”她低声哼着,听到低沉的呻吟声,让我的大脑皮层瞬间失灵,更加卖力的抽动着。她也更加享受的低声呻吟着。
我让她背对着我,从后面进入。她狂热的蠕动臀部配合我,那声音、姿势让人欲罢不能。我的大脑再度失灵,根本不知道能否继续运行。
“哎呀,人太多了,这不是没维修嘛,谁挂的牌子,真是。”我和张佳听到声音后便停下动作,等着外面的人离去。张佳离开我的身体,从正面吻住我。我配合的搂住她。
“爽吗?”张佳伏在我的耳边轻声说。
“嗯。”
“那就好,以后可以再来一次的。”
“再来一次是什么时候。”我问。
“看情况吧。”
“看你男人了吧。”我笑着说。
“哈,差不多。”
“那好,我不急。”我说着再次吻住了她。那人离开后我和张佳又做了一次便离开了厕所,坐在吧台喝酒。
“怎么,你还想在酒醉后拉我去宾馆做?”张佳嘲笑似的对我说。
“你看呢?”我喝了一口威士忌说。
“怎么样都行,不过,我不能喝醉。”张佳说了一口白兰地说。
“为什么。”
“晚上老公要请我吃饭。”
“那你下午还和我去厕所?”我问。
“因为那是上周和你约定好的。”她仿佛遵守承诺般的说。
“是这样啊。”
“没错。”
“那我就只能等到你男人犯错了。”我有些不耐烦的说。
“虽然我很想和你睡觉,不过,倘若我男人不犯错,我是不会出来的。”张佳喝了一口白兰地后站起身,“我该走了,需要你的时候我会打电话的。”
“那好吧,我等着电话。不过,站在你角度来看,最好是不要来电话。”我道出真相般的说。
“或许是那样吧。”她说罢便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在吧台喝酒。喝罢酒我再次去了阿婕所处的地方,她见到我的第一句话便是:“这次不会再换了吧?”
“只有我一个人。”我说着抱住她到了床上。
不知为何,这次她的呻吟声让我十分的愉悦,或许是下午的余韵吧。我提议说到卫生间去做,她同意了。卫生间有一面镜子,我将阿婕放在洗脸池子上,让她背对着镜子。我在做的时候可以看着镜子里的情形,也就是说,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看到自己是如何操面前的这个女人的。这种感觉确实很刺激,让我忘记了和阿婕在卫生间做了多长时间,反正是很长的时间。事毕我们两个人要了一些啤酒,坐在床上喝。
“你有时有意思,有时也很无趣啊。”阿婕拉过我的手放在她的胸部说。
“何以见得。”我喝了一口啤酒说。
“你和朋友来的时候,把我直接扔到一边的。”
“嗯,然后呢。”
“单独跟我在一起,也就是现在,能搞这么长时间。你说,究竟是为什么呢?”她看着我说。
“跟朋友嘛,毕竟不要那么拘束,高兴就好。”
“这样啊,你们男人就是会解释。”
“以前有很多客人都是这样吧。”
“是的,太多了。”
“所以你习惯了?”
“是,是习惯了。可我也是女人呐,每次都被男人玩完了就扔在一边,也挺不爽的。”她说。
“没错,毕竟小姐也是人嘛。”我说。
“就是嘛。”她说。我喝了一口酒含在嘴里,将她拥住,吻了上去,嘴里的酒一点不剩的进入了她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