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顿,凤笠似突然想起什么,一边继续面不改色地抠肉,一边语气一层不变地道:“再说,素素这么怕蛇,我又怎么忍心让素素吸这个?万一毒素进了素素的体内,我怎舍得?”
话落,将手中的小刀随手丢开,凤笠似笑非笑地往后一仰倚靠在床榻上,胸膛半露,长发披下,容颜绝美,邪魅如妖。
白素没想到凤笠宁愿硬生生抠肉也不想让她为他吸毒,心下不由微微一动,但随即忽地眯了眯眼,她从小就很怕蛇,那种怕简直深到骨子里去的,可这只有上清一个人知道,连黄春香都不知,面前之人是如何知道的?
凤笠见白素看着他发呆,知道白素在怀疑他的身份,但却不点破,随即目光环视一圈捡了刚才被白素扔在床榻里侧的那一肚兜,当着白素的面用来包手。
“你难道不疼吗?”
白素看着,微吸凉气,忍不住问道,她想想都觉得疼。
“胜过这千百十倍的疼,我都受过,这点痛算得了什么?”凤笠云淡风轻地一笑,浑然不在意,也确如他所言胜过这千百十倍的疼都受过了,这一点痛根本不算什么。
“当然,若是素素心疼,我很乐意,更乐意素素来帮我分担分担。”说完,简简单单包好手的凤笠突然直起身,一把扣住白素的手腕将站在床边的白素往怀中一拉,再一个翻身将白素再次压下,并扣着白素的手覆在他腿间的那团隆起上,中途的这点“小插曲”根本影响不了他想要她的心。
****上白素的耳垂在白素的耳边柔声吹气道:“为夫我冰清玉洁,一直守身如玉,军营里大把大把的女人不要,皇帝送的女人也不要,其他官员送上床的女人还是不要,一心只想要素素你一个,想得我真的很疼,素素给我分担分担……”
白素满脸通红,急着想抽回自己的手,便是浸到烧开的水里也没觉得像现在这么烫。
凤笠不放,节骨修长的手扣着白素的手腕将白素的手紧紧按在那里,在白素的手想要抽离而不断动来动去下,止不住倒吸了一口气,浑身一紧,继而扣着白素手腕的力道便不自觉越发加重,同时越往下按去,想以此来缓解什么。
凤笠越是用力,白素便越是挣扎想抽离!
如此周而复始,渐渐的,白素浑身滚烫,恨不得马上找条地缝钻进去。
凤笠看着白素这个样子,忍不住勾起薄唇,侧头就吻上白素的颈脖,在白素颈间留下一连串痕迹,浓密的长睫遮住一双妖娆诡魄的凤眸。
白素望着上方再熟悉不过的纱幔,动弹不得,挣扎不得,逃脱不得,简直快疯了,心下止不住有些慌乱难道自己今晚真要与身上之人……
思及此,忽的,白素眸光一闪。
下一瞬,闪电雷鸣毫无征兆地一下子轰隆而至,震耳欲聋,暴雨倾盆而下。
凤笠一怔,所有的动作刹那间停滞,同时凤眸中快速闪过一丝什么,不容人察觉,神色不辨道:“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