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单子默好奇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再看看赫连轩一脸怒意。这个女人跟师兄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师兄会这么生气?
云梦涵虽然有些畏惧赫连轩的怒意,却很不开心单子默直视且带研究的眼神。
终于受不了的开口:“你看什么看啊,没见过美女嘛。”
单子默一下子愣住,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云梦涵会这样说。
赫连轩听言,脸色更沉,“云梦涵,从现在开始你给我闭嘴!如果你不想死的更难看的话!”
“师兄,没关系的,你不用……”
“她本来就该死!”赫连轩一语截断单子默准备说的话。
云梦涵却丝毫没有惧意,虽然没有再说话,却高傲的闭上眼睛倚在马车边,一脸的悠闲。
见到这样的场景,赫连轩更为生气。她竟然一点也不害怕,很好,她让他知道了什么叫做不进棺材不落泪,过会他一定会让她跪地求饶。从未有一个人敢这样无视他的命令,挑战他的极限。她竟然偷溜出来,不去洗衣服,就冲着这一点,他就可以用家规处置。
单子默却对云梦涵很感兴趣。或许刚才是因为她绝美的容貌,现在却因为她特别的性格。很少有人敢这样无视师兄的话,也很少有人会这样勇敢的对他说话。
她真的很特别,她是他长这么大见过的第一个如此特别的人。过会他一定要问一下,这个女人到底是谁?跟师兄又什么关系。
当马车在贝勒府前停下,云梦涵知道自己的倒霉时间也到了。
赫连轩跳下马车对一旁的马夫道,“过会送夫人到大厅里来。如果送不到,你就不要再回来了。直接去领月奉回家吧。”
说完转身向府中走去。
马车上的云梦涵清楚的听到了他所说的话,他这也是说给她听的。如果她现在溜了,那她将要连累马夫,害得他连工作都没有。
真是个可恶又冷血的家伙。本来她还真准备逃跑,可是现是她是不能了。
单子默跟在赫连轩的身后,“师兄,你刚才称她为夫人?她到底是什么人?”
“她就是太子爷送给我的小妾。”赫连轩风清云淡的解释。
单子默却有片刻的出神,她就是师兄新纳的小妾?就是师兄口里那个太子的安在他身边的眼线?
有一刻,他的心里多了些失落。原来她早已是兄弟之妻。
压下心里这不该有的情绪,单子默又恢复以前的模样,“太子送了这么个大美女给你,师兄,这可是千载难遇的好事啊。”
“你要?你要是有兴趣就给你好了。不过太子送给我的肯定没有好货,或许她已经不是纯净之身。”赫连轩鄙夷道。
“师兄你没有碰她?”单子默有些惊讶。
“她?”赫连轩语气冷冽,“碰她对我来说是一种耻辱。子默,对她你就要收回你那套女人就是用来宠的理论,更要收回你那套女人是水做的说法。她诡计多端,不知死活。这些天因依霜无意间做错的事情小题大做的装失忆。”
装失忆?为什么他看不出她诡计多端?难道是他看人的直觉出现错误了?
正说着,马夫已经领着云梦涵来到大厅。
云梦涵刚到大厅,赫连轩就沉声命令,“跪下!”
跪?她凭什么给他跪下!
云梦涵头一扬,“我上跪天地,下跪君亲师,为何要跪你。”
赫连轩脸上溢满怒意,却在一瞬间消失。这样的情况却让一旁的单子默大呼不妙,当师兄的脸上没有怒意时才是最生气的时候。
“也就是说,你现在不是跪了?”赫连轩反问。
“当然不跪。”咱不蒸馒头争口气,虽然对她而言骨气不值几个钱,但是在她就是不想屈服在眼前这个自大、自傲的男人手上。没由的,她可以向任何人低头,惟独她。
赫连轩微微点头,一脸的笑意,云梦涵却看到他眼底的冷意,不禁全身颤抖了一下。
“今天,本贝勒就让你知道,我让你跪,你便必须跪下!”
他眼里的肯定让云梦涵看了不爽,“悉听尊便。”
“来人!”赫连轩一声令下,两个侍卫走了进去。
“你们帮帮云夫人,她腿硬的跪不了。”说着端起一旁的茶品了起来。
单子默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师兄,这样做对一个女子来说是不是太残忍了?”
“子默,她的骨头硬着呢,不需要任何人帮她求情。只要她现在跪下来,也不用别人帮忙了。”今天他必须让她向自己低头,从她头受伤醒来后,她的确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像以前那么唯唯喏喏,也不像以前那般小心翼翼,只是他最厌恶的便是违背他命令的人。
“给你一次机会,现在就跪下。”赫连轩道。
云梦涵却丝毫不领情,“我倒想看看,你要让他们用什么办法来帮我。”
赫连轩眼一沉,给一旁的侍卫示意。
侍卫面面相视,接着走出大厅去,等到回来时每个人的手上都已经多了一根粗粗的棍子。
云梦涵冷笑,“原来是用暴力啊,我还以为你用什么高档的方法。”
高档?单子默感觉自己怎么听不懂她所说的意思。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教云夫人怎么下跪?谁若不用心教,我定罚!”
赫连轩话落,没有人敢怠慢。主子说一不二的性格他们也是熟知的,要想好好的呆下去,只有听从命令。
一棍子用力的打在云梦涵的腿上,她闷哼一声。腿上传来的巨痛让她不禁腿一弯,随后直直的站起。
刚才那一棍若是一个男人也不一定会忍住,没想到她竟然硬深深的站着。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赫连轩微怒,因为云梦涵的另一种方式的反抗。
两个侍卫听后,纵心里再有也不忍,为了自己的生活也不得不下下狠心。
一人一棒子的打在云梦涵的脚弯处。云梦涵却强忍着。
她不能屈服,今天就算打断她的双腿她也不能屈服!她可不想在这个冷血男人的脸上看到得意与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