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灵的伤口被简单的包扎起来,赫连轩和赫连阔在道别。云梦涵心里仍是挥之不去的伤心。
“梦涵,帮我个忙好吗?”
云梦涵惊讶的看着突然走近自己上官灵,“什么?”
“帮我引开太子好吗?我有话要对轩说。”上官灵轻声说着,紧张的看着一旁的赫连阔。
云梦涵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但见她的样子好像挺严重。她二话不说的走到赫连阔和赫连轩的身旁,“太子,我有事情找你。”
赫连阔惊讶于她的正大光明。她是有什么事要对自己汇报吗?这么明显不怕皇弟怀疑。
赫连轩虽然面无表情却也同样的震惊。
“太子,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赫连阔看看赫连轩最后点点头,“可以。”
当两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几人的视线时,白依霜撇了撇嘴,“她怎么这么没分寸,自己的夫君在这里,竟然去找该叫一声大伯的人单独聊天。”
单子默刚准备说话,上官灵突然靠近了赫连轩,“轩,我有话跟你说。”
赫连轩诧异的盯着上官灵,这是她嫁人后第一次主动跟他有交流。难道真的有什么事?
赫连轩点头,跟着上官灵走向一边。
白依霜更是气愤,“这算什么?她现在可是太子妃应该叫轩一声小皇叔的,竟然还不要脸的叫轩。”
望星无法忍受以前的主子被如此的形容,小声的嘟哝,“小姐只是叫习惯了而已。”
白依霜耳尖的听到,气愤的走到她的面前就是一个巴掌落下,“狗奴才,竟然敢回驳我的话。”
望星捂着发痛的脸颊不敢再说话,她只是一个奴才。
单子默站到望星的面前,“嫂子,星儿也只是一时嘴快,你又何必跟她生气呢。”
白依霜一脸的刻薄,“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不知道什么叫主子。”冲着单子默身后的望星吼道,“你现在是四贝勒府里的奴才,不是太子府的。看清谁是主子,以后再这样顶撞我,我撕烂你的嘴。”
单子默不好多说什么,她必竟是师兄的妻子。虽然反感她的刻薄,却也只能安慰低着头的望星。
站在一旁的守月头不停的向赫连轩和上官灵的方向看去,直到确认了什么才悄悄的又转过头来。
此时赫连轩和上官灵好像也谈好了,刚回到原处。赫连阔和云梦涵也跟着回来。
“皇兄,那我们就此告辞了。”赫连轩道。
“恩,今天玩的很开心。以后我们兄弟应该多聚聚才对。”赫连阔道。
云梦涵心里早已经笑开了花,这两个虚伪的人都可以去做演员了。明明彼此猜疑,还玩的很开心?
上官灵坐上了太子的马车,这边云梦涵也跟着上了马车,望星跟在云梦涵的身后。
“守月,你怎么还不上来?”云梦涵对着一直站在另一旁树边的守月叫道。
守月点头:“来了,我的发簪掉在了树边,我捡发簪的。”
两辆马车分道而驰。
“四贝勒的马车走远了吗?”赫连阔对着马夫道。
“回太子爷,走远了。”马夫回答。
“调头,回去!”赫连阔下令。
上官灵疑惑的盯着突然下令要回去的赫连阔。
赫连阔看入她眼里的惊讶,“想知道为什么吗?”
上官灵面无表情,没有回应。
赫连阔心里升起一丝怒意,她总是如此的不在意他的一切。他做尽一切事情,她从来都不会在意。她的心都在赫连轩身上。他到底哪里比不上他,赫连轩是贝勒,他是太子。他是以后皇上的不二人选。可是她的心里却只有赫连轩。
他双拳紧握,她是他的!即使心里不是他,她也是他的!
马车在刚才分别的地方停下,赫连阔下了马车。来到刚才守月停留的那根树上。
她提醒自己树上有字。
“灵东西给四。”
赫连阔看清树上的字后,明白了她的意思后。
赫连阔回到马车上,跳上马车冲入里面。上官灵抬头看向几乎是冲入马车内的赫连阔,还问开口就已经被他一巴掌打到马车的拐角。
瞬间,一股血腥味涌入嘴里。上官灵捂着发痛的脸颊,盯着怒眼相瞪的赫连阔。
“说!你到底给了什么东西给赫连轩!”
上官灵一惊,他怎么会知道?
“我没有!”上官灵一口否决。
显然赫连阔并不相信,他跪地看着被自己摔到马车边角的上官灵,一把揪住她的头发,“说,你到底给了什么东西给他!”
“我没有。”上官灵仍否决着。
赫连阔被她的嘴硬激怒,将她的头撞向马车的,“你快点给我说!说啊!”
这该死的女人,竟然敢背叛他!他给她权利,给她金银珠福,她还背叛他!
头部的痛不停的传来,上官灵却没有说出的意思。
“你还给我嘴硬吗?”赫连阔真的被bi急了,“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再不说。你就小心你阿玛的命吧!”
上官灵气愤的瞪回赫连阔,她没有任何的选择余地。
他用权将她抢到手,用金钱妄想圈住她,现在又用她在乎的人来控制他。这个口口声声对她说爱的男人是真的爱吗?他懂爱吗?
“是你最在乎的东西,是你让云梦涵去轩那里偷的东西。”
赫连阔被激怒了,一把攫住上官灵的双肩,摇晃她,“该死的女人!你竟然敢这样对我!你叫他什么?轩!?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是太子妃,是赫连轩的嫂子!”
无力的上官灵只能任他折磨着,这一生,她最想逃脱的,就是赫连阔所谓的爱。
赫连阔用力的甩开上官灵对着前方的马夫道,“现在就回府,带上一队侍卫去截住四贝勒。抢回他手里的东西!给我快马加鞭,必须在他们到达府里前,如果办杂了,你们也不用再看到明天的太阳了。注意,不要暴露你们的身份。”
虽然这样说,但赫连阔明白,赫连轩是知道是他的人马。让下人蒙着面只是一个形式而已。
上官灵听着他冷血的话语,心里更是凉到了底。一个永远只在乎权利的人,真的懂得什么叫真正的爱吗?对她,他只想占有而不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