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什么消息,我看看值不值两百万。”
林枫一听立即兴奋的道:“绝对值两百万,不灭王朝的人最近几天就会入境,可能会以游客的身份入境,人数有十人,而且他们好像掌握了你的全部信息哦。”
“这个消息只值五十万!”林禹淡淡的道。
林禹这么说林枫似乎早以想到,贱笑着道:“如果我带人去帮你呢?那值两百万吗?”
林禹一停顿时对着手机吼道:“林枫,我再提示你一次,和我玩心眼你还太嫩,我刚会说话时就能骗你抓屎,你以为你能骗得了我?国外雇佣兵入境,难道你们第九局的人不应该管吗?”
林枫立即一阵肉疼,他从小到大的确什么事都骗不了林禹,立即语气软了下来:“亲弟弟,哥求你了,哥有这么多小弟要养,局里给的经费太少啦,出门在外居然让我们住80一晚上的小旅馆,你想想,我这帮小弟睡不好怎么给我这个老大卖命呀,亲弟弟,你可要帮帮哥。”
说到这林枫好像想起了什么,语气顿时变的严肃起来:“林禹,和你说个正经事,局里已经开始关注你了,这对你来说不是好事,哪天局里高层要是瞒着我动你,即使我事后知道,我也帮不了你。”
林禹知道,林枫在部队这么久,上级的命令对他来说就如泰山压顶,不可违背。
林枫接着道:“我和局里组长关系不错,我正在想办法让他保举你,让你加入第九局!”
林禹立即惊呼:“加入你们?”
“嗯,只有这样,你才是最安全的。”林枫很严肃的道。
林禹脑子飞速旋转,加入第九局,他从没想过,也不敢想,虽然他在国外两年没做对国家有任何威胁的事,可是他见过的血绝对比任何一个人都多。
“你不用想那么多,进入我们局并不是容易的事,思想审查是最重要的一关,这不是我能决定的,总之,我会尽力帮你,妈和奶奶也不希望看到你进监狱。”
话说到这份上,林禹还能说什么?林枫虽然不靠谱,可是每次提到妈妈和奶奶,他不比林禹少恨暴发户。
从林山虎带着那个女人和那个男孩回一贤村,无论是林枫和林禹,就再也没和暴发户有过交流,林禹从没用过暴发户给的那张卡,而林枫和林禹恰恰相反,拼命的刷,每年不刷个八位数他就难受。
“两百万,一会我让人打给你。”
电话里的林枫一听立即兴奋道:“这就是对了,这才符合林董事长的手笔,林董事长,你的度假村搞的不错。”
随便和林枫聊了一些后林枫匆匆挂掉电话,因为电话停机了,国际长途,两人聊了半个小时,穷疯的林枫不停机才怪。
给申公夺去了电话,让申公夺给林枫转账,然后林禹站在阳台上,抽着烟。
接下来半个月,林禹每天都在研究申公夺送过来的报告,林山虎和江天涯两个人在广东斗的有声有色,这半个月里,曲歌去了广东,并且还受了伤,伤在那个枯槁的梁老手里,要不是林山虎刚收不久的那个野孩子及时赶到,恐怕曲歌这辈子就废了,听说当时那个梁老正打算捏碎曲歌的手腕,那个野孩子一道飞刀射来,救了曲歌。
申公夺每天傍晚都会送来详细资料,这些资料详细到林山虎和江天涯两人每天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睡觉,几点吃饭,什么时候秘密会议,甚至晚上有谁陪睡都记录的一清二楚。
前段时间,申公夺动用了笔庞大数目,这笔钱不知去向,林禹也没过问,因为他对申公夺百分百信任。
现在看来,申公夺这笔钱花的很值得,很恰当,居然把人安排在林山虎和江天涯身边,从资料的记录上看,这两个人似乎都是贴身跟随林山虎和江天涯。
这一点林禹不得不佩服申公夺,这货的内心太过强大,属于没心没肺型,不怕任何胁迫,可是他要是想攻陷一个人的心里防线,即使对手再强大,不出半天,他就能让对手扑在他怀里哭的像个孩子。
这是申公夺神技之一,无人能及。
连续半个月的准确消息传来,林禹心里已经有了判断,盛世国际名存实亡,只剩下一个空壳,盛世国际旗下子公司已经关门,公司业务已经被林山虎和江天涯瓜分。
原本主持大局的潘鄂大儿子潘天华神秘失踪,盛世国际现在靠着潘家的管家苦苦支撑,根据资料显示,潘家的老管家正在找消失多年的二公子潘天河收拾烂摊子。
资料上并没有提到潘天河这个人太多的信息,只知道潘天河四十来岁,几年前和一个女人神秘失踪,失踪好像和潘鄂有关。
傍晚六点,林禹接到叶立天电话,电话里说,有个人在大龙阁等林禹,叶立天特别提醒林禹,来人气势不凡,一看就知道并非常人,四十岁左右,身上那股成熟男人颓废的气质绝对是少女杀手。
叶立天这么一说林禹立即想到一个人,急匆匆冲下楼开着切诺基飞速朝着大龙阁而去。
路上,林禹收到林枫发来的短信,不灭王朝一行九人出发,明天晚上到江海市,同时飞机上有两个可疑人员,一男一女,男的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女的二十出头,身材火辣,属于极品!
看了眼短信,然后删除。
到了大龙阁,叶立天立即上前低声道:“听说是来找你的,人我安排在贵宾接待室。”
林禹下车,和叶立天朝着接待大厅走去,到接待大厅门口时,叶立天哭笑不得的指着门口那辆横挡在门口的桑塔纳苦笑不得道:“要不是看出来他气势不凡,加上是找你的,我早让关卜手下那群闲的牙痒痒的保安把他打一顿扔太湖里了。”
上了二楼,叶立天没跟着上来,站在接待室门口,林禹深吸口气,推门而入,房间里宽大的沙发上坐着个气势不凡的中年男人,穿着花衬衫,大裤衩,人字拖,脚搭在面前黑色大理石桌上,抖着脚,表情很悠闲的喝着茶。
来人正是大龙阁的真正老板,林禹到现在都不知道他名字的二哥!
二哥看到林禹进来,嘴角一扬,从裤衩里摸出包皱巴巴的七块的红双喜,丢一根给林禹,然后开口道:“今天到这里我以为我走错地方了,要不是原本的大龙阁还留着,我真以为你把这里卖了。”
再次见到二哥,林禹有种亲人相见的感觉,点上二哥丢过来的红双喜,坐下来道:“怎么样?对这里还满意吗?”
二哥爽朗一笑道:“我永远不会忘记当初那个腼腆的大学生,忸怩的牵着初恋女友的手第一次来大龙阁吃饭因为现金没带够,也没带卡窘迫的样子,我给他免单后,他还在当天当晚上把钱送了过来。”
说完后二哥沮丧的摇头道:“时过境迁,林禹,我真的没想到,当初那个腼腆的大学生居然有如此通天的手腕。”
“二哥,你过奖了,我这辈子最大的目标,就是超越你,成为新的少女杀手。”林禹抽了口烟,笑着道。
二哥抬手摸着脸上的刀疤和瘸了的腿道:“想知道我的腿还有脸上的刀疤是怎么回事吗?”
林禹一听来了兴趣,曾经林禹不止一次问过二哥,可是他都一笑置之,没有回答,林禹很喜欢二哥诉说年轻时的事迹。
二哥喝了口茶道:“年轻时,我是个不折不扣的二世祖,换女人的速度连我自己都惊讶,那时候我有个绰号,叫“风流公子哥”,这刀疤是我自己割的,为了保住一个女人,遇到那个女人后我当时就知道,我爱上她了,我愿意为她洗心革面,可是我父亲不同意我和那个女人在一起,抓了那个女人,要丢进珠江,我当着父亲的面掏出匕首,在脸上狠狠的划了一刀,现在我还记得当时我父亲气急反笑的样子。”
说到这二哥好像回忆起年轻时最美好的记忆,脸上带着笑容。
“而我这条腿,是我父亲亲手打断的,把我逐出家门,当时我和我哥哥关系并不好,我哥哥想着父亲的财产,而我一心只有女人,没有从商的心思,可是我哥哥还是不放心,我父亲听了他的建议,把我赶走了。”
二哥癫狂一笑道:“我离开家,穿了件花衬衫,大裤衩,人字拖,身上什么都没有,噢,这包红双喜就是当时我身上全部家当,还有这个塑料打火机,这半包烟我留了八年!”
听到这,林禹顿时感觉手里已经燃了一半的烟很沉重。
“跟着那个女人,我们先去了浙江,然后到了江海,那个女人拿出全部积蓄弄了大龙阁,这么多年,我们的生活很安逸,我和她很幸福。”二哥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很幸福。
那个女人应该就是雪姨,虽然雪姨已经三十多,可是依旧风韵犹存,有些女人,即使经历岁月,魅力依旧不减,雪姨就是那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