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叔和阿姨也在他们手中?”林禹惊道。
仲媛媛转过头看到林禹的一霎那,眼圈湿润了,猛的扑进林禹怀里哭了出来,喃喃的呼唤着林禹的名字:“你一定要救我爸妈,求你了,我求你了。”
安抚好仲媛媛的情绪后林禹得知,当天晚上她们一家三口离开一贤村后,把所有的资金收集齐后就决定离开,去国外找个没人认识自己的地方继续生活。
当他们第二天下午到达首都机场准备登机时,被机场的工作人员以护照出现问题唯有带进一个房间内。
她们一家人在房间里等了大概半个小时,眼看着登机时间就要到了,仲翁就急了,就问机场工作人员究竟有什么问题,为什么迟迟不让他们登机。
机场工作人员只是回答他们,现在正在审查,请稍安勿躁。
然后工作人员给他们三人一人倒了杯水,等了有半个多小时,三人因为之前一直没睡好,早就精疲力尽,就把那杯水都喝了。
喝完之后三人就感觉头晕目眩,仲翁立即意识到有问题,就朝着那个机场工作人员扑去,就在这时,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出现几个年轻人,为首的年轻人一把抓住仲翁,轻蔑的道:“老老实实呆着,否则你们一家三口就要阴阳相隔,想走,你以为能走的了吗?”
这时仲媛媛就失去了直觉,彻底昏迷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时,却发现已经身在江海,身边就是她一直愧疚的人——林禹。
“林禹,我求你了,你一定要救救我爸妈,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对,我不该去京城,其实我也不想,我不想看着爸爸每天都很憔悴,我知道错了,我求你,求你救救我爸妈吧。”
仲媛媛哭的像个泪人。
哭着哭着她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一开始是轻微的颤抖,再过一会颤抖的非常厉害,嘴唇开始发白,全身不受控制的颤抖。
“你怎么了?”林禹立即问。
“我……没事,你去……救……我……爸妈。”仲媛媛倒在床上,全身颤抖的非常厉害。
立即忽然想到她被那个刘博折磨的染上了毒瘾,虽然不是******,只是把大麻碾碎掺杂在烟中,可是这种东西对人的神经腐蚀同样很大,极易成瘾,看来她是犯毒瘾了。
看着在床上全身颤抖成一团的仲媛媛林禹束手无策,林禹从不碰这些东西,就算想找点让她扛过去都找不到。
所以只能看着她在床上全身像筛糠一样颤抖个不停。
大概几分钟后,床上的仲媛媛一下子窜了起来,紧紧抱着林禹,颤抖着道:“求你,求求你,给我点。”
看着怀里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仲媛媛,林禹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求你了,给我找点,我知道你有办法,求你了。”
“我还是小时候的媛媛,你不是想得到我身体吗?我这就给你,给你,你给我找点过来,来吧,来。”
仲媛媛说着就脱自己身上的衣服,很粗暴的解开身上白色婚纱,然后扯掉文胸。
林禹闭上双眼,心里像刀扎一般疼痛,无论怎么说,眼前这个女人,都是自己第一个想要真正去保护的女人,可能连初恋都算不上,因为两人根本就没有表白,可是林禹还是感觉到难忘初恋美的感觉。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闭着双眼的林禹慢慢抬气右手搭在她的脖子上,渐渐的,仲媛媛安静下来。
林禹睁开双眼,躺在床上的仲媛媛非常诱惑,****半露,肌肤如羊脂般白皙,胸口的****上触目惊心的多了几个烟头烫过的伤疤。
林禹甚至都不用想,肯定是刘博干的。
这个畜生,真该杀了他!
林禹为仲媛穿上衣服,盖好被子,林禹站起身走出房间,走出门,习惯性的从口袋里掏出根烟点上,深吸一口平复一下心境。
早就守在门外的申公夺和叶立天、关卜三人凑上来道:“林少,我们该怎么办?”
缓缓吐出口烟,抬头看着夜空,林禹淡淡的道:“查出太子藏身的地方。”
“好,我让人去查。”叶立天立即答应,要么就不惹事,要么就把天捅个窟窿。
一个京城大少,又如何?
“还有,把刘博找出来。”
虽然林禹对仲媛媛的感觉已经不能和儿时相提并论,不过当林禹看到她胸口的烟疤时,还是忍不住心一颤。
大龙阁的宾客渐渐散去,整个大龙阁瞬间安静下来。
林禹独自走在寂静的大龙阁里,今天因为不对外开放,酒宴过后所有的保安都在宿舍休息,偌大的大龙阁显的极其安静。
不知不觉,林禹居然走到了湖边,看着平静的湖面,看着湖中岛上的别墅灯光渐渐熄灭,林禹轻轻一笑,这一刻,前所未有的宁静。
“你一直在成长,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要成长。”
苍老的声音从林禹身后传来,林禹转头时,却发现黄久龄已经和自己并肩站在一起。
“黄老,这么晚怎么还不睡?”林禹问。
“人老了,睡的晚,起的早,没几年好活了,睡那么多干什么?等死了自然会长眠。”黄久龄意味深长的道。
林禹问过林山虎,黄久龄是从何而来,林山虎的回答让林禹很无奈,那个时候林山虎带着大笔资金刚回国,蓝天集团还没建立。
有一次林山虎开着大奔停在路边接电话,过来一个臭要饭的,林禹心情不错,随手掏了五百块钱给这个乞丐。
从那以后,林山虎到那,总能看到有个乞丐跟着他。
一次意外之后,林山虎便把那个乞丐带回了一贤村,安置在林家大宅中,这个乞丐就是现在的黄久龄。
至于什么意外,林山虎没说。
“黄老,你为什么愿意在林家一呆就是这么多年?凭你的本事,到哪都应该能享受到比林家更高待遇吧。”林禹好奇的问。
黄久龄潸然一笑道:“等你到了一定年龄你就明白了,再大的家业,再大的权势又如何?这些都是枉然虚无,在林家不愁吃喝,林山虎是个重情义的人,等我老到不能动的那天,他不会把我拖出去扔掉,这就是我住在林家的原因。”
林山虎的确不会这么做,虽然他是个莽夫,可是他不会做出违背良心的事。
现在林山虎和江天涯一起开着辆牧马人周游全国去了,现在不知道到哪了。
“二公子,三戒大师过些时日可能要回大西北,你不防跟着三戒大师回去住一些时日。”黄久龄道。
“黄老,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现在真的走不开,有些事情我必须解决,不然这辈子我都不能忘记。”
林禹知道黄老的意思,现在的自己怒气太重,再这么发展下去,恐怕不等老了就成废人一个了,永远不可能达到三戒大师那样。
黄久龄叹了口气:“罢了,有些事躲是躲不掉了。”
忽然,林禹想起那个叫伏一的光头,当时林禹捏着他的脖子,忽然感觉整条手臂像火烧一样火辣辣的疼,一松手自己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黄老,你说人身体局部的温度真的能达到很高的温度,让靠近的人都感觉像火烤一样难受吗?”林禹好奇的问。
黄久龄一听干脆的道:“不可能,虽然国内有道家气门一说,可是那些大都是吐气之法,养身之用,虽然传说有奇门遁甲,不过光靠人的身体,根本就无法承受高温,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即使有,也是借助其它东西。”
林禹一听顿时疑惑起来,那个光头伏一突然出现在太子面前,然后林禹的手正好捏住他的脖子,从头到尾他连动都没动,只是眯着眼镜看着自己。
忽然,林禹好像捕捉到什么重要的信息。
“原来如此。”林禹默默点头。
“黄老,三戒大师为什么要回去?”林禹好奇的问。
三戒大师在大龙阁好吃好喝的招待,大龙阁所有人都被他“调教”的武力值大涨,而且三戒大师是性情中人,林禹很喜欢。
“三戒大师犹如一张白纸,他师父放他下山是为了让他沾染一些世俗气息,对他的修行有莫大好处,三戒大师的师父应该是个正门的和尚,对于佛法的参悟很高深,所以才这么做。”黄久龄道。
林禹明白了,黄久龄之所以让林禹和三戒大师一起去大西北,原因就在三戒大师的师父。
林禹很感谢黄久龄,不过林禹现在还不能离开,眼下最棘手的就是要找到仲叔和阿姨,虽然仲叔早就像代替林家,并且已经付出行动,不过他付出的代价已经足够了,更何况阿姨从小林禹很好,林禹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俩下落不明。
“谢谢黄老,你的心意我都明白,等忙完这段时间,我一定去大西北找三戒大师的师父请教一番。”
“时间不早了,黄老我送你回去。”说着林禹和黄老朝着不远处停在岸边的快艇走去。
林禹不知道,今天他随口这么一说,却在不久,他真的跟着三戒大师一起去了大西北。
可能这就是命中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