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林禹在苏小艺房间几尽余欢,上半夜苏小艺是娇喘,可是到下半夜,苏小艺慢慢放开了,叫声不再刻意压制。
所以,可想而知,第二天早上江恬和江暖还有艾米三人扛着黑眼圈出门时,那眼神恨不得把林禹剁碎一样。
苏小艺到现在还没起床,昨晚林禹和她一直折腾到下半夜,快天亮时才睡觉,她太疲惫了。
林禹看着江暖的眼神带着丝挑衅的意味,江暖冷哼一声,嘟着嘴陪江恬散步去了。
林禹“哈哈”一笑,屁股上立即传来一阵剧痛,转头一看,艾米同样顶着黑眼圈,其实艾米是最深受其害的一个,她的听觉比任何一个女孩都要敏锐。
林禹忘了还有艾米,艾米狠毒的眼神瞪着林禹道:“昨夜爽了吧?”
林禹尴尬一笑,无耻的点头:“嗯,感觉不错,你要不要试试?”
林禹心情大好,居然调戏起艾米,谁知艾米立即直接抬起手拉开外套的拉链,露出里面黑色白色针织毛衣和任何一个女人都比不了的双峰,一把抓起林禹的手放在她胸上,艾米媚眼纵生的道:“你现在还能行吗?”
艾米说话的声音很轻柔,不由得让人骨头一软。
林禹被吓的手一抖,他忘了艾米是西方人,思想比东方人要开放不止一点点,调戏她,恐怕林禹只有被调戏的份。
果然,艾米见林禹颤抖着缩回手,从鼻子里哼一声道:“想调戏我,再修炼几年去吧。”
靠,林禹调戏不成反被艾米调戏了一把,真是失败。
抬起长腿,故意朝着林禹挺了挺胸出去晨练了。
吃完早餐,林禹去了趟江氏国际,此时已经深冬,再有两个月就过年了,林禹在年底前必须完成一些事情,因为按照林禹对林山虎的了解,过年这段时间,可以说是林山虎最得意也是最忙的时候。
林家这么多年有个习惯,每年都会有很多熟面孔出现在林家年夜饭的饭桌上,这几个人都是蓝天集团的高层,这几个人会在林家呆到年初三离开,这几天,林山虎会习惯性的带着这几个人在一贤村各种摆阔,同时,他们会在这三天内商量出年后的所有大动作。
所以,林禹必须在年底前做出预估。
蓝天集团之所以迅速崛起,并且屹立这么多年,和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被林山虎找来的徐悲庆功不可没,这个徐悲庆也就是现在蓝天集团CEO。
徐悲庆是最早出现在林家年夜饭饭桌上的一个人,五十岁不到,身高中等,长相一般,属于那种丢进人人堆里就找不到的一类,可是这个徐悲庆却有一双鹰眸,那双眼睛如果看着你,你会感觉很不舒服,在徐悲庆那双鹰眸面前,他仿佛可以看透一个人的内心,有种赤裸裸的感觉,林禹不喜欢这种感觉,所以,林禹不喜欢这个徐悲庆,小时候和林枫两个人经常会作弄这个徐悲庆,徐悲庆也不生气,每每都豪爽一笑,而且每次林禹和林枫收到的红包,他总是包的最厚。
当然,这些红包林禹长这么大从没动过,没心没肺的林枫另当别论。
林禹开车出了大龙阁,朝着江氏国际而去,当林禹驶过一个路口时,忽然一阵急促的刹车声传来,林禹顺势看去,只见一辆黑色凯美瑞在急速过弯时因为方向打的太多,将站在路边一个头发银白的老人直接撞飞出去,老人倒地后直接昏阙,而那辆凯美瑞则如风一般消失了。
林禹自认不是善男信女,可是看到这一幕,还是迅速闯红灯把车停在路边,迅速下车。
此时躺在地上昏阙的老人身边已经围了好几个准备过马路的行人,林禹挤进人群,刚好看到一个年轻人打算把躺在地上昏阙过去的老人扶起来。
“别动!”
“施主别动。”
前面一句话是林禹急切间吐口而出,后面一句“施主别动”却是一个声音浑厚,好像是在颂吟佛号般浑厚通亮。
在不明白老人哪里受伤时,仓促把老人扶起来很可能会让这个老人间接丧命。
林禹转头看去,只见一个年轻人穿着身白色运动服挤进人群,这个年轻人很白净,给人一种很干净的感觉,最引人注意的是这个年轻人是光头,而且头上还有戒疤!
也就是说这个年轻人是正宗的和尚,并不是那些寺庙里类似上班族的和尚,什么都可以作假,可是他头上的戒疤却不能,而且这个年轻和尚在寺庙的地位还不低,头上居然点着六点戒疤。
白净和尚蹲下身,探出一只比女人还白皙细腻的手在老人胸口两边轻轻按了几下,然后在两条腿上按了几下开口道:“阿弥陀佛,佛祖保佑,这位老施主并无大碍,只是腿骨有些轻伤,各位施主谁开了车?把这位老施主送去医院吧。”
“抱我车上去吧。”林禹开口,说着弯下腰和这个和尚一起把昏阙过去的老人扶上车。
林禹迅速开车朝着医院开去,在车上林禹拿出手机通知刘院长,刘院长还没睡的迷迷糊糊,听林禹说有个老人被车撞了要送到他们医院。
刘院长迷糊着道:“我安排我们院骨科的权威等着你。”
末了还加了句:“那可是我们院骨科的权威,收费很贵的。”
林禹直接挂了电话,刘院长这小气鬼肯定还在因为上次他被林禹和花公赢走几十万耿耿于怀,这次终于逮到机会敲林禹一笔了。
白净和尚也跟着上了车,坐在后面,把老人的头放在他腿上,用双手揉着老人的太阳穴,老人好像已经醒了,不停的“哼哼”着。
听到林禹已经安排好医院,年轻和尚唱了句佛号:“阿弥陀佛,施主慈悲,贫僧法号三戒,替老施主谢过施主慈悲之心。”
“三戒…大师美赞了。”林禹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个年轻和尚,看年龄他应该比林禹还要大。
三戒显然看出林禹的想法,露出一个与他年龄不相符合慈祥的笑容道:“施主叫我三戒就行,三戒慧根三十又一,比施主长不了多少。”
三十一!林禹一愣,暗道难道现在佛家也和道教学着讲究养生了?这三十一的人怎么看起来像二十二三!?
林禹一阵震惊:“你真的三十一了!”
三戒又吟了声佛号,居然从身上掏出张身份证递给林禹,林禹接过一看,果然是三十一,不过身份证上的地址让林禹一愣,居然是在大西北,一个叫“普渡寺”的寺庙。
三戒看林禹开着大奔,却穿的很普通,慈祥一笑道:“难得,施主事业有成,却不沾染半点世俗,与我佛有缘,慧根深种。”
林禹手一抖,车身立即一晃,林禹可从没想过要出家,自己现在身边就三个女人,林禹可没那魄力斩断七情,遁入空门。
很快车就到了医院,医院门口站着个中年医生和两个护士,林禹刚把车停下,中年医生立即过来打招呼:“林少。”
“人在车后面,是个老人,伤势应该不轻。”林禹说着打开车门,三戒托着老人走出来,把老人放在担架上后对着医生嘱咐道:“老施主伤势并无大碍,用熟透三七研磨成沫,加半钱虎骨,一钱……”
中年医生听着一头雾水,半钱虎骨!这东西去哪弄?
“神经病”两个护士推着受伤的老人朝着医院里面走去,应该是先去拍片检查,然后再看伤势而医吧。
中年医生也转身走了。
三戒疑惑的看着林禹道:“施主,三戒说错了什么吗?为什么那两个纵欲过度脸色暗黄的女施主看着我的眼神充满迷茫?”
林禹忽然想到,申公夺绝对和这个三戒玩的来,都有着一颗不属于人类的脑子。
“三戒…大师为什么不在寺里,出现在千里之外的江海?”林禹来的路上就想问。
三戒低头吟了声佛号道:“师傅说三戒尘缘未了,让三戒下山了断尘缘,然后再回去,三戒尽早刚到江海,正愁栖身之处呢。”
“今天早上刚到?那大师为何没有任何行李?”
三戒又是一声佛号:“说来惭愧,下山前师傅给三戒现金三千,一张银行卡,一个小时前,三戒花两千九买了这套衣服,然后吃面时行李不见了,所以才在街头寻找,正好碰上施主救那位老施主就跟来了。”
林禹现在很想说一句,你丫太败家了吧,你师傅一共给你三千现金,你丫买套衣服花两千九,真是个败家和尚。
“也就是说你现在身上只剩100块了?”林禹道。
三戒把运动裤的口袋掏出来,看着林禹惭愧的道:“真是惭愧,三戒已身无分文,到江海的火车96块,刚才吃了碗面四块。”
“从西北到江海货车只要96?”林禹眉头一皱,暗道什么时候铁路价格这么便宜了?
“阿弥陀佛,出家人半价!”三戒告诉林禹一个很残酷的现实。
“好吧,你先跟我来吧,我给你安排住的地方。”这个三戒虽然已经三十一岁,可是却单纯的让人抓狂,林禹只好先收留他。
老佛爷信佛,每天吃斋念佛,可能受老佛爷影响,林禹居然对和尚有种致命的亲切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