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亚兰和冷雨柔到了白玉堂所订的包厢,见南侠展昭已经到了,互相打了招呼,冷雨柔问道:“五爷呢?”
展昭道:“他有些事情,稍后会到。”
接下来几个人都低头不语,金亚兰心里着急,看看展昭又看看冷雨柔,心里叹口气。她总不好一直一个人说,只能等白玉堂来了再说了。
又过了一会儿白玉堂到了,他进屋打了打招呼,金亚兰帮他把大衣脱了,白玉堂一把握住金亚兰的手。
“怎么出门不带个手炉呢?看冻的,这么半天还这么凉。”
然后他转身出去吩咐伙计拿来个温茶壶,让金亚兰抱着缓缓手。
伙计把菜谱递过来了:“爷,您看哪位把菜点了,我们好吩咐下去给您做上。”
白玉堂把菜谱接过来递给展昭,展昭接过来一篇篇看着,他是很少来大酒楼的人,就算来也不用他点菜。
展昭也不知道点什么好,光有菜名,不知道是什么啊。万一点的不好没人吃岂不是白白浪费。
白玉堂在旁边扭着脸看着金亚兰,心里美。越看越喜欢,他一会儿问问金亚兰冷不冷,又问她早起的花喜欢吗?金亚兰心里是幸福的,她也愿意白玉堂这般待她,但是今天雨柔才是主角,现在把人家撇下不好吧?
所以金亚兰对展昭道:“展大哥,还是问问雨柔想吃什么吧。”
经她一提醒展昭把菜谱递给冷雨柔,“雨柔姑娘,你爱吃什么点吧。”
冷雨柔更是没来过这儿,她来东京一直是为她父亲报仇,哪有机会到这么豪华的地方吃饭。
展昭和冷雨柔翻半天也没点出几个菜,白玉堂一把把菜谱拿过来了,点了一桌丰盛的酒席,菜色基本上都是按金亚兰的喜好而做。
时间不大酒席摆上,四个人推杯换盏就吃上了,席间无非是谈论徐州发生的事情,还有最近京里的事,这时候上来几只大螃蟹,看起来特别新鲜。
白玉堂拿起一只掰开细心的给金亚兰把蟹肉、蟹黄都弄好。“好了,吃吧。”
“你自己吃嘛!”
白玉堂不断的给金亚兰夹菜,“亚兰,一会儿吃点饭,来,尝尝这凿冰捞出来的黄河鲤子。”
“我吃不下一碗。”
“能吃多少吃多少好了,剩下的我吃。来,我再给你扒个虾。”
他又给金亚兰盛了碗汤,拿羹匙摇了几下,吹了吹递给金亚兰。当着展昭和冷雨柔的面没好意思喂给她。
这时候门一开进来个卖花的孩子。金亚兰一看机会来了,她冲小孩儿往展昭扭扭嘴,小孩马上明白了,拿着花筐到了展昭面前,“大爷,您买支花送给心上人吧。”
展昭挺抹不开,不知道如何是好。
白玉堂道:“小朋友,你这花多少钱啊?”
“五文钱一朵,大哥哥你要吗?”
“有玉兰花吗?白色的。”
“有,我去拿,大哥哥你要多少?”
白玉堂笑着看看金亚兰,“有多少要多少。”
“你等着。”
金亚兰拉着他胳膊摇摇头,白玉堂拍拍她的手,有给她理了理头发。
小孩拿着一大束玉兰花进来了。
“大哥哥,今天早上花舍所以的玉兰花都让人包了,我跑遍全城就凑齐这一束。”
白玉堂笑着点点头,“谢谢你!”
小孩拿了钱走了,白玉堂把这束玉兰花递给了金亚兰。这玉兰花象征着他们的爱情。
吃了一会儿,金亚兰道:“玉堂,我想起来有些东西要买,你陪我去好吗?”
白玉堂点点头,拿过来衣服细心的为金亚兰系好。牵着她的手走了。
临走把饭账结了。
金亚兰责怪道:“你干嘛一直这样啊?咱们今天的目的是撮合展大人和雨柔,你怎么一点好作用都不起呢?”
“怎么了?我平时也是这样对你的。”
“今天意义不一样嘛!”
“可是你从来都没有告诉过我不能对你好啊。我怎么知道今天不能对你好呢?”
“展大人也真是的,怎这般不开窍呢?”
“他那个人木呐的很。”
两个人在街上走了走,便回家了。
白玉堂搂着金亚兰往自己房间走,金亚兰突然停下脚步……
“怎么了?”
“我还是回自己房间吧。”
白玉堂点了下头,“随便你。”
金亚兰红着脸,垫起脚亲了他一下。
“我怕弄脏你的床,过几天搬来跟你一起,好吗?”
白玉堂没明白什么意思,金亚兰跟他摆摆手,白玉堂一低头,金亚兰凑到他耳边说了几句话,白玉堂没明白,他促眉不理解的看着金亚兰,金亚兰又趴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白玉堂才明白。
“你怎么不早说呢?”
他立刻抱起金亚兰往自己卧室的方向走去。
把金亚兰外衣脱了,抱她去床上休息。倒了杯热水给她,“早说不舒服咱早点儿回家,瞒着做甚?”
金亚兰红着脸笑笑,“又不是什么大毛病,习惯了。”
“还疼吗?”
“好多了,这几年冬天在小院子里冻到了。寒气入体而已。”
“找个大夫瞧瞧吧,开两副药调理一下。”
金亚兰拉着他晃了晃,道:“这怎么好意思张扬?我不要,你让我休息一下,喝点红糖水就好了。”
“寒气入体.....亚兰,来你坐好了。”
白玉堂扶起金亚兰,运用内里将一股真气注入金亚兰体内,金亚兰觉得体内有一股暖流在滑动,小腹无比的舒服。她听金大说过,这是一种高深的内功,真气运行很伤元气的。
她忙道:“玉堂你别这样,亚兰只是个小毛病,不用这样的。”
“别说话。”
过了很久白玉堂才收招稳了稳心神。金亚兰见他头上见汗了,心疼的给他擦了擦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