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大家连日奔波访查,终于案情大白,原来是徐州知府的公子和绸缎庄的少夫人有染,少夫人提出分手,他怀恨在心一把火烧了绸缎庄,想让人家破产。不想竟然惹出大祸烧死了人。他慌忙之中丢失了琉璃佩,事后得知被雨柔的爹捡了去,这可是重要的物证,更何况此物乃是天子所赐。
于是他潜入雨柔家中,与其父产生冲突,一不做二不休,他把雨柔爹也给杀了。正在他到处翻找的时候,沈晨来偷东西,吓得他赶紧藏起来了。没想到此物不偏不正偏偏让沈晨拿走了,沈晨觉得这玩意儿值钱,知府的公子只好重金雇杀手找机会杀了沈晨,一来可以把雨柔爹的事赖在沈晨头上,二来取回证物。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在人证物证面前无法抵赖……
包拯处理好徐州的事,带着一行人马回到了东京。
这段日子金亚兰一直在跟着金大学武艺,对于这位大哥金亚兰极为敬重,不仅是交她武艺,还给她讲了很多为人处事的道理。
这日她正在给金大准备吃食,白玉堂突然回来了。听家丁说金亚兰在小厨房,白玉堂笑呵呵的向厨房走去。
见金亚兰在厨房门口蹲在地上用扇子在扇砂锅的火,飘出香味……
白玉堂蹲下身子搂住她道:“炖什么呢?这么香。”
金亚兰惊喜的放下扇子,搂住白玉堂的脖子道:“我不是做梦吧?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嗯,包大人他们从徐州回来了,人手也够了。我乐得清闲。”
“那案子怎么样了?雨柔怎么没跟你一道回来呢?”
“案子结束了,雨柔她爹不是沈晨杀的,是徐州知府的儿子杀的,雨柔和展昭去庙里给她爹立长生牌去了。”
“那沈晨是不是无罪释放了?”
“他因为盗窃严重,被杖责四十,入狱七天。七天后便可以出狱了。”
“太好了,这样他就可以跟红绫姐在一起了。”
金亚兰一见白玉堂的眼神,马上吐了吐舌头,继续弄吃的。
白玉堂疼爱的摸了摸她的脸蛋儿,“看你弄的,一道道黑,像只大花猫一样。”
“花猫就花猫,专治锦毛鼠!”
两个人都笑了。
金亚兰打开砂锅夹了一块牛肉吹了吹喂进白玉堂嘴里,“怎么样?好不好吃?”
“好吃。”
这时候展昭送冷雨柔回来了,大家见面闲谈了几句白玉堂便被展昭带走了。
金亚兰见白玉堂走了,长出了一口气。她急忙把炖好的牛肉装好。
冷雨柔道:“亚兰,你这是要干什么啊?”
“雨柔你真是我的大恩人,雨柔你实在是太好了。奖励你一块牛肉。”
金亚兰不容分说把一块牛肉塞进冷雨柔嘴里。
“走,陪我出去一趟。”
金亚兰拉着冷雨柔拎着食盒就出来了。
冷雨柔一头雾水道:“亚兰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雨柔,我认了位大哥。他想吃炖牛肉,我这是做给他吃的。”
“啊?五爷他知道吗?”
“他最近都在开封府,所以他还不知道。”
“我看这个事儿还是尽早让五爷知道吧。不然他吃起醋来那可是会殃及无辜的。”
“吃醋?不会吧,大哥他都四十多岁了吧。”
“五爷吃起醋来可是不分年龄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