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迅速来到傍边的楼
打了电话,李里很快地开门。
“哦,我好冷,快进来。”说着李里自顾自地走在前面,浑身上下湿透了,谢忱在最后关好了门。
李里带越恒和谢忱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你们先坐一下,我得换身衣服”越恒抬头发现李里满脸汗水。
用袖子擦了一下脸,李里转身出去了。谢忱战战兢兢地坐在那里,像有心事一样抬起头然后又低下。几分钟之后,李里返回来了。
“曲越恒先生你好,见过几次面”李里和越恒握手,“曲先生,视频我看过了,对于你的行为我表示赞同,我也不会允许有伤害妇女的举动,上次对你说的话我表示歉意。”
越恒也和李里握手“乐乐怎么样了?”
“她在睡觉,现在睡觉是最好的药。只希望她能多睡一会。但是每次她睡觉的时间都很短。这里是记录,今天她上午居然头疼了两次,持续时间都很久,一共睡了不到20分钟。这有点糟。”
“我见过薇薇了,她头痛很厉害,乐乐更厉害是吗?”
“是的,这个疼痛代替了死亡,她们两姐妹共同承担了疼痛。但乐乐承担了绝大部分。”李里摇了一下头。
“我能去看看她吗?”越恒急着问。
“现在还不可以,不要打扰她睡觉。每一分钟都很珍贵。等她醒了,我会问问她,看看她的反应。不过这里你能见到她。”说着李里打开一个监视器,正对着乐乐的病床,可以清晰地看着乐乐的样子。乐乐还是梳着麻花辫,但两边有头发散落,贴在脸上,脸上挂满汗水,乖乖地趴在床上。
就是越恒心中那个乖乖的小兔子乐乐,刺激着越恒心里最柔弱的地方。
“很美是不是,长长的眼睛,小小的嘴巴,很中国的样子”李里笑着说。
谢忱紧张地盯着越恒的反应。
但乐乐睡的并不安稳,她用袖子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水。拉了一下枕头继续睡着。简单一个动作却突然让越恒觉得很别扭,他不希望这里有其他男人盯着睡着的乐乐看,而不到半分钟,乐乐又翻了一下身,脖子上的项链带着一抹绿色吊坠滑了出来,而乐乐只穿了一身病号服,目测连内衣都没穿。越恒看到项链不自觉地皱了皱眉。而这个动作让谢忱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乐乐戴的是昨天你拿过来的项链吗?”李里问谢忱。
“是薇薇让我拿的,说是乐乐的。”
“会划伤她的,我们要取下来。”李里说道。
“乐乐24小时在监视器下?”越恒问。
“曲先生,这没办法。我们安了很多监视器,除了洗手间,都有监视器。否则我只能24小时和她一间屋子。她很弱。”
“没有其他的看护人员吗?”
“有两个阿姨,他们负责乐乐的洗澡上厕所和日常饮食洗衣等等。”
“而我要24小时记录她的睡眠时间和脑恢复情况,这对乐乐的康复极为重要,当然曲先生,我既是在照顾病人也是进行科研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