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瞑叹气,吻着她,宫拂晓得到答案,立马就制止了哭声,这速度,快的还真是……不正常!
抱紧夜瞑,在他脸上,又亲了一口,然后破涕为笑,笑的跟个孩子似的。
这样的祸妃……让夜瞑之前在心中决定的那个想法更为坚定,指腹流连在她的眼角,为她抹干泪花,眸底的暖色划过。
阿晓,你会答应我,不会怪我,更不会离开我,对吧?
千万别说离开,也绝不能转移对我的视线,否则,当哪一日你的视线不再再为我停留了,那么我便会毒瞎你的眼睛……
至于离开……他会断了她的四肢,让她再无法行走,无法复原,只能留在他的身旁,依赖他……
阿晓的任性可以用在任何一个地方,但就是不能拿来告诉他,她腻了,不爱了……
莫名其妙的,他就在抱着宫拂晓起身离开会议室时,他在她耳畔说了一句,“阿晓……。”
“啊?”宫拂晓疑惑的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他说,“我不是无所不能!”
他也有做不到的事,那便是放任她离开,如同蝴蝶翩跹,远离他的视线。
呃……
片刻后,宫拂晓呵呵的笑了起来,“傻瓜,我又不会为难你,你担心什么?我说这句话时,只是在夸你强大,能力好,又不是要为你找一堆的麻烦,让你忙不过来,痛苦纠结什么的……!”
说完,她伸手,纤细的爪子刮了他如刀削般的鼻梁一下,再亲了他一口。
乖的不像话,夜瞑却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没再说话,抱着怀里玲珑的小女人,任由她耷拉着两条小腿儿晃悠……
会议室外面围着好多人,以为会看到一脸怒气的夜总,和被吼的哭的一塌糊涂的二小姐,结果……
看的的是被宠爱坏了的祸妃,还有一如既往的夜瞑,压根儿就没会议室里出来的那个秘书说的那么眼中么。
心生羡慕,心生嫉妒,都是有的!
外面的雪,还有从雪中而来的雪女,再三消失的魔法般的方式,好像一切,都是对宫拂晓一个人的得天独厚。
根本不是她在配合这天气为夜总送生日惊喜,而是这天气都在配合宫拂晓,让她给了夜总一个意想不到,精心准备的惊喜。
她怀中搂着夜瞑要拿的文案,而夜瞑则抱着她,出了这大厦,踏雪,一路走到了西河时代广场那边停下的车前。
放下她,打开车门,再抱着她,将她放进去,殿下的耐心不是在前面一会儿就被磨好了,而是他不想再让她溜走了。
惊喜他可以不要,可他最忍受不了的事情,便是她不再身旁,不能一伸手便抱她在怀。
为她系好安全带,再关上车门,他才上车,开车离开……
今日的车开的不算快,但却让宫拂晓的心肝儿都提起来了,不放心的看向他,“阿夜……。”
“嗯?”他侧脸,看她。
“你别开太快了。”昨天,她被那吃人的车速给吓到了。
夜瞑一怔,眸底划过异样微光,“不会!”
“你带我去哪儿?今日你生辰,还去公司吗?”她一般不会问这个问题的,主要是她又要跑路了,她得去准备今晚的惊喜了。
今晚……
这个惊喜,在冥界好,还是在这里?
这里吧……
因为这里的人都不会想过那般的异像,更多的人陪着一起惊喜,那样才最好。
有着两千多年的记忆,她却不知道如何去讨好一个人,除了遇到阿夜,对他求饶过外,似乎……
她太缺少浪漫细胞了,先溜出去,转一圈儿,选一个好的地方,再送他惊喜,这样来的好点儿!
哪想,她还未走,车就在总公司的大厦前停下了……
夜瞑打开车门,再绕过去,将宫拂晓拉出来,拿过她手中的文件,低头,极其认真的说的,“就在这里等我,五分钟后我就回来,不许走!”
“我……。”
“再敢像昨天那样走了,我就要你好看!”
看着夜瞑的背影,宫拂晓瞠目,他……他知道?他知道自己在外面等了他一下午吗?
不……
他不知道,她算过了,他在开会,他知道的可能是前面的两个小时吧。
哼!
既然你都不知道我等了你那么久,我干嘛在这里傻站着等你?
话虽如此,宫拂晓却脚下长钉般的被钉在了原地,一直到夜瞑下楼来,都没能移开脚步。
夜瞑一过来,便将她一把抱在了车盖上坐着,惊的宫拂晓惊呼,“啊……你干什么?”
这大庭广众的……
夜瞑摊开手,打开一个很小的锦盒,然后拿出里面的脚链,“这是脚链,喜欢吗?”
“呃……喜、喜欢……。”宫拂晓瞬间有种不好的预感,下意识的手脚,男左女右,他会将脚链带在她右脚的脚裸上……
可……
她右边的脚裸上有伤口,不管伤口是如何来的,今天他都是寿星,打他一耳光就不提了,再让他看到自己身上的伤口,按照阿夜的脾气,他定然会难受。
这一点,她是有把握肯定的……
这个男人,视她如命!
就是如此,她便更不能让他难受了!
夜瞑见她说话打结,笑的还有些奇怪,阿晓瞒着他何事了,须得笑成这般模样?
公司前,人来人往很正常,虽不是万众瞩目,那也有人看见,夜瞑却不顾的蹲下身,抓住她的右脚爪子……
宫拂晓慌忙的缩回去,然后低头看着蹲在下面的夜瞑,“阿夜,你快点站起来,我自己带好了,我又不是孩子了!”
至于如此吗?
夜瞑却固执的再度伸手去抓她的脚,“阿晓,别动……。”
宫拂晓却左躲右闪的,眼神慌乱,她又不能跳下去,不让又撞到他了,这车盖上真不是那么好坐的,总感觉要滑下去,人是歪的。
“阿夜,你别啊,这么多人看着呢,我自己来就行了,你给我,我保证立马就带上,然后再也不取下来!”
夜瞑再伸手,跟着她乱哒的脚爪子走,急的宫拂晓一头汗,这男人是故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