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八皇子,在这一世遇到了,月老定然会这般牵的,只不过……月老估计是死也未曾想过,殿下会半路杀出来!
夜瞑此刻第一个想法便是,那阿晓轮回后只能嫁给他了!
“他的恩情,为夫会替你报,你……。”
“啊?你要替我嫁给他?!”他嫁了,她呢?!陪嫁?!
……!夜瞑眉心一抽,心跳差点被她一句话说的给抽过去,无语的抿唇。
半晌后,他站起身,抬手敲了宫拂晓的脑袋一下,都在乱想些什么!
“为夫会为他安排好后面的轮回,保他生生世世荣华富贵,以报他安葬阿晓的大恩,阿晓就不用去管了。”
什么叫他嫁?!阿晓也真能扯得出来!
“哦……。”不是殿下嫁出去就行!“不过……这是你应该的!”
夜瞑不语,安葬之恩确实得如此报,可他不可能让阿晓去报这个恩。
安葬宫拂晓的是八皇子,可娶宫拂晓的却是殿下,故此,他太应该去替宫拂晓安排报此恩了。
“日后不许再提此人!”
宫拂晓悻悻的弩唇,点头……这男人太霸道了!
“我去写新闻,你等会儿替我临摹。”
她转身,逃离是非之地,殿下是个阴晴不定的危险人物。
“回来!”
“啊?”
夜瞑上前,俯身将她横抱在怀中,走床榻前,将她放下……
“啊!你干什么?我的伤口今日是最后愈合期,你……。”
“先歇息,醒了后再继续写,否则……。”夜瞑打断她的想入非非,威胁的扫了她一眼。
宫拂晓立马便想到了上次自己的新闻稿子被撕的惨剧,不乐意的拉着被子盖过头。
满脑子的旖旎也被他打散了,嗷……
见她呜呜的在被子里不满嘀咕,夜瞑薄唇轻扯……
…………良凤宫中的二位,安稳悠闲!
可欧阳燃情就不不悠闲了,天界此刻是剑拔弩张,而他,决定要在开战在即,便要天界大败。
这需要一个万全之策!
这一次的领帅是鬼车,她的战力是毋庸置疑的……
但是……他一直没想通殿下为何不亲自上战场?
他询问鬼车好几次,鬼车都说殿下要陪着皇妃待产。
这理由,真不合适!
况且,他坚信殿下定然有事瞒着他们,与……拂晓有关?!
还是,殿下救不回阿晓时,他真打算与拂晓同归于尽?死同-穴?
若是如此,他倒是能理解,毕竟,殿下是一门心思的扑在了拂晓身上,殿下的执着惊人……
更何况,这一大劫,乃是情劫!
尊主与天帝都要拿命来渡的情劫,殿下不外乎如此。
情字一字,害的人不少……
“鬼车。”
“嗯?军师有事?”一旁在发呆的鬼车转身。
“殿下不上战场,是因……要陪皇妃生死吧?”拂晓的身子该是有时间才对……
莫非,发生了什么状况,让她身子……出了问题?
鬼差一怔,其实没必要瞒着军师,这些日子观察,他这个心腹是不错的。
“算是吧……。”
殿下说过,目前还是不要再让另外的人得知他会法力尽失的事,军师乃是军中军心,她还是不说明为好。
“此次战事,很是凶险,敌方乃是天界……。”
“呵呵,凶险?又如何?军师不也打算一举胜败吗?”
以欧阳燃情的手段,这完全是掌握之中的事!
“鬼车大人……不会出意外吧?”
“本座自然不会出意外!”哼!要打败她,可不容易!
“这我知晓,鬼车大人的实力很好,可……为防止西神出战,得再找一位副将,不知……目前冥界,除了殿下,谁还能抵得过鬼车大人?”
万全之策,自然不能漏掉备胎,后路这类的安排。
欧阳燃情再有把握,他也不会自负到拿整个冥界的安危来证明自己的实力。
“有……。”
“哦?谁?”
“老夫人!”
……欧阳燃情瞬间无语,老夫人那是殿下的母后,亲的!
老夫人虽下手比别人狠,修为法力也确实非常高,可即便如此,也不能让老夫人……上阵杀敌!
那般血-腥……老夫人心性又如少女,别说殿下不允许,届时,老冥王回来,他还不得跟自己算账?!
“不是来了一个祸斗吗?他勉强可以!”
人家祸斗很厉害啊,只是打不过鬼车罢了。
鬼车只是欠缺了些修行与法力,这些年被压在炼狱下,虽也在修炼,可……到底没在外面修炼好。
两千多万年,若她在外面,就已是大神了。
欧阳燃情沉默片刻,点头,祸斗可以!可人家是天神……
挖过来一个上官清音,还得再将这祸斗也给挖过来。
军师大人,目测,你最拿手的其实是……挖墙脚,对吧?
…………欧阳燃情去骗祸斗,而宫拂晓醒了第一件事就是捧着只有巴掌大的乐浣逗着玩儿。
这区别,不要太大呀……
显得军师大人日子过的好忙,好幸酸……
一旁的殿下还寸步不离的陪着宫拂晓,看她散乱着青丝,爪子里捧着个呜呜叫的乐浣,勾唇……
“阿晓……。”
“嗯?怎么了?”
“快将衣物穿上。”
“哦,好的。”宫拂晓将巴掌大的乐浣放在桌上,指着它说到,“给我等着,咱们等下看谁赢!”
“比什么?”乐浣询问。
宫拂晓沉吟片刻,在转身之际说到,“围棋。”
“好!”乐浣很干脆的勾了勾它的小爪子。
宫拂晓与乐浣是两只连象棋都不会下的二货,还好意思说……下围棋!
夜瞑看着他们的对话,笑的全身发抖,阿晓她纯粹就是跟乐浣瞎闹,连位置都认不清楚,还下棋?
宫拂晓洗漱好后,坐在梳妆台前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带上凤簪之际,她看到了一旁被自己放置很久的新凤冠。
这个凤冠比婚嫁那日的凤冠要轻巧很多,也是一侧流苏一侧飞凤,不过,款式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阿晓为何不带上试试?”夜瞑在她出神时,已走到了她的身后。
宫拂晓抬眸,从镜中与他对视,“我觉得……则凤冠要盛装出行时再带比较合适,此刻……就算了吧,脑袋上带太多东西一点儿都不舒服。”
侧身,抬头望着他,“阿夜,下次我盛装之时,你为我描眉,可好?”
描眉这等考耐心的事,给殿下做,简直就是烧耐心。
夜瞑却点头答应,抬手拂过她额前刘海,涔薄的唇轻扯,“好……。”
…………这离炼丹好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丹如今是最要紧的时刻。
上官清音寸步不离的守着丹炉,而就在方才,他转身拿了一味药材,再回头时,便看到一道白光窜出丹炉,速度快的惊人。
他下意识的第一时间去看丹炉中的丹药,却发现……少了一样东西。
嗬!是殿下的血!方才那东西将殿下的血给吸走了……
没时间去管那东西了,他得在半个时辰内再将殿下的血放进去,否则,这丹药可就废了!
上官清音扔下手中的药材,赶往良凤宫。
良凤宫中,夜瞑前一步已出去了,被老祖与鬼车叫走的。
他闯入良凤宫时,看到的是一本正经对坐着在下棋的宫拂晓与乐浣。
顿时黑线,不认识棋的人又在下了,每次还下的那般认真。
“我走这里……哎?清音?你找……阿夜?”
“嗯,殿下人呢?”
“他被鬼车与老祖给叫走了,说是有事,估计此刻在去勤政殿的路上吧,你有何事……。”
吗字还未出口,上官清音转身就不见了人影,嘿!这人……去投胎啊,跑的这么急!
叹气,回头准备接着下棋,却在一个晃眼之际,她看到了一道白光,嗬!是它!
宫拂晓猛的站起身,爪子拖住隆起的小腹,便准备追出去,却想到乐浣在一旁,“乐浣,快点带我追上去!”
这乐浣是不能怠慢的,殿下与它交代过了,它若犯懒,铁定被罚。
跑到良凤宫门口,一个变身,宫拂晓飞身而上,乐浣带着她腾空追上去……
宫拂晓咬唇,没错,这道白光定然是上次打开织烟宫的那个东西。
嗬!
这个方向……是清音的清泠宫?哎?!
难不成清音也是因为这东西,才着急找殿下?
宫拂晓一路追进了清泠宫,那白光似有意的在等她,她呼了一口,跟上去,便走到了上官清音的炼丹房。
眼看着那道白光钻入了丹炉之类,宫拂晓眸光一顿,它是想说,丹炉中有东西?
还是陷阱?宫拂晓在心里犹豫着……
最后,她还是带着几分疑惑上前,打开炼丹炉……
…………同一时间,上官清音在勤政殿外拦截下了夜瞑。
“殿下留步!”上官清音的神色匆忙,夜瞑一看,便知与丹药有关。
侧脸,看向老祖,“告诉燃情,本王等会儿再来!”
“这……。”老祖一个字的音还未发完,夜瞑已与上官清音离开了。
上官清音的炼丹房前,夜瞑与上官清音现身。
“到底有何事找本王?”夜瞑墨色流目微敛,询问出声。
“殿下,丹药出事了,你的血……。”上官清音在说话之际,推开炼丹房的房门,神色募然一沉。
“拂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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