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自己的鼻尖抵在他的脸上了才停下。
夜瞑顺势一吻,点头……
从来都是阿晓……
宫拂晓上下的瞥了他一眼,确认真实性,转身,低头不知写了什么。
“最后一个问题,请殿下如实回答,请问!殿下在什么情况下会喜欢男人?”
她是好人,她在代表那些对殿下一见钟情的男子询问的!
但是,只是问问而已,她可没想自己的殿下变成弯的……
殿下眸光一沉,他对于好男风有着打心眼儿的恶心,可能是因殿下太过强大,大男人主义很是严重,像这样的男人,宫拂晓这样的萌宠款式才是最适合的。
也可能是殿下向来洁身自好,洁癖严重,对于不好的事,避之不及。
可殿下的回答却是,“若那男子是阿晓,为夫会喜欢。”
宿命,是逃不掉的!
呃……宫拂晓喉间一哽,这个傻瓜……为了她,连这样的禁忌也要破么?
咬了咬笔杆,抿唇,低头写下她心中的那句话。
…………夜瞑想看她写的什么,却被她捂住了,她说,“你为我重复临摹时再看吧,我想再写个总结出来,我不能让你将我的灵感给看跑了。”
他宠溺轻笑,点头!
第二日,祸妃因腿瘸了,她只能依附夜瞑走出门。
不过,她让夜瞑带上了自己送她的那张面具,她说,她的人,是绝不能给别人看到的!
若不是见她受伤,夜瞑真想捏她的小腰一把,让她疼一会儿!
哼!他是她的人,那她就不是他的了?
这还是一大早,一开门,慢慢的便有人来开始买报纸了。
宫拂晓靠近夜瞑,“阿夜,你看到昨晚的那句话了么?”
夜瞑点头……
正欲开口,却听见,买报纸的两只妖开始谈论起来……
“豹兄,你看,这段话可真是好笑,是询问殿下的话,最后一个问题是问殿下会在什么情况喜欢男子,殿下回答……只要那个人是他的皇妃,即便男子,他也喜欢。”
“哈哈哈哈……还真是稀奇,谁不知殿下厌恶好男风啊?也不知这女子是如何询问到殿下的……。”
“就是……你看,这头条写的是尊主夫人复活……。”
谈论声,渐行渐远,宫拂晓伸手拿过一份报纸,看着最下面的那句话——‘总想着宿命相缠才甘心,其实,你就是我的宿命’!
梦君一场,百转千回,宿命相缠,梦醒阑珊……
“阿夜,两日后便是我的生辰了,你给我准备的惊喜,如何了?”
夜瞑见她两眼发光,抬手,捏了她的小耳朵一下,“待你生日时,再送!”
“你就……不能提前告诉我么?”
“不行!”提前告诉,谈何惊喜可言?
“哦……。”
“参见殿下,皇妃,冥王宫送来紧急奏折!”冥河老祖行色匆匆的赶来,将奏折递给夜瞑。
夜瞑打开一看,眸底阴霾凝聚,数十万沉魔控制了鬼门关,准备攻入冥界!
哼!沉魔数十万?!
他的薄唇轻扯出残忍的幅度,眸中闪烁着别人看不懂的嗜杀,沉魔?他们逃过魔尊的眼睛,从囚禁中跑出来,自以为能成器?
沉魔确实是魔中佼佼者,可……就看他们战术如何了!
“燃情可是赶回去了?”
“是。”
“告诉燃情,待阿晓生辰过了再说!先守着吧。”对于战术,夜瞑对欧阳燃情百分之百的信任,他是这方面的奇才。
“是。”冥河老祖表面虽是没什么慌乱的表现,毕竟,殿下的能力完全可以让冥界立于不败之地。
但心里还是一把冷汗,好歹也是几十万的沉魔,殿下为何就这点儿反应?
给个稍微大点儿的反应……又不费力气!
宫拂晓在一旁看的满脑袋问号,“阿夜,可是冥界出事了?”
这老祖……走的好忙啊,气儿还没喘匀呢,就又赶着走了!
“没有!”夜瞑扶着她,走进去,坐下,神色与方才无异。
…………不知为何,宫拂晓确实是看不懂夜瞑的神色,可她好像能感应到他在想什么似的,他……一定有事瞒着自己。
“阿夜,我想回冥界了。”
“嗯?阿晓不要这报社了?此刻丢下,后面说不定效益可就不好了!”
夜瞑拿着报社压她,宫拂晓抿唇,瞪着他,最后不知道她如何想的,竟神经兮兮的吼出一句……
“你竟敢踩我尾巴!”
……夜瞑先是默然,随即轻笑出声,大手掐了她的后腰一把,“没看到阿晓的……尾巴,嗯?”
“呸!你别曲解我的意思!算了,我不跟你说了!”
宫拂晓赌气的撇开脸,心绪不宁,不到一炷香的时辰,她就憋不住了,转身,搂着夜瞑的劲腰,翦瞳水汪汪的盯着他。
“阿夜,你快告诉我奏折上是何事吧,不许忽悠我!”
她最经不起的,便是听了半截话,知道了半截事,否则,她会一直不停的抓狂!
“阿晓……快睡一觉,明日为夫带你回冥界。”
“那我先去将明日的报纸写好,再去睡……你不许食言!。”
夜瞑点头默许,趁着她撰写报纸时,拿出了冥界的鬼门关附近的地图。
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
眸光一沉,若是几十万的沉魔在鬼门关内外,那人界也后悔有沉魔在……
如此,若是祸及人界,就又有过多凡人冤死,那就全将他们引进来!
抬手,拿出纸笔,写下旨意,召唤出乐浣,让它带着旨意离开。
…………冥界,真悠闲的在喝茶的欧阳燃情接到旨意时,挑眉,殿下要让沉魔全部进入冥界?
看来……殿下是不想有凡人丧命,不用想也知道,他是为祸妃着想的,这做法与殿下来说,还真是……稀奇!
起身,“来人,带上几千人无招惹沉魔,全部将他们给我引进来。”
“可……。”
“我去做诱饵!”欧阳燃情说完,便隐身不见了!
嗬!
身后的一干副将看的有些惊讶,别的军师是在幕后,唯有他们这军师是一马当先。
或许,为战场而生的人,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