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瞑为了给祸妃定心丸,连二十一世纪的那些心理学家说的那一套,他都去看了。
而宫拂晓却被说中了一点,她真的就害怕,有那么一日,她溜出去,阿夜不会再追着她,保护她……
只这一点,便能说明所有问题了……
她嘀咕,“可阿夜……你就是对修炼很沉迷……。”一个能为了修炼,在修罗炼狱中一待便是数千万年的人,她如何不担心……?!
夜瞑拉着她两只软哒哒的爪子,让她抱着自己的脖子,宫拂晓顺着他,面对面的跪在他的怀中,爪子搂紧他的脖颈,对上他视线后……
她靠近他,唇贴在他的脸上,深呼吸一口,闭上眼脸……“啊!你敲我脑袋干什么?嘶……。”
忽然,她叫唤起来,猛地睁开双眸,瞪着夜瞑,眉宇间的怒意说明,她真的被敲疼了。
夜瞑看着她的眸光一暗,轻眯……
宫拂晓可能忘了此刻自己身上穿的是什么……在殿下的怀中这样乱来,当他是死的吗?
“阿晓,你还有良心吗?”
“你骂我啊?”宫拂晓下意识的用爪子按住心口处,嗬!她怎么就没良心了?!
“问你……!”
问……问她?!宫拂晓气鼓鼓的瞪着眼,看着面前男人认真的这表情,瞬间感觉好凌乱。
“难不成你觉得……我担心的不对?还是不该?这些本来就可能么……时间一长……。”
时间这东西,对于没时间的人来说,是个好东西,可对于多的用不完的人,那就是考验,最现实和残忍的考验。
“哼!你不是有杀我的权利吗?”
夜瞑当然知道这些担心不无理由,可他能执着一件事数千万年都不变,又岂会对阿晓有所改变?
常人会犯,他却绝对不会!
“那也得要我下得了手啊,你说的轻松……。”宫拂晓不自在的嘀咕着,转身,对着梳妆镜,拿着一旁的木梳整理青丝。
当她一低头时,才看到自己此刻锁穿的衣物,惊醒,脸,瞬间绯红,放下木梳,慌忙的转身推开夜瞑,“你背过身去,我去换一件衣物。”
换衣物?夜瞑一把将她抓回来,不言不语,抱着她就走向床榻上,笑话,换衣服?
他专程准备的,岂能让她给换了?
宫拂晓一惊,抱紧他的脖子,一抬眸,便看到了他的侧脸,心,募然一惊,跳动的……快了……
正当殿下将她放在床榻上时,身后不远处的梳妆台上一阵白色光束募然亮了起来,照亮了整个屋子……
宫拂晓急急忙忙的用爪子扯住夜瞑的衣襟,坐起身,看向他的身后,“阿夜……。”
夜瞑眸子募然一眯,转身看过去……
宫拂晓先他一步起身,跑回了梳妆镜前,看着梳妆台上发光的发簪,想起来一件事,这是那一次在二十一世纪时,千落回来掉下的……
那发簪冒出一丛白色火焰……嗬!宫拂晓第一时间便想到了妖神,好奇的伸手……
“阿晓,别碰!”夜瞑低吼一声,一个隐身上前,却还是慢了点儿,宫拂晓的手已碰到了那发簪……
“啊……。”宫拂晓手猛然一痛,似有什么东西伤到她了,脱手,扔下发簪,整个人都向后跌……
夜瞑一把将她接住,拉过她的手一看,“阿晓……。”
宫拂晓直觉眼前一阵头晕目眩,喘息的看向那浮动在空中的发簪,眸中划过震惊的疑惑,“阿夜,那发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