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巴拉巴拉的介绍了自己丰富的业余爱好,韩灵也说了她的名字,后来刑警问她有什么爱好,她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她有什么爱好。
在没有认识岑令昆的时候,她也爱唱爱跳爱玩,最喜欢的是做陶器。后来认识他之后,他不喜欢她天天跟那些泥巴弄在一起,所以她就硬生生的将这爱好给断了,已经有好多年没有碰了,可是看到那些漂亮的陶器她还是挪不开眼睛。
刑警见韩灵摇头表示她没有什么爱好,不敢相信的问道:“你竟然没有爱好,这怎么可能呢?”
韩灵笑着点头表示她现在确实是没有什么爱好了。
她现在都已经有出家的打算了,红尘中的那些花花绿绿活力四射的事情,她已经不想去想了。
刑警见她没有兴趣爱好,仍旧是很不敢相信。
刑警是个非常活泼的小伙子,一点都没有像其他学画画的那些人那么孤僻,两人一路走一路聊,等到了X县,都已经算是熟人了。
岑令昆原本是打算在X县火车站将韩灵给拦截住的,可惜,他那性能非常一流的路虎,竟然在高速上爆胎了,生生的让他耽误了五个多小时的时间,等到他赶到火车站,韩灵已经出了县城半个多小时了。
坐在中巴车上的韩灵发现,其实,有个熟人也挺好的,比如说,他分担了她买的一百多本的故事书的大部分的力量,要不是有他在,她根本就拧不动那么沉的书。
受岑母所托的秦榕江倒是没有多长时间就查到了岑令昆所在的地方,给岑母去电话的时候,话到嘴边又溜了回去,告诉她,他并没有查到。
若是告诉了岑母岑二现在去追韩灵了,岑老爷子肯定不会坐视不管的,一定是会调集人手去将岑二给堵回来,那么这件事必然会惊动二叔,若是被二叔知道了,这岑家和秦家的面子都不好看。
秦蓉蓉将自己关在卧室里想了很长时间,尽管不断的劝说自己要放下,可是还是不甘心。毕竟这个男人是她爱的。
想了又想,觉得通知他们吃饭的是岑母,无论是去还是不去,都应该问问岑母一声才对,这样,不失礼数。
岑母得知儿子竟然给秦蓉蓉打电话说他晚上不会过去,恼火的将手绢绞了又绞,捂着话筒对着岑老爷子说道:“爸,小昆打电话给蓉蓉,说他晚上不过去。”
岑老爷子听了这话,那原本就没有下去的火气蹭蹭又立即上来了,说道:“反了他还?你告诉蓉蓉,甭管那混小子去还是不去?今天晚上我们都是要去的,就说是定婚期的。”
哼,这混小子敢拆他的台,那他就将他的婚期给定了下来并且召开天下,回头看他还敢不敢不从?
岑母有些犹豫:“爸,我们不跟小昆商量一下,就将他的婚期给定下来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他做事情跟你商量了吗?你是他娘,要拿出做母亲的威严来,怎么老是听儿子的话?”
岑母被岑老爷子教训的连连点头,对,应该要拿出做母亲的威严来,松开手,对着电话那边的秦蓉蓉说道:“小昆的话你别听,我们家老爷子做主,爷爷说晚上去商量你们的婚期的,他不去,没关系。”
秦蓉蓉听到岑母说商量婚期,那原本有些动摇的心瞬间坚定了。既然老爷子都发话了,她也没有必要动摇了,现在岑二的心可能不在她的身上,但是先得到他的身,相信假以时日,她也一定能得到他的心的。
这么想后,秦蓉蓉立即就应了下来,说了些得体的话后将电话给挂上了。
大山里的路极为的不好走,中巴车走走停停,直到天黑的时候才进了村子,而这时,天空已经飘起了雪花了。
韩灵跟着刑警将书给搬到了山上面,看着紧锁的宿舍的门,她傻眼了。
钥匙什么的全部都丢在了家里,现在,要怎么才能将这铁将军给撬开啊?
刑警看着傻眼的韩灵,问道:“韩姐,怎么了?”
“我没带钥匙!”
刑警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就是这么一件小事,顿时乐了,说道:“就这事啊,我来!”看到不远处有一块石头,捡了起来,砸在了锁上,不结实的二百五的锁就这么一下子开了。
门打开后,韩灵进屋开了灯,将东西搬了进来,刑警扫视了一下这个两人间的宿舍,问道:“韩姐,我晚上住哪?”
韩灵指了指斜对面的位置,说道:“那里是男老师的宿舍,只不过,我也没钥匙。”
“这好办!”刑警捡起地上的砸门的石块,将对面的那扇门的铁将军也给砸了。
将东西收拾了下,又烧了两水瓶水,给刑警拿了一瓶,跟他道了声晚安,韩灵就回来睡了。
此刻岑令昆还在某条山路上颠簸。
该死的导航仪,只能导出大路,那歪歪曲曲的小路根本就倒不出来,而天色黑了,路上又没有半个行人,他真正是是两眼一抹黑。
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亮着的灯光,岑令昆想着在这样摸下去也不是办法,便将车开到了那里,敲了门得知对方知道某希望小学在什么地方,便给了他几百块钱,让他给带路。
对方是老实的庄稼汉子,虽然钱的诱惑很大,但是还是实话实说的说道:“去那里岔路太多,这天黑了,辨不出来啊!”
岑令昆见对方这么说,也没有为难人家,便在这里留宿了一晚上,第二天再走。
而在D市的凯莱大酒店的帝皇包里,岑令昆不在,秦蓉蓉也没有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