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卖红薯的远远的看到她,立即进屋就将门给反锁上了,告诉陈嫦娥,若是敢应半声,就不给她看电视。
为了能有电视看,陈嫦娥是不敢应半声。
找不到陈嫦娥,陈月季又去找陈貂蝉,可是偌大的人口上千万的D市,到哪里能找到陈貂蝉啊!
许邵连续高强度的工作了十几天,终于将安卡拉这边的事情处理了七七八八,不顾疲倦的定了最快的航班迫不及待的飞了回来。
到家的时候是半夜,安婷婷和八斤正在熟睡,顾不上此刻是深更半夜,将安婷婷和八斤抱了个满怀。
安婷婷突然被人一抱,从梦中吓的睁开眼睛,借着昏暗的地灯看到是个胡子拉碴的男人,吓的‘啊’的尖叫。
许邵连忙捂住安婷婷的嘴,可是还是晚了一步,睡在安婷婷臂弯里的八斤受到了惊吓,浑身一抖,闭着眼睛‘哇’的大哭起来。
安婷婷见到儿子哭了,虎妈的自然性再次暴露,对着眼前这个不知道是盗贼还是登徒子又踢又打的,这里不是安保很好吗?怎么还这登徒子的蟊贼进来了?
挨了安婷婷生猛的好几下的许邵忙急急的解释,“老婆老婆,是我,是我!”
安婷婷浑身戒备的连毛孔都竖起来了,满心眼里想着是怎么护着孩子,怎么不被这个蟊贼占了便宜,哪里能听进去许邵的话一分,依旧是对着他又踢又打的,还对着许邵的手掌狠狠的咬了一大口。
许邵嘶嘶的疼着,连着解释了好几遍,似乎很是熟悉的声音让安婷婷错愕了一下,也放松了些警惕与戒备,看向捂着她嘴的男人,那张胡子拉碴的脸,那拉碴的脸上熟悉的桃花眼,可不就是许邵么?
他怎么突然回来了?
门外的佣人听到里面安婷婷的尖叫声,立马敲门,焦急的喊道:“夫人?”
“没你们的事!”许邵朝着外面说道,松开捂着安婷婷嘴的手,看着手掌心里深深的牙印子,递到安婷婷跟前,“老婆,你是属老鼠的么?瞧瞧这咬的!”
安婷婷看着他手心里那沁着血紫的印子,愧疚的别过脸去,心里又小小的委屈。
她哪里知道是他啊?以为是蟊贼呢?再说,回来也不提前打个招呼,她还被吓到了呢。
许邵看着安婷婷那愧疚的别过去的脸,嘴角全是密密的笑意。抱起嗷嗷大哭的儿子,看着小家伙张开的嘴里那小小的一颗嫩嫩的牙齿,顿时喜悦的化不开。
不过才一个多月没见到,小家伙完全变了样子不说,竟然还长出了牙齿?他真不是一个称职的好爸爸,缺失了儿子这么多的第一次。
摸着他肉肉的脸蛋,许邵都舍不得挪不开手,这柔柔软软的,比他办公桌上整天堆积如山的资料要舒服的太太太多了!
八斤可不知道许邵此刻复杂的父爱,依旧是嗷嗷大哭,不是熟悉的怀抱,他米有任何的安全感啊!
安婷婷见许邵抱着八斤,孩子不仅没停下来,反倒是哭的越厉害了。忙将八斤从许邵的怀里抢了过来,抱在怀里呵呵了两声,小家伙吧唧了两下嘴又睡去了。
许邵看着八斤在他的怀里怎么着都是哭,在她的怀里呵了两下就不哭了,嫉妒的不行的同时还有些小小的难受。
都是因为他长期不在家,儿子都不跟他亲了!
下次再也不去出差了,就算是出差也把老婆儿子给带着。
安婷婷将熟睡的八斤放到边上盖好被子,面对着突然回来的许邵,她是坐也不好,睡也不好,别扭的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不自然极了。
兴奋激动的许邵可没想这么多,见到八斤睡着了,他直接伸出长臂将安婷婷捞在怀里,俯身就压了下去,不管不顾的用拉碴的胡子扎着她细嫩的脸庞,喘着粗气的说道:“老婆,你都快把我想死你!你想我了没有?”
安婷婷偏头躲许邵那粗硬的胡须,可是左躲右躲就是躲不过,脸上被扎的火辣辣的疼,想要推开他,奈何他就跟磐石一般,根本不转移。
而她身上的睡衣,在她的推躲中,被许邵三下两下就给解开了。
安婷婷很不喜欢也不习惯许邵这样,她弓着腿反抗,可是很快被镇压下去。
许邵在房事上是尤为的积极,加上又这么长时间没碰安婷婷,哪里还能憋的住,不管不顾的要了两遍才放开安婷婷去浴室洗漱去了,洗漱完后抱着温香软玉,沉沉的连个梦都没带做的睡了过去。
许邵突然的没打一个招呼的回来了,安婷婷原本习惯了的平静了的一个多月的生活被打乱,加上他昨天晚上的不管不顾,安婷婷的心里有说不出的乱,一大早就起来了,端着个满是心思的脸坐在沙发里。
许邵高负荷工作了太久,这一睡睡到第二天傍晚的时候才醒过来,起来后没见到安婷婷和儿子,忙问佣人,得知安婷婷带着八斤在苏蔓家。
匆匆忙忙将自己收拾了下就去了苏蔓家,与下班回来的楚南昊同时进了屋。
楚南昊看着似乎瘦了半圈脸色也憔悴了很多的许邵,说道:“明天到公司将那边的工作汇报一下,再放个几天的假?”
许邵顿时乐呵呵的,脑子里一边规划着带着老婆儿子去哪里度假一边跟在楚南昊的后边进了屋子。
安婷婷是有些怵楚南昊的,这个男人除了对苏蔓温柔以外,对其他的人都是冷冰冰的,很难让人靠近,每次看到他那张冷冰冰的脸,她都想打寒颤的想立马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