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斤过了四天就拆线了,脖子上有一道粉红的疤痕,安婷婷看到心疼的眼泪往下直掉,问医生:“这个会不会留下疤?”
许邵也担心这个问题,他英俊帅气的儿子要是脖子上有道疤该多难看。
“不会的。”医生笑着解释,“他还小,恢复的快,过不了几个月这疤就消失了。”
安婷婷对着那道疤仔细的看了又看,越看心里越难过,恨陈远翔来。
自从陈远翔寒了她的心到现在,她是有怪过他的,但是从来没有恨过他,但是此刻,她非常的恨他,恨到后悔认识了这样的人,如果没有认识这样的人该多好。
他怎么能这么对她的孩子呢?他这么小这么可爱,怎么能下的下去手?
陈远翔该怎么处理,许邵没有对安婷婷说,安婷婷也不想问,伤了她无所谓,但是伤了她的孩子的人,甭管是谁,放过他,作为一个母亲,一个视孩子如生命的母亲,她做不到!
这大概是每一个妈妈的心理。
自八斤拆了纱布之后,安婷婷虽然还很难过自责,但是情绪比前几天好了很多,甚至还主动跟许邵说了话。
安婷婷并不是一根筋执拗的人,这些天她也想明白了,如果不是许邵当时在场,依照她当时被吓的六神无主只知道哭的情形,不知道孩子还会受什么伤。
所以说,许邵应该算是八斤的救命恩人,尽管,这对他来说,是责任,但是安婷婷还是感谢他。
许邵见安婷婷主动跟他说话,非常的高兴,顺势环住她的腰咬着她的耳朵商量无耻的问道:“晚上我们试试什么口味的?”
这些天他一直都在顺着她的气,别说爱爱了,就是连碰也都不怎么敢碰,可憋死他了。
他现在算是明白了老大为什么在苏蔓每次生气时那毕恭毕敬小心翼翼讨好的样了。
安婷婷耳朵一红,脸色一僵,推开他,朝着他瞪了一眼转身就进了婴儿房看八斤去了。
许邵看着安婷婷粉红的耳垂,心痒痒的厉害,可是看她那样子,好像又不高兴了。
无奈的叹了口气,孔老夫子说的真对,唯小人与女人难养也!不对,女人比小人难养多了!
小人找出来一顿死揍,这女人,尤其是自个儿疼爱的女人,揍她,那还不如把自己狠狠的揍一顿呢!
虽然心里痒的难受,但是到底也不敢胡作非为,老老实实的不敢逾越半分的睡觉。
时间真的是一味极好的良药,虽然只要想起那件事或者看着八斤脖子上粉红的疤痕,安婷婷还心有余悸,但是较之事情刚发生的那几天,已经好了很多了。
许邵憋了好几天,在某个憋的实在是难捱的夜晚,头脑发热的不顾安婷婷的反对硬是将肉给吃了,还吃的饱饱的,并且还很无耻的在此吃的过程中,逼着安婷婷同意跟他一道出去旅游。
萧母自上次组织了相亲宴后,就将儿子的婚姻大事当成首要大事,D市所有有钱有权的家里的千金都被她给网络起来,一个个的逼着萧越见。
萧越自安婷婷给他发了好人卡后,整个人像是被受了什么重大打击一般,人越发的沉默起来,对萧母给介绍的对象,总是找借口推脱,实在是推脱不了的,就硬着头皮见一面。
萧越的长相不错,学历和工作也都俱上成,家境也很好,有好几个千金对萧越都很满意,含蓄的说着要处着看看,但是都被萧越一口给封死了。
他的心里,今生除了婷婷,谁也放不下了。
他想见她,迫切的想见她,揪心锥肺的想见她。
可是,他见不到她!
他后悔当初没有带安婷婷远走高飞,去一个人谁也找不到的地方。也怨安婷婷的无情,他那么爱她,对她那么好,说分手就分手,连见一面或者留个电话都那么吝啬。
后悔恨过后依然是深爱,安婷婷就像是一蛊让他欲罢不能的毒,已侵入他的骨髓,今生无药可解,无药可治!
萧父和萧母见萧越的心到现在还放在安婷婷的身上,两口子都气愤不已,更是担心他哪天做出什么冲动荒唐的事情来,不得不给萧越介绍越来越多的姑娘,甚至还不得不放宽了要求,背景良好的工薪家庭也是可以的。
一时间,D市的商界交流圈都知道萧家正在为儿子四处张罗对象的事情。
陈菲菲是通过陈父口中知道这件事的,她晦暗的眼睛顿时一亮,她当初让侦探社查的时候,知道萧越跟安婷婷的关系。
自从许邵当初在大厦楼顶拂袖而去,陈菲菲整个人像是被严霜打压过的茄子一般,焉哀哀的没有一点的精神劲,一开始的时候疯狂的购物,后来整天将自己关在屋子里,所有的情绪都是不甘心。
她暗恋了十几年的男人,已经修成正果了,也已经摘下来了往嘴里送了,却被横空伸出的一只手将她嘴边的这果子夺走了,叫她如何能甘心?
若是能跟萧越联手,让萧越去追安婷婷,她再从中让哨子看见,哨子看清安婷婷水性杨花的本性,那么拆掉他们两个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想到他们两个将要被拆开,陈菲菲兴奋的不能自已,没有任何犹豫的就去学校找萧越去了。
萧越看着突然而至自我介绍完了的陈菲菲很冷淡的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自然是有事找你的。”她环顾了下还有其他两个人的办公室,微笑着恳求道:“我们能找个地方谈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