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凤更是直接,笑嘻嘻地道:“嘿嘿,相公去哪,我就去哪!你可别想抛下我!”
马纵横心头一阵悸动,看着王异和北宫凤一左一右走了过来,一手搂住一个,笑道:“我马纵横得娇妻如此,夫复何求?来,亲一个!”
马纵横心情转好,便是恢复本性,‘叭’的一口先亲在王异脸上,然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叭’的亲了北宫凤一口。这左拥右抱的感觉,实在是好极了!
王异哪知马纵横会忽然使坏,还未反应过来,马纵横先是一把推倒了她,王异惊叫一声,衣裳就已被拨开,露出一个绣着大红牡丹的肚兜。
“嘿嘿!今日为夫若不能办了你,怎对得起异儿你一腔浓情蜜意!凤儿,还不来帮你姐姐宽衣!”马纵横一脸坏笑,抓着王异双手。
王异急道:“不,凤儿妹妹还在。太羞人了。”
“咯咯,姐姐你就看在相公忍了多日的份上,就从了他吧。否则他真憋出个事来,我俩姐妹下半辈子幸福找谁去呀?”北宫凤眼睛发光,妩媚笑着,竟真的听从马纵横的话来替王异宽衣。
“啊!”上衣拨去,王异又急又羞地叫了一声,只见那冰肌雪肤,吹弹可破,隐隐有几分红嫩,别说马纵横,就连北宫凤都看得呆了。
“姐姐这身体真叫人着迷呢。”北宫凤不禁呐呐道。哪知马纵横忽地一把把她抱了过来,拨开她衣裳同时,笑道:“你的也是不差,为夫也喜欢。”
“啊!”北宫凤娇忿地叫了一声。因为马纵横的一只魔掌已抓到了她的胸上位置。
羞红脸的王异,看着北宫凤一只小麦色的大兔子被马纵横肆意地抓成各种形状,惊异北宫凤雄伟的同时,忽然也变得大胆起来,鼓起勇气,伸过头来,轻张那樱桃小嘴,咬住了马纵横的耳朵。
“嗷!”马纵横低沉地叫了一声,腹中早似快要破裂,胯下火热火热,欲破天而出。无穷无尽的欲望,使得他双眼发红,又是一声野兽般的低嚎后,把两女一起推倒,但见两个苗条曼妙的身姿,一个白皙如雪,羞涩动人,一个小麦如妖,风情含笑。马纵横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把身上的衣服撤烂,然后扑向了他那两位娇妻,开始了策马奔腾,共赴巫山。(因为这段时间扫不净之风,写这段的时候也实在忐忑不已,不敢写得太露骨。兄弟们见谅。)
数日后,天是那么的晴朗,风是那么的凉爽,阳光是那么的明媚,一切又是那么的和谐。
美好的日子,总是会让人沉醉其中,有一句老话说得好,开了荤的男人猛如虎。自从那夜两女让马纵横得逞之后,马纵横就像是不知疲倦的猛兽,集聚了多年的刚燥之火,泄而不尽。
一连数日,两女被折磨得不得不投降求饶。马纵横略算满足,夫纲得震,今日天气正好,便到府中花苑一逛。
“小姐,小姐!你小心一些,别掉到塘里去了。”马纵横快到荷塘边,忽然听到几个婢女在喊着。不一时,传来阵阵笑咯咯的声音。
“塘里好多鱼儿呢,你们也快下来抓啊。”马纵横一听,不由会心一笑,一下子就听出是马云禄的声音。马纵横缓缓地走了过去,那些婢女发现了马纵横的身影,不是脸色忽地刹红,就是缩缩躲躲不敢与马纵横对视。
马纵横面色一滞,却是不知道他这数日不知疲倦地策马奔腾,鏖战不休,整个府宅上下少有安宁。
“大哥!你终于和两个嫂嫂把正事干完啦?快来陪我玩呀!”这时马云禄也发现了马纵横,天真无邪地说道。马纵横一听,大老爷们也不禁脸红,瞪着眼道:“小孩子胡说什么!”
马云禄一嘟嘴,一摆满是污泥的两只小手,很是委屈道:“那是二哥说的,我问爹,爹也是这般说。只是你和两个嫂嫂到底干什么正事?那声音怪怪的。爹还特别下令,教下人不得靠近,我本想偷偷去看,都是鼻涕虫坏事,告诉二哥,把我给抓回去了!”
这几日,马纵横和两位爱妻几乎没有出过房间,饭菜都是马纵横吩咐下人去拿,定时定候放在前院,也难怪马纵横全然不知道自己的动静这么大。
“咳咳咳!这里没你们的事,下去吧。”马老爷们这回脸估计比猴子屁股还要红过几分,连忙吩咐婢女下去。那些婢女见马纵横这么害羞,不少还暗暗在笑,纷纷退去了。
“云禄这话你日后可不能乱说。否则我可就不理你了!”马纵横旋即蹲了下来,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
“我才不理你呢!自从有了两个嫂嫂,你都没有我这个妹妹了!”只有七、八岁的马云禄,还真是人小鬼大,竟学会吃起醋来。
“别呀,我的小姑奶奶。”马纵横心情正好,也被她斗得一乐。马云禄故意撇过头,又偷偷地瞟了马纵横几眼道:“哼,除非你像以前给我当马骑,然后明天陪我到城里去玩。我就大人有大量原谅你吧。”
“当马骑?”马纵横一瞪眼,马云禄立刻鼓着一张脸,一对大眼睛水汪汪的,带着哭腔道:“好嘛。哥哥不疼云禄了,不要云禄了!”
马纵横虽然知道马云禄是在装,但心里还是好一阵心疼,忙道:“好,你可别哭,我依你就是!”
“嘿嘿,我就知道哥哥对云禄最好了!”马云禄大笑一声,兴高采烈就扑向马纵横。
“哎,你小家伙先把身子洗一下,你脏死了!”
“我不要,我就不要!你给我快趴下!”
“这里!?去你的房间,给下人看到多不好!”
“哇!”
“好!好!就你得瑟!”
“嘿嘿!架!架!快跑呀,哥你好要学马叫呀!”
马云禄爽朗的笑声,传遍了整个花苑。马超刚和两个弟弟操练回来,正好看到。马休一看,欢呼一声,一蹦一跳也赶了过来。马铁较为害羞,虽然也想过去,但却犹豫不决。
“走,四弟。我们也和大哥一起玩去。”马超笑了笑,马铁一听,擦了擦鼻涕,立刻笑了起来。
“哎!休哥你给我下来,哥哥是我的!”
“小妹,你少来这一套,哥哥我们都有一份!”
“你们这两个小祖宗都给我安分点!哎,你俩别乱打,哥哥屁股还疼着呢!”
只见马纵横背上马云禄、马休两个小家伙互相挤着,马纵横被折磨得一头乱发,有时候马云禄、马休还会打着马纵横的屁股,痛得马纵横哇哇大叫。
不一阵,马超这个当哥哥也当了马,马铁开心地笑了起来,架着马超赶了过来。马云禄笑道:“鼻涕虫,我们来比快呀,输的是小狗!架!架!”
“哎!都说别打屁股!”马纵横这头伤马忿声抗议,可马云禄却毫不理会,打得更加用力。马纵横无奈,只能拼命地爬。
“二哥,我才不要做小狗呢!”马铁见马云禄、马休骑着马纵横飞一般地跑走了,撒娇一般地叫了起来。
“四弟放心!看二哥的!”马超却燃起了斗志,奋力地爬行,很快就追上了马纵横。
花苑里闹哄哄的一片,都是欢声笑语。在不远处,一处楼阁上,马腾看着自己的几个子嗣玩闹,不由露出一丝笑容,叹声道:“无论如何,羲儿都是我马家的长子,超儿他们的哥哥呀。人各有志,我也确不该如此独断。只要羲儿心中有这个家,也就够了。”
其实这些日子,马腾心中一直都是烦闷不已。这些年来,他好不容易望子成龙,但却忽然发现马羲似乎有意选择一条与自己迥然不同的道路,而且他还弃枪用刀,这一连打击,确是让马腾备受打击,幸好并无做出令自己悔恨终身之事。
与此同时,在三辅境内,就在距离长安不远的郿城里。话说自从董卓入主,郿城就加以大肆修葺,且在城外四面皆修以校场,屯兵近有五、六万之众。近些年来,董卓招兵买马,麾下部署足有三十万之众,势力之大,可谓是威震西凉。其实,若是董卓下定狠心,要一统西凉,就算是马腾、韩遂两大军阀联手,也一不定能够抵挡得住。但董卓一直迟迟未有出手,那是因为他敏锐地感觉到,天下将有大变,而且他更从张让那里得知,刘宏日渐消瘦,病入膏肓。再有,何皇后生大皇子刘辩,王美人生二皇子刘协。刘协自幼聪慧,舆论不凡,为人勇敢。反而刘辩,胆小怕事,有时候宫中太监都敢暗里欺负他。也正因如此,刘宏欲废长立幼,但奈何外戚把握军权。
话说何皇后兄长何进,本是屠户,出身卑微,如今却成了统领天下兵马的大将军!何进与十常侍素来不和,刘宏又让十常侍之一的蹇硕出计帮助刘协登位。
狡猾的董卓,看出何进与十常侍将来必将恶斗,便是暗蓄实力,意图倾覆中原!
可董卓却万万没想到,刘宏似乎看出了他的野心,竟下诏招安了马腾和韩遂,其意显然若见,就是为了遏制他的势力滋长和蔓延。董卓自是忿怒不已,而他麾下智囊李儒,却说如今他的势力已然稳固,绝非马、韩两人可以撼动。再者,马、韩两人素来不和,只要时机一到,从中挑拨,必然再起兵戈。
于是,董卓便是听从李儒的计略,一边养光韬晦,大肆征兵,一边等候时机,以使马、韩两人再次混战。
这日,在郿城大殿内的一处楼阁内,董卓****身体,黝黑肥壮的身体让他看上去就像是一头大黑熊。
“嘿嘿嘿!小美人们你们别跑呀,真调皮,待会抓到你们,可要好好鞭笞,教你们知道我的厉害!”只见董卓蒙着眼到处乱扑,在他周围都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见着董卓扑来,一边笑着,一边避开。
董卓越听越是兴奋,猛地一拉布带,双眼发光,大叫道:“老子不玩了,你们快够来服侍老子!不然都拖出去斩了!”
那些女子一听,顿时皆露畏色,一些人已开始主动拨开衣裳,强露笑意地过来安抚董卓。
“敢耍老子,找死!”董卓目光一狠,一张大手狠狠地拍在一个女子的臀部上,痛得那女子凄然叫了起来。董卓这力气本来就大,而且一旦甩起狠来,从不留余力,其他女子见了,畏色更浓。
幸好,这时在楼阁外传来了李儒的声音。敢在董卓玩乐时前来打扰的,恐怕这世间上就只有李儒一人了。
“主公,儒有急事相报,先在偏殿等候。”
“哼!真是扫兴!”董卓大骂一声,忽然抓住刚才那被打的女子,把她身子一拉抱住,竟就霸王硬上弓起来。那女子只觉下体传来一阵阵剧痛,顿时发出连阵凄厉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