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狮将军盖世无敌,威震天下~~~!!”“白狮将军盖世无敌,威震天下~~~!!”“白狮将军盖世无敌,威震天下~~~!!”
“可恶!!没想到这张文远武艺竟到了如此高深莫测的层次!!陈真虽然年轻,但以他的实力,就算遇上了一流级别的将领,也不至于被敌人一合就斩落马下!!”田豫瞪圆了双眸,在心里快速地腹诽道。而此时,田豫身后的将领无一例外,都是面露恐惧之色,张辽恐怖的实力,已令他们胆寒!
“田豫鼠辈,可敢出来与张某一战!!?”蓦然,只听一阵吼声有着狮吼之威响荡起来。田豫听话,面色刹变,咬紧牙关,一副强忍愤怒的模样,但很快田豫便忍了下来,并忽然高声喝道:“弓弩手放箭!!”田豫喝声猝起,不过在后的弓弩手反应却也是极快,随着田豫话音落下,霎时只听一道道弓弦乍响陡然而作,转眼间漫天飞矢朝着张辽的方向如同狂风暴雨般袭击而去。
“张将军小心!!”在张辽身后的将领看得眼切,其中一人连忙急声喊道。张辽倒是一副泰山崩于眼前而色不变的态势,就在乱矢朝着他落下的瞬间,手中天狮月牙戟霍然挥动起来,并以极快的速度形成了一个包裹起张辽全身的防护罩,那些乱矢落在防护罩上立即纷纷震飞或者破碎。
不一阵,只见乱矢落罢,张辽手中的天狮月牙戟也停了下来,竟是毫发无损。眼见此状,无论是田豫亦或是他的部下全都惊得目瞪口呆。不过田豫很快便反应过来,似乎恼羞成怒,嘶声咆哮地发令道:“射~~!!老子就不信邪了,给我把那张文远射落马下~~!!”
耳听田豫一腔的怒火,其麾下弓弩手自不敢怠慢,立即纷纷张弓射箭。转眼间,又是漫天的飞矢朝着张辽飞落而去,并且一波接一波,可谓来势汹汹。张辽却是不缓不急,危机来临之下,依旧如法炮制,手舞天狮月牙戟,舞得是密不透风,迅速又形成一道防护罩,将袭击向他的乱矢一一震飞或是震碎。
少时,却说田豫军的弓弩手连番的怒射,但张辽依旧是毫发无损,屹然立于原地,就像是不知疲倦般挥动起手中的天狮月牙戟。
田豫看得眼切,咬牙切齿,忽然却又眼迸精光,似乎想到了什么办法,立即往后望去,田豫麾下一员裨将会意,迅速策马赶来。田豫立即快速地低声嘀咕几句,那裨将得令,马上转马撤了回去。不一阵后,却见田豫军中,有一彪轻骑快速地从左边发动,饶过了营前设置的鹿角、栏栅地带,往张辽军的左翼袭击过去。而此时,田豫军所发的乱矢攻势尚未停止。原来田豫也并非墨守成规之辈,虽然他本意要固守营地,但眼下见张辽被自军的乱矢牵制住,故田豫灵机一动,随机应变,派出麾下一支精锐骑兵,袭击其军左翼。
过了一阵后,张辽军中将士也察觉到正有一支敌军轻骑从左翼来袭,因没有张辽在阵中指挥,一干将领不由有些慌乱起来。
“哼!!”此时却见正遭到乱矢袭击的张辽,狮眸快速地往左边一瞟,骤射两道精光,忽然把坐下白狮兽陡地一转,手中天狮月牙戟却依旧不停地飞快舞动,将射来的乱矢一一拨开,只不过那乱矢的攻势实在太密集了,张辽忽然这一动,立是险象环生,只见一根接一根的飞矢从他以及白狮兽的身边掠飞而过,看上去惊险无比。
另一边,田豫瞪大了眼,急喊道:“是机会!!弓弩手加紧攻势~~!!”
田豫几乎是竭嘶底里地在嘶吼起来,其身后的弓弩手听令,连忙打起精神,加紧发射。与此同时,却看张辽那处,却是出现了一副匪夷所思的画面。只见张辽背对着身后不断射来的飞矢,扭身舞戟,竟是凭着高超的身法和凌厉的戟法,保住了自己以及坐下的白狮兽无一损伤。
转眼,只见张辽倏地冲出了乱矢袭击的范围,一时间只听无数乱矢撞地而破,爆响迭起不断。与此同时,只听杀声猝起,张辽迅速一拨白狮兽,正见一支敌军轻骑从左边袭来,立即狮眸光芒骤射,振声喊道:“犬狼之徒也敢来招惹雄狮之威,不知死活~~!!左翼第一、第二队伍立即出战,破之!!”
只听张辽喝声一落,其军队左翼的第一、第二队伍霎时飞快扑出,张辽更是提戟飞马如同一道飞虹般冲向了那支来袭的敌军。
“不好!!速速鸣金收兵!!”田豫根本没想到张辽竟能在刚刚如此密集凶猛的乱矢攻势之下,还能够脱离而出,眼看形势不妙,连忙急呼撤军。随着田豫话音落下,左右连忙呼喝起来,很快便听鸣金号角声响起。另一边,适才受令田豫引兵来袭的那员裨将,眼下正见张辽气势汹汹的杀奔过来,又见张辽军猝然有两队人马奋起扑出,吓得面色勃然大变,其麾下更是瞬间阵脚大乱。此下却听鸣金收兵的号角声虽然响起,但田豫军那支人马却已然混乱起来,只见有些人急拨马想要撤走,但却有不少人一时反应不来,互相拥挤,反而造成混乱。
须臾,正见张辽率先冲到了那支混乱的田豫军轻骑的附近,只听张辽一声怒吼,那田豫麾下的裨将以及其麾下不少将士瞬间都吓得胆破魂飞。转眼,只见张辽悍然杀入,紧接转眼间张辽麾下人马也一并杀至。田豫这支轻骑部队,只抵抗一阵,便强悍生猛的张辽军被杀得溃败,张辽更是在转眼间连斩了数十人。
眼看自军那支轻骑就在一阵间便溃败下来,田豫军的将士各个看得是心惊胆战,冷汗直流。
“田豫将军,那张文远实在太可怕了,其军将士战斗力也是极其强悍。我军若与之正面交锋,恐怕是!!”这时,田豫麾下一员将领满脸畏色地向田豫喊道。
田豫一听,顿是面露恼色,忿而扭头喝叱:“给老子闭嘴!!胆敢再有半句助长敌人威风的谗言,老子立斩不饶~~!!”
那将领听了,吓得当场变色,诺诺而退。
不一阵后,却看张辽领着适才厮杀的人马,并押着一干擒获的俘虏以及战马迅速回到大阵之中。吃了亏的田豫却是不敢轻易举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张辽擒去自己麾下不少精锐的轻骑和战马。
“哼!!张文远你的武艺的确厉害,麾下也不乏勇悍之士,但只要我坚守营寨,却也不见得你张文远能够破之!!”这时,正听田豫的喊声响荡起来。
另一边,张辽听到田豫充满挑衅的话后,只是淡淡地回头看了看,旋即下令撤军。
不一阵后,只见张辽军缓缓撤去,田豫军的人倒多是松了一口大气,根本毫无追击的想法。
“哼!!”田豫见张辽并无回话,随即便率兵撤走,心里又恼又恨。
半个时辰后,在田豫的虎帐中,一干军中将领皆坐于两席,田豫脸色黑沉难看,默不作声,众将士也不敢去触田豫的霉头。
这时,忽然外头传来了一阵喊声,有人喊说尚书令简雍大人来到。田豫听了,眼里霎时射出两道精光,连忙起身迎接。两边席位上的将领见了,也不敢怠慢,速是纷纷起身。
“哈哈哈哈~~!!诸位不必相迎,都快坐定。”突然,只听一阵爽朗的笑声响起。田豫震色望去,正见简雍快步走了进来。却见简雍依旧还是一副不羁放dang的作风,头发随意地盘起来,衣裳也是宽松,并无严谨地束起,看上去哪有一点像是位高权重的大人物。
“末将参见简大人。”田豫却不敢因此小觑简雍。可知简雍深受刘备器重,并且又是刘备的同乡,平日里就算他去见到刘备,也难得会整齐打扮。不过刘备会如此容忍简雍,除了是因为简雍与他是同乡,并且还是最早追随他的一批元老外,最重要的还是简雍有大才。却别看简雍看上去平平无奇,此人却是精于算计,口才更是一绝!
“哈哈,简某也见过田上将。”简雍听话,大笑两声,随意地向田豫一拜。田豫忙是震色,恭请简雍坐上大座。简雍却道:“不可,陛下有令,让田上将作为主将。而此番简某到此,乃是奉陛下之令前来协助,这上座简某是万万不敢乱坐。”
田豫听了,也不勉强,遂教左右在大座旁安排一个席位,左右领命,很快便是退下。一阵后,简雍坐定,田豫以及各将领也纷纷坐定。
田豫速是震色向简雍问道:“简大人,那张文远实力高强,我麾下一员年轻猛将,今日向他挑战,竟一合间,就被张文远连人带马劈开两半!后,我令弓弩手以乱矢袭击,殊不知那张文远无需麾下保护,只一人立马挥戟,便自保无损。我当时本无主动出击之心,但见张文远被牵制住,故想将计就计,趁机派一队轻骑杀往。殊不知!!”
田豫话未说完,却看简雍忽然举了举手,并打断道:“殊不知田上将你非但没有得逞,反而那张文远自凭本领从乱矢的攻势中脱离而出,并率兵攻破了你所派的轻骑队伍。”
田豫闻言,不由露出几分惊色,疑声道:“简大人你怎会知道?”
“呵呵,不瞒田将军。其实,简某在昨夜便已来到。”
“什么!!?”田豫听了,不由大喊一声,随即便显出几分怒色。而田豫的麾下将领也有不少人面露怒色。毕竟简雍乃是奉天子之命前来协助,竟然昨夜已经来到,当速速前来相见,共商计策。可简雍却并无如此,如今众人又在张辽手上折了一阵,自然多多少少难免会对简雍有所怨气。
“哎。诸位且听简某解释。”简雍似乎也察觉到众人面色不善,遂先安抚,然后震色道。
简某并非有意怠慢,而是趁着昨夜夜色正黑,正好细作又发现了张文远的兵马所在。”
“竟然如此!!简大人为何不派人速来通知,说不定我等昨夜便可趁机袭击张文远,大破其军!!”田豫听话,顿是勃然大怒,忿而站起,向简雍喊道。田豫话音一落,其麾下将领自是怨气更重,不少人纷纷应和。
“诸位且稍安勿躁。若是昨夜诸位都像如今这般心态,那只怕败北的一方,反而是我军。”简雍一凝色,忽然变得认真严肃起来,双眸更是乍射出两道精光。田豫见状,面色不由一变,忙问道:“简大人此话怎讲?”
“昨夜我前往暗探敌军,本想着若是敌军有所松懈,便立即派人赶来通知,以保万无一失。殊不知,当我赶到敌军附近,却发现敌军戒备森严,虽然敌军连日进军而来,但却并无因疲惫而有所松懈。由此可见,那张文远治军的本事极高,此人不愧是鬼神麾下第一大将!!”简雍扶须而叹,此言一出,田豫以及其麾下将领不由纷纷色变,并紧张起来。
“照简大人这般说的话,此人恐怕将是我平生面对的最强劲敌。”田豫一沉色,神色变得肃穆起来,看上去整个人神经都紧绷住了。
“很好!田上将有此绝无那就最好不过了。张文远本领过人,非但武艺高超,统率能力也是极其惊人,并且其善于攻取。神龙大将关二爷就曾说过,在鬼神麾下,只论攻城掠地的话,张文远的本领最高,只因他极其善于抓住敌军的缺陷,并能瞬间激发出其军最大的战斗力,且能身先前卒,故其军能够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因此但凡与他对弈,万万不能有所松懈,一旦被他抓住机会,纵你有数十万雄军,只怕也将崩若山倒,无回天之力也!!”简雍肃色谓道。田豫听了,心头猛是揪紧,这一番话若是出自其他人口中,或许他也没有那么害怕紧张。但若是出自关羽的口中,那他便不得不打醒十二分精神了。毕竟关羽素来高傲,就算是如今英雄辈出的时代,能入他法眼的人恐怕也不出十人。但他却如此评价张辽,张辽自然是有着常人无法想象的本领。
“如此绝世豪杰,本当应由神龙大将亲自对付,只可惜神龙大将另有要务在身。诶,说来比起马家,我燕国实在是人才凋零,田上将也不必太有压力,若是当真敌不过那张文远。田上将大可撤军会去蓟城,到时我再赶回北平,向陛下请援便是。”却也不知简雍是有意还是无意,田豫以及其麾下将领听了这一番满是讽刺之意的话后,各个刹是露出一副忿怒不甘之色。虽然张辽的实力确实可怕,但所谓士可杀不可辱,尤其田豫在燕国之中贵为天龙上将之一,可谓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岂堪受这般屈辱!!
却见田豫蓦然一拍奏案,忿而站起,忿色扯声喊道:“简大人所言差矣!!我燕国人才济济,区区一个张文远何须神龙大将亲至,末将不才,愿率众与之拼死一战,绝不让那张文远靠近蓟城!!”
田豫此言一出,其麾下将领立即纷纷站起应和,各个都是一脸激奋之色。
“好!!难得田上将以及诸位同僚有此志气,实乃我燕国之幸也。不过还请田上将以及诸位同僚暂时息怒,与张文远这般绝世豪杰对弈,可不能只凭意气用事。今日我观两军之战,发现作为攻方的张文远军,倒是不急于攻取,反倒是我军显得颇为急躁。此举万万不可取也,简某却也明白,张文远的军队兵力远胜于我军,加上张文远实力高强,难免诸位会乱了方寸。但正因如此,诸位才务必要小心谨慎,平心静气。田上将与诸位准备充足,防事完善,若我军一心坚守,纵是那张文远,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攻破我军营寨!!”简雍闻言,神色一震,遂扶须向众人分析起来。简雍的话虽然难听,但却不失道理,此番言辞落罢,众人遂绵绵相觑起来。田豫一震色,向简雍拱手道:“简大人所言极是,还请简大人助末将一臂之力,末将愿听简大人调遣!!”
“我等皆愿听从简大人调遣!!”田豫话音一落,其麾下将领也纷纷拱手附和。简雍闻言,扶须呵呵一笑,然后站了起来,向众人作揖一拱,道:“田上将还有诸位倒也太看得起简某,竟然陛下有令,让田上将当这主将,简某自不敢有所逾越。但简某一定会竭尽全力,辅佐田上将左右。”
简雍此言一出,众人不由纷纷露出喜色,振奋起来。
当夜,却说张辽军正占据在距离平虎坡十数里外的一处山林之中,张辽以及其军中一干精锐部队,屯据在一处高地之上,从那高地上正好可以观看到平虎坡上燕国军的动静,而其余兵部则全都屯据在高地之下,却看各部军队摆列整齐,并立有不少营帐。
此时在张辽的虎帐之中,只见张辽狮眸亮丽,沉色道:“那田豫防事完善,我军若是不惜兵力地发起强攻,虽然本将军大有把握能够取下,但如此一来,只怕会折损不少将士,此绝非本将军之意也。”
“那依白狮将军的意思,莫非是想要尽量减少伤亡,而取下敌军营寨?”张辽麾下一员裨将闻言,立即震色问道。张辽听了,微微颔首,一副威严之色,道:“此番主公志在攻破燕国,擒下大耳贼。而想必那大耳贼也是清楚这点,誓必将会倾国之力应战。因此在将来定会有多场激战,所以这首战便将显得十分重要,若是我军在首战便能够轻取燕军,这必然会使我军士气高涨,激奋众将士的志气!!”
张辽话音一落,不少将领都是振奋起来,但却也有人面露难色。很快便听一员将领向张辽问道:“这说是简单,但白狮将军却也知道敌军防事完善,我军如何才能攻破其营寨呢?”
张辽闻言,狮眸一眯,身上立即有一股惊人充满锋芒的威势散发而去,那人见状,吓了一跳,连忙闭起嘴巴。不过很快张辽身上的气势便是散去,并沉色道:“众人且莫多虑。那田豫却也是天下名将,若能智取,那是最好不过。只不过此人谨慎,要找到机会,也并非易事。有关此事,本将军自会多加考虑,近日连日进军,诸位却也是倦了,先下去好好歇息吧。”
张辽此言一出,众将领各对视了一眼,遂纷纷起身领命,随即各告退而去。有几人清楚张辽的脾性,怕张辽会彻夜夺计思策,耽误了歇息,劝说几句后,方才离开。
少时,众将士纷纷离去。张辽定了定色,遂合起双眸,闭目沉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