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回赫鹰帮,找鹰雨问个究竟,虽然鹰雨也是鹰赫然的儿子,但他因为体弱多病,鹰赫然冷漠的性格,总是在表面上表现出一种对他漠不关心的态度。
然而对鹰雷,却允许他在帮内叫他‘爸爸’!
这也是鹰雨心中的秘密,他一直暗自嫉妒着鹰雷,因为从他出生至今,他一直管鹰赫然叫‘爷爷’,这个称呼让他觉得自己跟帮派里那些杀手没有什么区别,心中更是抓狂。
鹰雷的质问,却激起了鹰雨的愤怒,两人在争吵中打斗了起来,被嫉妒包围着的鹰雨,完全的失去了理智,在打斗中,屡次使用刀欺凌鹰雷,那时鹰雷曾因为亲情而只退不攻,却不但没有让鹰雨冷静,反而让他更加愤怒。
他一气之下,举枪试图杀死鹰雷!
这让鹰雷觉得相当恐惧,他想躲,却躲不过子弹,鹰雨的愤怒让他感觉他像是变成了恶魔。
然而突发的事情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鹰雨因为激动的情绪,让心脏病突发,鹰雷一阵焦急,上前想要抢救鹰雨,然而鹰雨却在这个时候对他开枪,他为了自保,本想夺过哥哥手中的枪,却在争夺之中,不慎将子弹打入了鹰雨心口处。
这个时候,瑞克带着鹰赫然赶来,看着鹰雨死去,鹰赫然一阵心痛,对着鹰雷一巴掌乎了过去!
鹰雷心痛,瑞克更是暗中在中间挑拨。
鹰赫然本想打死鹰雷,瑞克便说将他逐出帮派,以免鹰赫然背负杀子之名,于是,瑞克的奸计顺利完成,鹰雨死了,鹰雷被逐出帮会,而他拥着夙魅的未婚夫之名,自由的在赫鹰帮来回自如,然而这之后,才是瑞克阴谋的开始。
傅易航冷冷一哼:“原来他做了那么多,就是想要除掉其他帮派的老大,还真想一统黑帮啊!”
小夙魅也开始觉得瑞克是疯了,幼嫩的童音也冷冷一哼:“如果让鹰赫然和鹰雷看了,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傅易航微微一叹,道:“毕竟是父子,他们之间在怎么相恨,危机的时候还是会互相挽救的,这个本子是证明瑞克罪行的证据,我们还是先捏着他的把柄吧!”
小夙魅点头:“嗯。”黑亮的眸子扫视着密封的房间,皱了皱眉头:“我们又有个新的问题了!”
傅易航也抬起头来,打量着密封的房间,道:“魅,你先休息,我去找。”
听傅易航这么说,夙魅扁起嘴,不高兴了,美眸瞪着他:“你要我怎么休息?”
傅易航愣了愣,看出小夙魅不高兴了,于是道:“你刚刚情绪不是很好,机关在哪里,我去找,我希望在出去之前,你的身体状况是良好的。”
小夙魅明白,傅易航如此行为是不想自己太过劳累,然而这种危机的时刻,又怎能有时间休息?
牵着傅易航的手,小夙魅鉴定的道:“我没关系,我更希望我们能并肩作战,而不是让我完全依赖与你。”
傅易航烔桐有神的黑眸闪烁着温柔的眸光,大掌抚摸着她棕红色的卷发,微微一叹,道:“你这丫头,好吧,但你要是哪里有不舒服的,一定要告诉我。”
小夙魅乖乖的点头:“嗯。”
傅易航抱起小夙魅,开始在房间内搜寻。
打开门的机关,究竟会在哪里呢……
张国宝看了看眼前黑烟隆隆的山庄,跑到仲伯喧身边,问:“头,火已经扑灭了,现在进去搜查吗?”
一旁,哭累了的傅小七,肩膀上披着仲伯喧的警服,小脸埋在他肩膀上不断抽泣着,因为害怕她会支撑不住,仲伯喧便一直挽着她的腰,扶着她。
虽然这个姿势纯粹只是为了帮助傅小七,然而在其他人眼里,两人紧贴着的身子更显得暧昧!
听到张国宝的话,仲伯喧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傅小七就激动的抬起头。
娇小的容颜露着担忧的表情,两行清泪明显的挂在脸颊之上,然而她仍然继续留着泪水。
傅小七焦急的喊道:“进去啊,当然要进去了!”说着,还没等他们回答,她就已经做好了冲进去的准备。
仲伯喧无奈的拉着冲动的傅小七,道:“你别激动,找人的事情我们回去做!”
他给张国宝示了个眼色,张国宝默契的点头,便带着一帮警察进入了已经灭掉火源的山庄。
仲伯喧劝道:“你还是别进去了,万一出了什么意外,不是跟我们添麻烦吗?”
傅小七想了想,他说的确实没错,于是乖乖的点头,只是内心深处难免会不放心,山庄的火虽然已灭,但仍然冒着浓烟。
建筑倒塌了一大半,四周的草木也歪歪倒倒的,看着这种场景,傅小七更是哭的稀里哗啦。
哥哥,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她在内心里不断的呼唤着,然而无意识间,脑袋中划过鹰雷那张充满阳光,却又笑的格外邪气的俊容,顿时一阵惊呼。
她是怎么了,竟然开始担忧鹰雷的生死!
而另一边,鹰雷,也发现了一场惊天动地的秘密……
“咳咳!”扶着鹰赫然的鹰雷,忽然间咳嗽了两声。
鹰赫然看向鹰雷,苍老的声音隐忍着一股暖流,眸子深深的看着他,道:“鹰雷,你不怪我了吗?”
听罢,鹰雷漆黑的眸子闪过一抹光亮。
他们本就是血肉相连,即使有重大的误会,在恨,也避免不了内心深处,对彼此的关爱。
况且,他鹰雷却从来没有恨过鹰赫然。
而另一边,萨曼露道:“老鹰,我们该往哪边走?”
他们通过瑞克的椅子,来到密室的通道,只是从通道走过之后,便能看到两条岔路,两条路的装饰一模一样,根本分不清有什么不同,但萨曼露知道,这其中一定有不一样的地方!
对于萨曼露对他的称呼,鹰雷微微有些感到惊讶,从她口中叫唤的态度来看,他们似乎认识已久。
“分不清路,只能硬闯了。”鹰雷看了看两条岔路,无奈的道。
萨曼露也微微一叹,道:“那个小女孩,也不知她怎么样了。”回想起那小女孩的容貌,简直和五岁时的女儿一模一样,只是她已经被她送给了他,事情已经过了二十年,为何那个小女孩的容貌会和自己分离了二十年的女儿如此之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