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克眼尖身快,快速的躲过袭击,同时,另一道声音,碰的一声,划破天际,只见刚刚还在鹰赫然身后杨枪杀人的保镖,此刻已成了死尸。
所有人又是一阵惊讶,除此之外,还隐藏着恐惧;竟然,有狙击手?
对于刚刚发生的突变,瑞克像是没有看到那个死去的保镖似的,俊脸带着一贯轻松的笑容,却让人看着格外的不舒服,沙哑的声音再度传来:“各位,我说了,是请你们到寒舍休息,自然不会抬满你们。”
小夙魅黑亮的眸子,带着眸中睿智的精光,忽然看向一直默默不语的傅易航,接收到她的眼神,他烔桐有神的黑眸,闪过一抹精光。
回想起在车子里,他们拼命追赶鹰雷的时候。当他发现自己反被跟踪的时,他问夙魅:“魅,我们好像被反跟踪了!”
“就由他们跟着吧……”实际上,小夙魅早就发现了身后被跟踪的事实,只是,她敏锐的发现了对方的身份。
傅易航扯出一抹温和的笑容,看向小夙魅的眸光更为痴情,他就知道,这个女人,聪明的让人心疼:“你知道是谁?”
小夙魅淡淡的启唇,道:“泰利,日烈。”
傅易航黑眸闪着睿智的精光,一边开着车,一边果断的分析道:“让他们跟着,是想套出有关你变小的事情吧。”
奥迪车外地镜子,反射着身后黑色轿车的影子,同时,附近的几辆黑车,更让小夙魅豁然冷冽起来,小夙魅勾唇,漫不经心的道:“或许,我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没想到,这么多人跟着他们!
傅易航冷笑,将计就计,让他们误以为自己的跟踪技术很高明。他们暗想;一路跟踪到这森山中,一定还有其他目的!
思绪收回,傅易航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坚决的口吻道:“好,我们跟你回去,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瑞克呵呵一笑,道:“什么条件?”
“放她走。”傅易航指的她,自然是傅小七,整件事情中,是鹰雷强拉着傅小七进来的,说起来,傅小七是最无辜的那个。
经过一夜折腾,傅小七一声狼狈的模样,仍由谁都能猜出她遭遇到的事情,冷冷的扫过鹰雷,他忽然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傅小七身上。
傅小七扁嘴,不高兴的看着傅易航,道:“哥哥。”为什么有危险,就要潜走她?她也想为哥哥办点事情。
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严谨的口吻,黑眸一脸严肃,道:“听话。”
“竟然这样,我当然能满足你的条件。”瑞克说着,做出一个请字的动作,道:“如此,请……”
在场几人,泰利,日烈,纷纷相视片刻,暗中计谋着。鹰雷淡淡撇过对傅易航一脸不舍的傅小七,微微一叹,她回避也好。鹰赫然撇向鹰雷,沧桑的眸子竟闪过一丝悔意,傅易航和小夙魅相视一笑,他们并肩作战的机会,总算到了……
于是,几个明明势不两立的人,却默契的选择了他的‘恐吓’。
下山之后,山下早已布置好了四辆豪华轿车,纷纷停靠在山边,似乎等待了很久的样子。
小夙魅和傅易航互视一眼,眸中快速闪过一抹精光。
上车前,傅易航润耳的嗓音变得格外低沉,俊容一脸冷漠:“瑞克,别忘记你答应过的。”
“OK!”瑞克说着,手一扬,便招来了他的手下,低沉的声音命令道:“将那位小姐安全的送到她家。”
傅易航走进傅小七,温热的大掌抚着傅小七较弱的肩膀,润耳的声音带着真诚的关怀道:“回去好好休息。”说话间,他温热的手掌随着她的肩膀垂下,无意碰触到了傅小七的手。
傅小七低着头,凌乱的发丝遮盖着她黑亮的眼眸,衣衫不整的模样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的可怜,只见她轻轻的嗯了一声,便乖乖的上车准备回家。
一共四辆黑色轿车,瑞克在第四辆车内,鹰雷,鹰赫然在第三辆车,傅易航,小夙魅,在第二辆车内,泰利和日烈,在第一辆车内。
气氛显得格外诡异,所有人都一片死寂,水泥道路上忽然有颗巨大的石子绊了下车轮,车内的鹰赫然和鹰雷,因为摇晃的原因,两人本来就冷漠的身体忽然碰到了一起,同一时间,鹰雷像是触及到了非常肮脏的东西似的,一脸嫌弃的拍了拍和鹰赫然插身的衣服。
见状,鹰赫然沧桑的眸子闪着沉痛的眸光。
第四辆车内,瑞克看着笔记本上,录制下来的视频,俊脸上露出一抹得意,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还真要从六年前说起。
六年前。
鸟语花香,春光明媚的一天,赫鹰帮内的气氛依然不会松懈,只是,两条身影从大厅走出,绕过宅院,来到后花园。
一位女子一边追着前面的身影,一边苦苦哀求着:“姐,姐姐,等等我啊!”
身影顿住,走在前面的女子,豁然转身,精致的脸蛋上,肤胜如雪,弯弯柳眉,眉宇之间却英气飒爽,小巧鼻梁下,红润的嘴唇微微一勾,似笑非笑,一头黑发如瀑布般直垂身后,如同画中的仙女,让人眼前一亮。
而她身旁的另一位女子,容貌和她几乎相似,由此判断,她们是一对双胞胎姐妹。
女子依然继续求饶着:“姐姐,你就帮我这次嘛!”
另一名女子听言,受不了的翻翻眼,道:“这已经是第几次了!”
“最后一次,我保证是最后一次。”说着,女子拉着另一名女子的手,继续恳求着:“你也知道,我每个月都很麻烦的,这次运动会,是老师擅作主张把我的名字报上去的,姐姐,反正你跟我长的一模一样,只要扮成我,没人会知道你是顶替我的。”
“真是的,麻烦!”另一名女子,忍不住摇摇头,她这个妹妹,因为身体体质的原因,从来不参加赫鹰帮的任何一个培训,而她,不但在军校就读,还要完成一次比一次残酷的训练。
“夙霍,你可说了,这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