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无关,与你无关,与你无关。
我向来便不是一个多嘴的女人,既然他已经说的如此简单明了了,我自然是不会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的。回程的马车上,气氛是出奇的安静,安静到我险些以为马车里的我和他,会就这样子一直一直沉默的坐到天荒地老。
下车,进府,我们始终无言以对,默然并行。只是在走进挽晴苑时他忽然便缠绵的吻了上来,腰肢被他紧紧箍住,竟似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这一次的吻不同于第一次的试探与撩拨,却是出奇的猛烈而有力,满是迷乱的沉陷与掠夺。我的耳根发烫,心脏不可抑制的砰砰乱跳,整个人几乎便要陷进那霸道到近乎窒息的男性气息之中……
这便是君墨舞,褪去了温润谦和的假面后,他的内心里永远是霸道而强韧的,带着掠夺一切的野心与魄力。可是,似乎有哪里不对,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我气喘的推开他,努力使自己平静,盯着他的眼,很认真很认真的问:“我是谁?”
他迷惑的望着我,似乎有些不明白我为何要这样问?伸手掬起了我耳旁掉落的一缕碎发,沉默的赏玩着。
我执着的追问:“我是谁?”
他依然不说话。我冷笑一声,推开了他的手,转身便欲走。我想我有足够的骄傲,所以我不允许自己成为替身。不管那个人是死是活,都不要!
他却在我转身的那一刻,从身后将我轻轻拥进怀。唇附在我耳侧,声音清冷中恍似有着夜一般的质感,款款在我的耳内盘旋:“你叫锁情,虞锁情,你是我君墨舞的妻,唯一的妻。”
那一晚,君墨舞留在了我房内,我和他却没有发生任何事。寒夜潇潇,我们交枕而眠,沉浸在那份属于他的药草气息中,我难得的睡了一个好觉。似乎还做了一个很绵长很绵长的梦,梦境的内容早已忘了大概,却只记得最后的那一幕,是一片漫天的火光。嚣舞的,狂乱的,带着企图吞噬一切的热度,狠狠席卷而来……
在这一派的火光冲天中,似乎有一个女子在不停地不停地放声大笑,凄惨的,声嘶力竭的,每一声都像是用无数根锐刺狠狠戳人了旁观之人的脊梁骨,泛起一片毛骨悚然的寒凉与恐惧。
我在这梦境中醒来,奇怪的是醒来时却没有感觉到丝毫的恐惧,心思竟是出乎意料的平然。床边的他早已不知去向,只留下一方清冷微凹的枕畔,提醒着我,昨夜那人的存在。
唤来芷溪询问,她明显有些吞吞吐吐,欲言又止,半响才迟疑道:“娘娘,王爷一早便到那西域蛮子那儿了。”
我一怔,接着便是微笑。接下来的十几日,我这个名义上的王妃娘娘却是再也没能有机会见上他一面。酹月府,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但不管多么大的空间,若是你诚心想要躲一个人,却还是十分容易的。
听说,君墨舞将那素染安置到了离吟竹阁极尽的雅宁苑;听说,君墨舞为了她特意远道从西域运来了许多当地的水果与特产;听说,君墨舞赏赐了许许多多珍贵的无价珠宝与她;听说他们俩每日里在雅宁苑内耳鬓厮磨浓情蜜意,好不快活。听说,君墨舞有迎娶素染过门,甚至于废掉我这个正妃的打算……又听说……
听完到这一切,我发现我其实并没有多少难过的感觉,从始至终,我都只是疑惑而已,因为我发现,我越来越看不懂他了。看不懂他为何总是能在温柔待我的同时转身**一刀,看不懂他在说出那样一番令我怦然心动的情话后,转眼间便能将别的女人拥入怀,百般恩宠。
因为不懂,所以只能放下,只是放下的那一刻,心间隐约微刺的疼痛,却被我刻意的忽略了。
就这样闲闲散散的过了十几日,却万万没想到在半个月后的某天清晨,这个人会主动的找上门来。桂花树下,我关合掉了手中的书,起身朝着面前的紫衣女子微微的颔了个首,神情疏离的道:“不知素染姑娘找本宫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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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沙发等无意义留言~等下奉上嗒嗒萝莉为米酥写的一篇极其爆笑喜感的番外~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