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蝶凤身子一僵,眸中闪过慌乱:莫非这孩子察觉了什么?和楚南相处数日,她清楚的知道,这个孩子看似年幼,实则异常精明,否则也不会三番五次的破坏她的计划。却听他又接下去说道,“孩儿可能是水土不服,母亲不必担心。”
耶律休哥走了过来,拉着李蝶凤,说道:“楚南刚醒,让他休息下吧,我先送你回去。”
“好。”李蝶凤柔顺的应着,又假作关心的嘱咐了楚南几句好好休息的话语,这才站起身,随着耶律休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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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子时,耶律休哥缓缓走进楚南的帐篷,黑暗中传来了楚南戏谑的声音:“父王,不陪着母妃,到孩儿这来作甚?”
“你这臭小子,三天不教育你,你就开染坊了。”耶律休哥呵斥,虽是呵斥,语气中却无一丝半缕的怒意。
“我只是替父王担心啊,万一你和她‘那个’了,母妃会不要你的。”楚南笑嘻嘻地说,语气中完全没有了肃穆,此时此刻跟父王开着玩笑的他才更像是一个这个年龄的孩子该有的口吻。他虽从未见过母亲,但从舅舅口中知道了她是一个怎样的人?在她的爱情世界里,是绝对不会容忍第三者的插足的。
“放心,你父王还没有老到连自己的女人都认不出来的地步!”耶律休哥走到榻边坐下,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好了,烧已经退了,明日就可以启程了。”
“舅舅白日里来过。”楚南忽然说道。
“哦?”耶律休哥应了一声,想起白日里那些突然出现的白衣人,难不成是东方云飞带来的?
“那女人想对我下手,是舅舅救了我。”楚南又说,在耶律休哥和李蝶凤离开帐篷后,他就一直在思索舅舅忽然出现的原因,然后他注意到了那碗跌在地上的药汁,他从小跟着东方云飞学医术,对各种毒药都了解甚深,所以只一试,就知道那碗药中被参杂了别的‘东西’,而那种东西足以要了他的命。他体质虽然继承了母亲,百毒不侵,可那‘东西’却并非毒药中的一种,若是被他吃下去,他便会死于‘疾病’而非中毒。
那李蝶凤一定是恨他三番五次从中搅局,所以想要除掉他,要知道,他可是辽国‘北院大王’唯一的子嗣,未来的‘北院大王’若他死了,耶律休哥就等于绝了后,她便有机会生下耶律休哥的子嗣,真是打的好算盘。
“贱*人!”耶律休哥听他这么说,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将她碎尸万段,可他不能这么做,要找出天灵,李蝶凤是关键,所以,现在他们唯有忍耐,他略一沉吟,“为防止她再对你下手,往后你不必再从中作梗,父王自有办法对付那贱*人。”
楚南应了一声,终究是忍不住好奇的问道:“父王,您是怎么看出她不是母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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