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怎么回事?”萧太后惊愕的看着这一幕,大声的命令传太医。随后而来的太医检查了半天,才战战兢兢的吐出几个字,“太后,皇上,公主被人下了蛊!”
“下蛊!”太后愕然,“是谁干的?”
她略微思索了一下,银镜再发作之前只和北院大王接触过?莫非……她看向神色不变的耶律休哥,刚要询问,一个女人的声音在此时突兀的响了起来,声嘶力竭,“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的?怎么会这样?”
众人循声看去,就见那西夏公主李蝶凤看着地上依然不断挣扎的银镜,面色苍白如鬼,目光呆滞,好似受到了什么重大打击一般?
大家一头雾水,还没来得及发问,就见李蝶凤一个箭步冲到耶律休哥面前:“怎么会这样?你做了什么手脚?中蛊的人明明应该是你!怎么成了她?”那‘金蚕蛊’世间仅此一条,她花了二十余年的心血才饲养而成。这次为了让耶律休哥死心塌地的爱上自己,她真是不惜下了血本,将整条‘金蚕蛊’都给了银镜。只要耶律休哥喝下那参杂了‘金蚕蛊’的酒,就会变成一个任她摆布,对她言听计从的‘活死人’。不料,最后喝下这‘金蚕蛊’的却成了银镜。
要知道,若是女子中了这‘金蚕蛊’就会被反噬,因为它的饲主本身是女子,同性相斥嘛!反之,若饲主是男子,那么中了‘金蚕蛊’的女子亦会成为一个‘活死人’!
若饲主是和喝下‘金蚕蛊’的人是同性,蛊毒会在喝下‘金蚕蛊’的人身体内成长,到了一定程度就会开始啃食人的五脏六腑,直到将宿主体内的血肉器官包括骨头啃食殆尽,最后破体而出且无药可解。
最可怕的是,这金蚕啃食完整个人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而是长年累月才会渐渐的将人啃食殆尽!
耶律休哥嘴角一扬,挑起一抹不屑的冷笑,瞥视着李蝶凤:“本王只不过将酒对换了而已!”
李蝶凤难以置信的瞪视着耶律休哥,原来她一直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早已被对方识穿。她一直以为自己玩弄别人于鼓掌。殊不知,被玩弄于鼓掌的却是她自己。
一股痒意传遍了李蝶凤全身,她惨叫一声,摔倒在地,众人惊恐地退后几步,仿佛她身上沾染了瘟疫般,谁也不敢靠近半步。
“你……。”李蝶凤伸手指向耶律休哥,“做了什么?”
“没什么?只不过把那东西的另一半给你喝了而已。”
李蝶凤惊恐地瞪视着她,浑身的痛痒让她根本说不出话来。
给她喝了,就是说,她会遭到和银镜一样的命运,被金蚕从里到外,慢慢的一点点的吞噬殆尽!
“不!”她几乎可以想象被那东西一点点的吞噬会是什么样子?她双眼一翻,就此晕了过去。一旁的李元昊冷眼看着晕过去的妹妹,脸色冷漠,根本不打算上前看一下。而银镜公主此时也晕了过去。
太后听了半天,终于听出了个大概,她女儿和西夏公主勾结,想毒害北院大王,却被他反将一军。
她心灰意冷的挥挥手,让人把银镜抬下去,没想到好好地一场寿宴,竟会落得如此结局。她并不恼耶律休哥如此对付银镜,所谓‘不做死,就不会死’。银镜若无害人之心,耶律休哥自然也不会如此对她。
不做死自然不会死,一切都是银镜自作孽,怨不得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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