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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疑云尤重村塘雾(1)

这一日黄昏,光波翼来到渝州城中,寻了一家酒楼歇脚打尖。光波翼习惯坐在二楼雅座,此时酒楼中客人已不多,楼上也只有一桌客人,刚刚结了账离去。光波翼点了酒菜,小二哥便下楼去了,只剩下他一人,独自对烛而坐。

踏入蜀地,光波翼便不禁想起父亲,此番北上,终于要与杀父仇人目焱交手,只是那目焱忍术厉害,不知自己何日得报父仇。义父临行前特别嘱咐自己,勿以嗔恨之心对敌,想必是怕自己见了目焱之后,意气用事,急于为父报仇,却反害了自己性命。念及于此,光波翼眉头微蹙,又想起在阆州东野罗老汉所讲的父亲遇害经过,当年那一夜情景,仿佛历历现在目前。

正自呆想,忽闻楼下吱地一声响,应是店小二端酒菜上楼来了,声音虽极小,光波翼离楼梯又远,却能听得清清楚楚。这轻轻一声响,在光波翼听来却如惊雷一般,心中倏然闪过一念!

“我怎地如此粗心?竟未察觉到这个漏洞!难怪义父说嗔起则智丧,当日听那罗有家陈述之时,我一时气愤难当,竟被他的鬼话骗过!”光波翼心中暗骂自己。

原来光波翼听到店小二轻声上楼,忽然忆起罗有家说他是送酒来到南楼二层时,无意中偷听到光波勇在三楼被目焱所害。想那目焱忍术何等高明,莫说罗有家抱着一坛酒上楼,便是换作一名武功高手偷偷摸上楼来,也未必能瞒得过目焱的耳朵!如此看来,那罗有家必然是在说谎无疑!

“我对他有救命之恩,他为何要来骗我?”光波翼又将那日在阆州东野之事细细回想一番,不禁暗叫惭愧,自己竟错过了如许多的破绽。

那罗有家既然是带着女儿搬回老家去住,怎地身上连一件行李包裹都未带?又为何不走大道,却走那偏僻无人的小路?最先投河而死的那名蒙面劫匪,临死前曾叹道“早知如此,何必接下这笔买卖?不想我郭豹竟被这乳臭未干的小子所辱!”莫非他们兄弟四人是受人雇用,与罗有家一同演出这场戏来欺骗自己,却未料到有此下场?那罗有家究竟是何许人也,欺骗自己有何目的?便是为了让我确信目焱是我的杀父仇人么?

越想越觉疑点甚多,光波翼当下打定主意,从渝州先去通州,寻到罗有家查明真相,再去松州见百典湖。

草草用过饭,光波翼悄然跃出渝州城,连夜奔赴通州。渝、通两州相去六、七百里,天明之前,光波翼便已到了通州城西。

向西走出二十里,果然有座村庄,村东便是一口大水塘,晨曦之下,塘面雾气隐隐。步入村口,天已放亮,光波翼本欲寻一村民打听打听,半晌却未见一人。待走到村子里面,才见到一人正在自家篱笆墙内干活。

光波翼上前叩门,开门的是位四十来岁的村夫,见门口是一位陌生青年,颇有些讶异。光波翼施礼问道:“请问这位大哥,这里可是塘口村么?”

那村夫点头“嗯”了一声。

光波翼又问:“请问,这村中可有一位老丈,名叫罗有家的?”

村夫上下打量光波翼一番,反问道:“你找他作甚?”

光波翼回道:“在下曾在阆州丢了盘缠,承蒙罗老伯仗义相助,今日路过此地,特来感谢。”

村夫闻言眉头一皱,道:“他帮过你?”言下似乎大为不信。

“怎么?有何不妥?”光波翼问道。

“哼。”村夫嗤笑一声道:“没什么,你来得不巧,他已经死了。”

“死了?”光波翼大惊,忙问:“何时死的?”

“有几个月了。”村夫漠然说道。

“如何死的?”光波翼追问道。

“不知道。他家就在村西头,有一家房子,一棵大树从屋顶上长出来的便是,你自己去问吧。”村夫说罢便将院门关上,转身进屋去了,显然不愿再同光波翼多讲。

光波翼只得离开,向村西去寻。刚一转身,便听到那村夫家中有一妇人在屋内问那村夫是何人敲门,有何事由。又听那村夫答道:“来村里寻罗败家的,八成也不是什么好人。”

光波翼心道:“那村夫似乎对罗有家颇为不屑,‘罗败家’应是罗有家的绰号,想必此人在村中口碑不佳。不知他家究竟发生了何事。”

来到村西,寻到那户树穿屋顶的人家,光波翼上前叩门,半晌无人应答。光波翼跃入院中,径直来到屋门前,侧耳倾听,察觉到屋内有一人,呼吸颇为急促。光波翼又在门外叫问了几声,见屋内那人仍不开门,只得掌下微微用力,将门栓震断,推门进屋。

循着呼吸声,光波翼来到西厢房内,只见房中被翻得七零八乱,积尘盈寸,似乎很久没有打扫了,一个姑娘团缩在角落里,惊恐地望着进门的光波翼,正瑟瑟发抖。

光波翼一眼认出那姑娘正是罗有家的女儿,遂上前一步,轻声说道:“姑娘莫怕,在下是在阆州城外树林中出手救你父女之人。”

那姑娘此时也已认出光波翼,竟比之前更为恐慌,不住摆手哭道:“大爷饶命,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似乎受过很大惊吓。

光波翼将那姑娘拉起,扶她坐下,柔声道:“我不会伤害姑娘,你莫怕,我只是来请问姑娘一些事情。”

那姑娘惊魂未定,抬眼见到光波翼俊美的脸上并无丝毫杀气,这才稍稍平静,犹尚泣声说道:“大爷要问什么?”

光波翼淡然问道:“你父女为何骗我?”

那姑娘茫然呜咽道:“我何时骗过大爷?”

光波翼一愣,随又问道:“你父女究竟是什么人?到阆州树林中何干?你父亲又是如何死的?从头细细说来,不得有半句假话。”

那姑娘忍住哭泣,以衣袖拭了拭眼泪,说道:“小女子名叫罗彩凤,自幼便没了娘亲,是爹爹一手将我带大。听爹爹说,在我未出生前,他和娘在阆州城中开过一家小酒馆,后来娘生病去世,我爹便带着我回到老家来,用他多年的积蓄买了十几亩田地。我们爷俩原本在村里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可是后来我爹迷上了赌博,在我十二岁那年竟将家里的地都给输光了,有人劝我爹将我卖到城里的溢香楼去,好在爹爹心疼我,没有答应,便又带着我进城去做些小买卖。可是我爹改不了好赌的毛病,好容易赚到的一点小钱,很快都会被他输光。无奈之下,我爹便干起了偷摸、骗人的勾当。”说到这里,罗彩凤低下头。

光波翼心道:“这姑娘并非没有廉耻之心,只可惜生为赌棍的女儿。”

只听罗彩凤续道:“我爹到处骗人、偷东西,也到处被人追打,后来连村里的人都知道我爹是骗子,我都没脸回家来。几个月前,我和爹爹在绵州时,有一天爹爹从外面回来,对我说,我们爷俩的苦日子到头了。爹告诉我,说他要带我去一趟阆州,做件大事,事成之后,他便再也不用做骗子过活了。”

罗彩凤抬头看了一眼光波翼,又接道:“起初,我有些担心,便问爹爹要做什么事。爹让我不要多问,只告诉我他能赚很多银子。我听了更为担心,只怕银子越多,越不是什么好事,便劝说我爹能否不去阆州。爹说不去不行,要是不去,我们爷俩今后便没好日子过了。我听到这话,便吓得抱着我爹大哭,爹安慰我说,其实这事儿也不算大,等事成之后,他再也不赌钱了,我们可以去到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爷俩的地方,重新开始,好好过日子……”说到此处,罗彩凤不禁泣不成声。

光波翼并不打断她,她哭了一阵儿,又道:“后来我们爷俩便到了阆州城东五十里外的那片树林中,住在林中一间小屋里。过了个把月,直到大爷经过树林那日,有个蒙面人到小屋来跟我爹招了招手,爹便拉着我说,该去干事儿了。我很害怕,便拉住我爹不让他去。我爹说,事到如今,若反悔不去,咱们爷俩都得死在这林子里。我没办法,只得跟着爹去了林中那桥上。后面的事儿大爷便都已知晓了。只是万万没想到,我们刚从阆州回来,爹爹便被人给害了。”说罢罗彩凤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光波翼问道:“假扮盗贼抢劫你父女的那四个人是谁?害你父亲的又是什么人?当时是何情形?”

罗彩凤闻言一怔,说道:“大爷说那四个人是假扮的强盗么?我并不知晓此事,当时我真是给吓坏了,站在那里一直发抖。后来在回家的路上,我问爹爹,到底这是怎样一回事,他对大爷您说的那些话是不是真的,爹说要去做事儿为何却什么都没做。爹说,事情已做完了,还说我知道的越少越好,什么都不许问。我见那四个强盗都死了,心中很是害怕,便劝我爹不要回家去了,还是逃到别处去为好。可是爹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还是带着我回家来了。”说到后来,罗彩凤声音已变得嘶哑。

光波翼瞥见屋内桌上尚有水壶、茶碗,便上前倒了碗水,递与罗彩凤,心想:“原来这姑娘并不知晓她父亲做戏诓我之事,只是罗有家骗我之后为何要回到家中?看这房内被翻得如此凌乱,莫非他在家中藏有什么重要之物?”

罗彩凤稍一迟疑,两手微战地接过茶碗,喝了两口水,又道:“我和爹爹回来的当晚,我睡在西屋,爹爹在东屋,后半夜时,我忽然听到爹爹大叫了一声,便起身去看,刚拉开西屋房门,便听到爹爹说:‘大爷,我都按照您老吩咐的做了,您就放过我吧!’接着,便听到爹爹一声惨叫……”言及于此,罗彩凤再次掩面而泣。

半晌又道:“我当时也顾不得害怕,便冲进东屋,只见我爹已经躺倒在地上,心口上还插着他的烟袋杆儿……”罗彩凤话音颤抖,咽了口泪水,又道:“屋里还站着两个姑娘,其中一个手里拿着火把。”

“两个姑娘?”光波翼大感意外。

“嗯。”罗彩凤点头说道:“那个拿火把的姑娘见我进屋来,便对另外一个姑娘说:‘花粉,咱们把他女儿也杀了吧。’另外那个姑娘却说:‘师父只让咱们杀罗老头儿一人,何必再搭上一条命?’说完看了我一眼。我当时又惊又怒,只想上前同她们拼命,可是两腿僵在地上,一动也动不了!”罗彩凤失声大哭起来。

光波翼此时也愣住,万没想到此事竟然还牵扯上花粉!

“不对啊!这故事越听越蹊跷。花粉怎会设局骗我相信是她师父杀害了我父亲?而且听起来她是奉目焱之命来杀罗有家的,也不可能是目焱自己雇人来证明他是我的杀父仇人啊。”光波翼心中老大不解,待罗彩凤哭声稍减,问道:“你适才不是说,听你父亲在屋内称人作‘大爷’么?屋中却怎地只有两位姑娘家?”

罗彩凤摇头说道:“我也不清楚。那个叫花粉的临走还扔下一包银两,让我把父亲好生安葬了。”

光波翼又问:“那两个姑娘是何等模样?”

罗彩凤回道:“那个叫花粉的大约十五、六岁年纪,穿一身淡红衣裙,模样倒是极标致的。拿火把的年纪稍大些,相貌寻常,穿一身绿色衣裤。”

光波翼心头一紧,听起来倒的确是花粉的样子。随又问道:“你父亲既然平日常常骗人,为何对我却以真实姓名相告?又为何要告诉我家住哪里?”

罗彩凤摇头说道:“我也不清楚,或许我爹这次并没有欺骗大爷。”

光波翼不由得微微摇头,心说:“不对,此事应另有隐情。”又问道:“后来如何?”

罗彩凤说道:“那两个姑娘扔下银子便走了,我不知如何是好,只管抱着我爹的尸首大哭,直到天亮,我才跑出去找人来帮忙。村里听说我家出了事,便来了很多人围观,有人劝我先将我爹葬了,有人劝我先去报官,我也没有主见,后来还是去报了官。官府来了两个差人,看了我爹的尸首后,又在村里四处查问了一番,回来便对我说,我爹定是骗人钱财被仇家所杀,他们自会回去追查凶手。又将我家中内外翻了一遍,把所有银子和值钱的细软都搜走了,说是我爹骗来的,要没收充公。我告诉他们那包银子是凶手留下的,他们便说那更要拿回去当作证物。我跪着求他们留下点银子好安葬我爹,起初他们不肯,后来其中一个公差见我哭得可怜,便扔下几两碎银,那两人走后便再也没有音讯了。银子没了,我无法安葬我爹,只好再去村里求大家帮忙,可是他们都怕我爹真是被厉害的仇家所杀,谁也不肯惹上麻烦帮我,后来还是从外乡迁来的一位姓于的大叔,同他儿子一起帮我葬了我爹,到头来,我爹连口像样的棺材都没有……”罗彩凤越说越伤心,忍不住又痛哭起来。

光波翼听得眉头紧蹙,未曾想到世态炎凉至此!这满屋凌乱却是官府的差人所为。他们竟忍心对一位孤助绝望的姑娘趁火打劫、落井下石,当真比那杀人凶手还要可恶!

光波翼心中寒意大生,看了看眼前这个可怜的姑娘,又问道:“姑娘可还有什么亲人么?”

罗彩凤抽泣着摇了摇头。

光波翼从怀中取出十两银子递与罗彩凤道:“这些银子你先拿着,我看此地已不合姑娘居住,过些日子我会请一位朋友来接姑娘去阆州城中,为姑娘安排活计,可好?”

罗彩凤抬起头,满脸狐疑地望着光波翼道:“大爷不是说我爹骗了您么,大爷为何还要帮我?”

光波翼勉强对她笑了笑,说道:“过几日,有人来说是独孤良善的朋友,便是来接姑娘的,姑娘尽可放心随他前往。”说罢转身去院中寻了一段木头,用随身所带的空无常三两下便削成一个新门栓,换下被自己震断的那一根,这才向罗彩凤抱拳告辞而去。罗彩凤呆呆坐在那里,不知这位独孤良善究竟是何许人物。

出了罗家,光波翼又到村中寻了几户人家,向他们打听罗氏父女之事,众人所说均与罗彩凤所述大致相同,光波翼这才离开塘口村,一路奔向阆州。

光波翼一边奔走,一边整理思绪。到底是什么人处心积虑地设了这场骗局?其目的何在?这位雇主必定花了极大心思,先是打探好我的行踪,知我必去阆州,便去寻了一位曾在阆州开过酒馆的老骗子,又找了四个假强盗,蹲守在阆州东野一月有余,等我出现。那个为罗有家报信的蒙面人定然另有同伙守在去往阆州的必经之路上。对了!从那片树林南部的庞家村有两条路通去阆州,他们如何确信我一定会走小路穿过树林呢?

光波翼登时想起一个人来。“不错,此人定是那雇主的手下。”念及于此,光波翼不觉加快了奔腾的速度。正午时分,又到了阆州城东八十里外的那个小村——庞家村。

光波翼径直来到村东口的那家小客栈,见客栈中只有两位过路的客人在用饭,一位老者正从里屋厨房端着一大盘红辣辣的菜肴出来。老者一见来了客人,忙笑着招呼,请光波翼先入座,一边快走两步将菜盘送到那两位客人的桌上。

光波翼笑问老者道:“请问老伯,这店中掌柜的可在?”

老者忙拱手笑道:“小老儿便是,请问客官有何吩咐?”

光波翼说道:“几个月前在下途径此地,见这店中掌柜是位中年汉子。在下留了一封信,请那位掌柜的转交一位朋友,此番想请问他,我那位朋友拿到书信没有。”

老者“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客官有所不知,小老儿经营这家小店有些个年头了,大约半年前来了一位客官,正是您说的那位掌柜,不知怎地,他看中了这家小店,说什么也要从我手里盘下来,还说他只想试着经营看看,如果过段日子不想要了,再将这小店还给我,分文不要。加之他出的价钱确实不低,小老儿便将这店让给他了。谁知他也就在这店中呆了两个来月,便将这店还给小老儿了。至于客官说的那封信,小老儿确实不知,还请客官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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