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能生育了,但是他们还有小薇,这个同样苦命的女孩,也算是给他们的生活增添了一抹色彩吧!
小尘领着小薇过来拉杨子的裙子,“妈妈,我要和小薇结婚。”
额。
又犯花痴了,杨子红了红脸,将樊少东拽了过来,“把你这丢人的儿子弄回去。”
“你知道什么叫结婚吗?”看着小尘那张认真的小脸,樊少东不忍上去拆散他领着小薇的小手。
“知道,就是在一起玩,一起吃,一起睡,一起生小孩。”
“哈哈。”众人听了皆是大笑。
小薇的头低低的垂着,两年未见,小姑娘出落的更是漂亮了,小尘对她,仿佛存有印象,从这次见了她就牵着她的手不放开。
“司徒寒,你这丫头,我看还是和我们小尘定了娃娃亲吧?我看将来有戏。”
“甭说这个,孩子们的事情咱们哪说的好?我们家闺女的婚姻,将她随她选。”
“过了这村可就没有这店了。现在不定,到时候我们小尘被别的女孩抢了,可是小薇的大损失!”
杨子和凌雪对视一眼,相互挽着去了别院,男人们到一起总是扯那乱七八糟的东西。两个女人手挽着手,相互诉说着彼此这两年的生活。对于杨子又生了小煜,凌雪又惊讶又羡慕。作为一个女人,没有经历过怀孕生子的过程,是有遗憾的,不过希望她的生活的不幸仅限于此,苦尽了甘才来。
夜,有些凉了。穿着高跟鞋的脚也有些疼了。
樊少东领着两个孩子过来为她披上了自己的外衣,打横抱起她准备回自己的家。
两个孩子在后面叫嚣的跟着。她不好意思的笑着,人家小两口是不是该笑话他们已经不年轻的两个人,还天天在外面耍腻乎?这话只能自己想想罢了,要是让樊少东听见说他不年轻了,他肯定会将她按在床上来实战一番,好像她证明,他如钢似铁般坚固的身体。
司徒寒给了凌雪一生与做母亲失之交臂的遗憾,同时也给了她无比甜蜜的生活。从凌雪的脸上可以看得出来,她还是幸福比遗憾感强烈的多的。那就很好了不是么?有谁的生活是一帆风顺的?只有计较的少,得到的幸福才会更多。
今儿晚上樊少东破例让小尘和小煜在他们房里睡得,虽然睡到半夜他被挤得不得不站在地上抱着枕头看床上睡得东倒西歪的娘三,但是心里还是很幸福的,摇摇头,重新上去左右挤了挤总算是躺下了。
B市,全国飞速发展中的城市之一,正在日新月异的发生着巨大的改变,旧房换新貌,已是再平常不过的了。近年来,房地产企业起起落落,能够坚持到最后的,只有那么最有实力的几家,林森公司就是其中一家。
最近樊氏想要从林森公司手中购买他们在江边闲置的那块土地,为了扩建企业,但是林森吃准了樊氏对那块地的中意程度,价钱上始终谈不拢。樊少东整日里为了这块地早出晚归的,杨子见到他的时间实在是短,她睡时,他还没回来,她醒来,他已经走了。只有旁边还温存的热度和桌子上冒着热气的早餐证明着他的确回来过。
她悻悻的挂上了电话,说好了中午一起吃饭的,结果他刚又来电话说来不了了,中午还有应酬。
应酬应酬!整天里就是应酬,杨子虽然没说什么,但是心里还是有些小小的郁闷,难道所有的买卖都要靠着应酬来谈成吗?
扔下了手中的电话,撅起了小嘴瞅着桌子上的企划案发呆。娟儿一进屋,就看见了杨子一脸哀怨的瞪着桌子,仿佛那桌子碍着她眼了,恨不得瞪出火来烧了它!那神情的专注劲儿,她进来半天了她还没有察觉。
嗯嗯嗯。
拉长了声音的清着嗓子,杨子缓慢的回过神来,抬头已见娟儿坐在了她对面。
“怎么了,我们的穆总?魂不守舍的?”
“没事。晚上,能不能舍弃你们大明和娇娇,陪我?”杨子挑逗着摸着娟儿放在桌子上的手,娟儿虽然知道她没有同性恋喜好,却还是咧着嘴恶寒的将自己的手拽出来。
“有事说事,别整的这么恶心成吗?”
“成,姐寂寞了,晚上陪姐喝几杯?”
“成!”
这就是姐妹,不去问你为了什么心烦,除非你自己愿意说出来,姐妹能做的,就是在你寂寞的时候,在你需要的时候,陪在你的身边,逛街也好,喝酒也好,随叫随到!杨子痴痴地傻笑,又摸了一把娟儿的手才言归正传,将桌子上的文件交给娟儿。
娟儿眼睛瞪得老大,别过脸去,不去接桌子上的文件,“你不会又让我去吧?我可不去,人家薛总想见的人是你,我都去了多少次了,人家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只要你去了,肯定不会在原料上为难咱们。不就是请你吃顿饭,喝喝咖啡吗?也没什么,能够为咱们省下来多少原料钱啊!这个理儿你还不明白吗?”
杨子苦了脸,双手拖住自己的下巴,精致的小脸又皱在了一起,“不是我算不开这个账,只是我觉得这薛总目的不纯。我还是少与他见面的好。”
“人家怎么目的不纯了?对你又没动手动脚!人家不就是爱慕你吗?要是有人爱慕我,我还巴不得呢!人家没结婚没生子的,对一个优秀的女性产生爱慕之情,没什么不对的吧?”
额。
可能是老了,可能是因为有了家庭就自觉的远离这些容易产生误会的人和关系,杨子总觉得自己不想单独去见这个薛总。虽说,他真的像娟儿所说的,不是那种轻薄的人。
揉了揉自己发胀的太阳穴,猛然间抬起头笑眯眯的说,“要不,你陪我去?你去约薛总,今儿晚上去江北路那个滨江酒店。”
“嗨,真拿你没办法,那行吧。”娟儿站起身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消失在了门口。
一天时间,在滴滴答答当中悄然而过,转眼已从日出转为日暮,回家洗了澡换了一身粉色的连衣裙,头发松散的挽起,化了一个淡妆,一个温婉俏皮妩媚的小女人就出现在了镜子里。她满意的点点头,拿起包包走了。樊少东果然还是没有按时回家,她出门的时候,也还是没能看到他的影子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