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王爷见了笑道:“你能跑哪里去,乖乖的跟了小爷,小爷不会亏待你的。”
迎春见他逼近,边退边骂:“畜生,你不得好死。”
迎春被迫到了窗口,她无意才发现这里竟是二楼,眼看着那畜生越来越近,她双目含泪,玉牙一咬:“畜生,就算死,我也不会从你。”说完她纵出了窗口。
正在这时,水溶和孟古罕到达,一见这情况,孟古罕感觉自己的心一阵剧痛,来不得去想什么,就大喝一声,飞身而出,接下了半空中的身影。
迎春原以为此劫难逃,竟想不到被人救了,她虽对孟古罕不熟悉,可是她看见了水溶,放心之余,让自己陷入了昏迷。
孟古罕焦急的叫着:“姑娘,迎春姑娘。”
水溶看着孟古罕焦急的脸有些明白了,于是道:“汗王别急,想来二姑娘是受惊了,回去让太医瞧瞧就是了。”
孟古罕是草原儿女,简单的医理还是懂得,他冷静下来,粗粗察看了一下,迎春的确是因为受惊儿昏迷,才放心的点了点头。
那小王爷一见来人是水溶和孟古罕就想跑,结果被水溶带来的侍卫抓了过来。
水溶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把他先关起来,等过了今日,再来定他的罪,关押期间不准任何人见他,除非有本君的手谕。”
“是。”侍卫押着他出去了。
水溶对抱着迎春的孟古罕道:“我们先回海阳君府吧,想来大家也等急了的。”
孟古罕看了看水溶点了点头,用自己的披风包住迎春,然后上马而去。
我见孟古罕抱着迎春进来吓了一跳,还好水溶及时解释我才放心。
湘云见迎春昏迷的样子可落了泪了:“早上还好好的人呢,如今这样了。”
雷傲心疼的搂住自己的妻子,原本自己好好的日子被那忠顺小王爷闹得这样,如今又见自己的妻子这般伤心,雷傲的火可向而知。
我听了湘云的话不自觉也落泪了,水溶见我伤心自然对那小王爷恨了起来。探春和惜春更是泪如雨下,水澈和龙飞希见自己的妻子哭的伤心,这心疼可想而知,都暗自发誓要那小王八蛋没个好结果。
第二日,水溶、水澈和孟古罕上朝,因为妻子的要求,雷傲原本可以婚假的,也没休息就也上朝,道了朝上,只见那忠顺老王爷也在,想来是来求情的。
水沧出来了,内侍喊道:“有本上奏,无本退朝。”
雷傲上前:“臣有奏。”
水沧奇怪道:“海阳君今日怎么上朝,你不是应该在休假吗?”
雷傲苦笑道:“皇上,臣也想啊,可惜有人跟臣过不去,昨日闹了臣的喜庆呢。”
水沧大怒:“谁如此大胆?”这海阳君可是三君之一,是皇帝的贴心的臂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闹了海阳君的婚礼不就是在跟他作对吗。
忠顺老王爷忙上前跪道:“老臣教子无方,请皇上恕罪啊。”
水沧见了头痛道:“老王爷怎么又是你儿子啊,上次戏弄海阳君的未婚妻,太后的义女,朕的义妹,朕见你一把年纪了来求情,也不跟你计较,还说服了太后和海阳君放过了他,怎么还那么大胆啊,这会竟闹了海阳君的喜庆!”
水澈上前道:“回皇上,昨儿老王爷的爱子强抢了臣弟的妻姐,欲行之非礼。害臣妻姐为保贞洁而跳窗。”
水溶上前道:“皇上,南王妃的姐姐正是内子的表姐,昨儿因为这事情,内子和南王妃差点动了胎气。”
雷傲又加一句:“正巧,那姑娘也是内子的表姐。来陪臣妻的,结果竟在臣府邸被抢了去。”
很好,事情大条了,这小王爷还真的惹,一惹惹出二君一王来,朝中别的大臣心中都明白了,想来那个小王爷是保不住了,别的不说,谁不知道水溶是皇上最疼爱的弟弟,好容易有个后代,结果差点动胎气,这事情能善了吗?而且还是在海阳君府邸抢人,也真够胆的。
忠顺老王爷边磕头边道:“皇上,念犬子年幼,请皇上恕罪啊。”
孟古罕上前冷哼一声:“恕罪,我还望老王爷本汗一个交代呢。”
水沧不明白的看着孟古罕:“汗王这话是?”
孟古罕朗声道:“皇上不知道那迎春姑娘是本汗定下的汗妃吗,是我们蒙古草原未来的王后,如今竟有人非礼我蒙古未来的王后,还请皇上给本汗一个交代。”
孟古罕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这句话如平地炸雷,炸的朝廷众大臣的耳朵是嗡嗡直响。
水沧声音有些涩涩的道:“汗王,那姑娘真是你的汗妃。”
孟古罕认真又坚定的开口:“自是真的,我们蒙古人向来说一不二。”
“可是那姑娘长在深闺,你怎么可能认识呢?”有臣子好奇的问道。
孟古罕呵呵一笑:“这就说来话长了,当初本汗落难,蒙紫龙君妃的属下帮忙平安到达了京城,也蒙当时还未成为君妃的林姑娘的帮助在林姑娘的虚竹山庄范围的一个山谷中住了些许时日。也就是那时候认识了本汗未来的汗妃,本来本汗已经有好几个妻妾。怕委屈了她自也不曾在提起,不过皇上也知道,如今本汗可算是孑然一生,因此本汗这次进京一来是来谢过皇上的出兵之情,二来也来找这位姑娘求亲的。”
所有人对于孟古罕的坦率即是惊讶又是佩服。
水溶等人暗中只翘大拇指。
忠顺老王爷这下可是冷汗棽棽啊,他忙对孟古罕道:“汗王,老夫代子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