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尔雅在家待两天,房东跑来收房租。温尔雅掏了房租,钱包已经捉襟见肘了。去三亚赚的钱,已经寄给家里了,爷爷的手术马上就要进行了。
林欣回来后,温尔雅把房租和林欣均摊了。
林欣跟了萧寒,手头上很宽裕,时常还能买个名牌包包什么的,现在听说房东收房租,当下打开钱包,掏出一摞红钞票就递给了温尔雅。
温尔雅说:“多了吧!咱俩一人一半!”
林欣却推辞不要,说:“都是好姐妹了,你何必和我计较这个?你现在家里用钱,手头紧,而我跟了萧寒,手上宽裕一些。再说了,我家里负担也没你重。”
“额……”温尔雅有些不好意思,说:“算了吧,你赚钱也不容易,成天伺候萧寒,还要跟他们家的母老虎作斗争。”
林欣忽然眼泪吧嗒地,说:“你还记得吗?有一次,我被人灌酒,扇了几个耳光,之后我感冒生命了,连看病的钱都没有。还是你给我的钱,让我去打吊针。从那时候起,我就当你是我的好姐妹。”
“现在你的负担很重,你嘴上不说,可是我知道,尔雅,别犟了。你不是还要供弟弟上大学吗?”林欣一边说,一边把钱塞到了温尔雅的手里,说:“也是你给我说过的话,我们受苦受累受屈辱,都没什么的,只要让家里人能过上好日子,对么?”
一想起弟弟,温尔雅便没多少勇气了,弟弟也快要高考了,而且弟弟成绩很好,马上要上大学了,开销还会更大。之所以要拼命地赚钱,给爷爷做手术,就怕爷爷的病情恶化,万一在弟弟高考之前有什么意外,可就害了弟弟一辈子。
想到这里,温尔雅咬了咬牙,把钱收起来了,只是看着林欣说:“谢谢!”
林欣告诉温尔雅:“这几天,会所一直有人来找你,你自己还是小心些好!”
温尔雅再次警觉地说:“都是什么人啊?”之前吴迪也说起过,当时温尔雅还未放在心上,现在林欣有说起来了,不免有些意外。
“都是些穿黑西服的人,每次来的人都不同,但是我觉得他们是一伙儿的。”林欣回忆着说,好像每次人来的时候,她都特意瞄了一眼。
看来吴迪说的没错,温尔雅心里很慌乱不知该如何是好。
顿了顿,林欣又说:“要不,你暂时躲避几天吧,他们时来时不来的。”
没有什么好办法,温尔雅也只有这样了。
之后几天温尔雅都没有去上班,阿瑞好像熬不住了,他说,王艺舒再没找他,他现在好像反而有点儿慌了。
温尔雅本来就不赞成阿瑞敲诈照片上那些人,现在这样僵住了也挺好。
大概过了一周,好像没什么异样,温尔雅问了林欣和吴迪,她们都说最近没人来找自己的麻烦。温尔雅准备去上班了,这样下去,下个月的生活费都成问题。
晚上刚到会所,迎面就遇见豪哥,豪哥看着温尔雅说:“来一趟我办公室,我有事要问你!”
温尔雅预感不妙,但还是去了。